普罗现在是死不了了,不过看着意思,好像生不如死呢?
白洞吸收阿修罗的时候,普罗浑身舒坦,眼瞅着闪着金光。
可能是神力补充,引发的连锁反应,普罗不住的大叫。
“爽,爽,爽,爽啊...”
被纳启抽取神力的时候,普罗浑身难受,金光暗淡犹如电力不足。
神力离开身体,瞬间被掏空的感觉,让普罗声嘶力竭的喊。
“死了,死了,死了...”
然后,就在普罗坚持不下去的临界点,白洞开始继续吸收阿修罗。
在这样的循环中,普罗的喊叫声,连在一起就有点下流了。
“爽...”
“死了...”
“爽...”
“死了...”
蔡根听得,脸都红了。
万幸普罗没带着他那粉色绒毛的小手铐,加上那粉色手柄的小皮鞭。
“段土豆,大庭广众之下,你家人就不能克制一下吗?
这样无耻的喊出来,真的好吗?”
段晓红面不改色,依靠强大的内心,在那犟嘴。
“有啥不好的啊?
普罗的初恋叫爽,后来死了。
他这是在怀念自己,少不更事的爱情,多纯洁啊?
谁要是想得歪,那就是心本来就歪。
咋地?
菜帮子,你觉得他是啥意思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蔡根还能咋说?
“段土豆,你就跟我扯吧。
那你告诉我,爽是咋死的啊?”
段晓红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压根没打奔。
“当然是爽死的啊,普罗不是说了吗?
你耳朵瞎啊,听不着啊?”
哎呀我去,蔡根觉得自己竟然输了。
这些人里,也就段晓红能跟自己来个互有输赢,其他人都不是对手。
不是说其他人口条不如段晓红,可能是没有段晓红肆无忌惮吧。
她段晓红就是能摸准蔡根的脾气,总是张弛有度。
扎蔡根的同时,还能保证他不炸毛。
即使炸毛,也能适时的服软,让蔡根无处撒气。
不愧是学过心理按摩的人,也算是一技之长。
纳启的尾巴,不断的往外崩,循环了几次,就已经八条了。
啸天猫突然大叫。
“不好,千万不能让纳启长出十条尾巴啊。”
这又是哪一出呢?
蔡根恍惚记着,啸天猫说过,纳启是唯一长出十条尾巴,还没事的神兽啊。
“小天,你大惊小怪的干啥啊?
纳启又不是没有长过十条尾巴。”
啸天猫试探了一下黑洞力场的强度,果断放弃了,他抵抗不住。
“主人,十尾算是挑战天地规则,会遭天谴的。”
“小天,你不是说,纳启放弃了独立思维,就没事吗?”
“主人,纳启死活谁在乎啊。
出现十尾,天谴就会降临,纳启也许没事,咱们不是跟着遭殃吗?”
“为啥啊?咱们也没有十尾。”
“主人啊,天谴又不是精确制导。
谁能躲开啊?
再说了,纳启豁免了惩罚,总要找点东西谴责一下吧?
咱们不就受牵连了吗?”
这个解释咋说呢?
蔡根本是不想接受的,实在有点扯淡。
但是自己身边发生扯淡的事情,不是常态吗?
啸天猫都不敢进入黑洞力场,蔡根更不敢轻易尝试。
万一自己被牵扯进去,再把纳启和普罗伤到,那就不可控了。
是的,蔡根想的不是自己会受伤。
“普罗,你就不能刚强一点吗?
咋让一条驴给熊成这样啊?
你都恢复神力了,凭什么给他啊?”
蔡根喊话的档口,普罗刚吸收完阿修罗,正处在爽的阶段。
所以听到了蔡根的风凉话。
“蔡根,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是普通的驴吗?
我能抢过他吗?
赶紧过来救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了。
这一会天上,一会地上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
要说蔡根后悔了,没有早点把普罗放出来,那倒是没有。
尤其普罗还有心思形容自己的心情,配合他的人设。
咋听都不像什么正经话,更像是他某种经历之后的感悟。
“普罗啊,你既然这么刺激,那在坚持一会啊?”
“坚持个毛线啊,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扛不住了。”
“那你想咋整啊?我又过不去,你又出不来。
纳启又听不到,你让我怎么办?”
“我要信仰之力,不要你的...”
普罗说到这,再次被纳启给抽干了。
一个字都不出来,嘴都瘪成桃核。
“主人啊,不行了啊。
纳启第十条尾巴都出来了。
天谴啊,那可是天谴啊。”
啸天猫急的都开始转磨磨了。
“天谴咋地了,不就是打雷闪电啥的吗?
能咋地啊,看把你吓的,咱们有狗剩子,你怕啥?”
蔡根实在不理解,啸天猫咋就这么没深沉呢?
“蔡老板,天谴和天罚不是一回事啊。
你说的打雷闪电,是天罚,可以依靠防御抵抗。
天谴可就厉害了,无法抵抗啊。
我大爷爷对天谴很熟悉,可以分享一下感受。”
石火珠赶紧出来解释,还贴心的找了个当事人。
嗯?
天罚和天谴,区别很大吗?
蔡根看向小孙。
“小孙,你受过天谴吗?”
小孙一脸凝重,好像天谴确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