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红看石火珠半天没上来气,很是意外。
这么壮的体格子,咋不禁打呢?
“死胖子,你别装虚弱,还想碰瓷咋地?
我都没使劲,跟你闹着玩呢。”
石火珠真不是装的,实在是段晓红的力量有点变态。
那是被小二的神光重建过的戏台子啊,举手投足都是有神力加成的,打个**凡胎的石火珠,不跟玩似的?
蔡根一看这后面在还动手了呢?
段晓红还真是没眼力见,眼前的红旗大妈,还需要石火珠呢,
“段土豆,你有病啊?你打他干啥?
赶紧起来,让他下车去摆平那个大妈。”
车是蔡根的,自己来凑热闹,不得不听蔡根的。
不情不愿的打开车门,段晓红跳下了车,看石火珠还在那磨磨唧唧的倒气,一阵不耐烦,伸手一拉,把二百多斤的石火珠从驾驶室拉了出去,毫不费劲。
拉下了石火珠,段晓红也没在车下等着,好像害怕蔡根把她扔下一样,赶紧上了车,坐在了小孙身边。
石火珠下了车,伸直身体,终于把这口气喘上来,眼睛里已经带泪花了。
感叹自己真是命苦,这里面难道自己注定是地位最低的吗?
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自己,为什么啊?
从小到大,自己的好运气已经用光了吗?
快速整理思绪,走到红旗大妈身边,遮挡外人的目光,拿出了工作证,
“同志,我在执行任务,请你配合,要保密。”
红旗大妈警惕性很高,一把抢过石火珠的工作证,仔细的翻看,怀疑的看了看石火珠,
“有这个局吗?不是假证吧?”
晕,这大妈不认识自己这个部门。
也是,普通人怎么会知道他这个机密单位呢?
都怪当初保密工作干得太好,不是内行看不懂。
石火珠抢回了工作证,放回了口袋里,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了几张红票,隐秘的塞到了大妈的口袋,
“美女,车上的都是绝症晚期患者,我是带他们来完成遗愿的。
就想参加一次越野比赛,都活不了几天了。
第几名不重要,就是想临死感受一下氛围。
一看您就是心善的人,给行个方便,我这替他们谢谢你了。”
大妈伸手在口袋里轻轻一摸,超过五张了,把头斜四十五度看向天空,悲天悯人的说,
“都是苦命人啊,赶紧上车吧,注意安全。”
石火珠连声称谢,万幸这些工作人员都是地招的,专业素养可以用红票来衡量。
跑回车上,一脸自豪,只是看到段晓红的时候,心口还有点疼。
红旗大妈是专业的,是善良的。
举着红旗一阵指挥,把原本位置不太好的蔡根车,换到了最靠里,最安全的位置。
只是,看向贞水茵和蔡根的目光,全是惋惜。
“死肥猪,你跟她说啥了?她为什么这样看我?”
贞水茵最先发现不对,问出了蔡根同样想知道的问题。
石火珠肯定不敢说实话啊,他又没疯,
“我没说啥啊,就说我们是为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在执行任务,抓坏人来了。”
贞水茵要是信他的话就是傻子,反正事情也算办明白了,车的位置也更安全,距离坑沿更远了。
只是原本隔壁的黑眼睛被换走了,这让蔡根很高兴。
赛道不是很宽,一排五辆车,分为两排。
蔡根被红旗大妈换到第一排以后,感觉距离那一百万更近了一个车位。
比赛还在继续,不知道是因为石火珠的红票,还是因为红旗大妈真的很善良。
快要发车的时候,先是冲着贞水茵勾勾手,看见贞水茵会意的发动了汽车,超出一个车位以后,才果断的放下了红旗。
石火珠有点惊讶了,这是比赛啊,奖金一百万的比赛啊。
这小动作,难道就是那几张红票的作用吗?
太给力了。
其他车手看到这个明显抢跑的行为,都是义愤填膺,只是谁也没停车理论,抓紧追赶。
贞水茵在取得了短暂的领先之后,油门差点踩进油箱里,全速前进,在最初的平道上飞驰,扩大自己的领先地位。
其他九辆车也是紧追不舍,各自依靠赛车优异的性能,风骚的走位,娴熟的技术,妄图与贞水茵缩小差距。
直路的平坦,就像人生的幸福时光,转瞬即逝,第一个障碍,就那么突然到来了。
蔡根一直很注意的看着前方,这条短暂的直道,然后就是那扬尘密布的区域,同时也会迎来各种障碍。
没有做任何心理准备,贞水茵无所畏惧的把车冲进了那片黄沙,然后就感觉像是在楼梯上骑自行车一样,异常颠簸。
进了黄沙以后,能见度还可以,不像在远处那样看不清。
原本平坦的道路,被挖得全是小坑,间隔一米左右,深度最少半米。
掏出自己熬夜准备的越野基础知识,找了办半天,才找到对应的知识点。
这玩意叫马蹄坑,主要是测试车辆的悬挂和平衡性,以及驾驶员对不平衡道路的掌控力,调整方向和控制车速的技巧。
写得很明白,看似很简单,但是如何操作蔡根就不明白了。
就像万有引力时时刻刻存在,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但是如果用理论解释一下,一般人就不行了。
“小水,这是马蹄坑,咱们这车没有改装,你还是减速吧,我颠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