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抽了一会比自己嘴还贱的石火珠,啸天猫也活动开了,也不冷了,又去后座靠背上装小可爱了。
蔡根没有阻拦,希望石火珠通过这次能长点记性,按道理说,无论从血统还是种族来说,求生欲应该很强才是,咋总是找不自在呢?
难道二师兄的血脉到他这一代,已经很稀薄了,审时度势,油滑机灵的特点已经消失了吗?
难道是石火珠的出身有问题?
一道绿色的闪电划过天际,蔡根脑海里出现一片绿油油的白菜地。
没心思关心石火珠的遗传问题,蔡根回头看了看与自己同时出发的竞争对手,很久都没有从深水坑里出来。
九辆车,最后只有三辆顺利通过了,看样式神有点像地雷,运气好的踩不上。
想到这,蔡根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看着手上的纸片子,这玩意成本很低吧。
要是前面的秋名山车队,像出殡撒纸钱那么往外攘,这一路得多坎坷啊?
还好自己这伙不是普通人,原来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参加的比赛啊。
莫名的有点高兴,替那些灵使高兴,不知道谁在给谁趟雷。
看吧,前边肯定更热闹。
高速的行进没有停止,这个第一圈是在大坑的最上边,也是最大的一个圈,少说得有十公里。
进了场以后,蔡根再想看坑沿上的观众,就已经很难了,不知道这烟气照照是普通的扬尘,还是被人故意施展什么神通,隐藏里面的蝇营狗苟。
接下来的排骨路和驼峰障碍,对于纳启来说,难度不大,甚至都没有施展提裙技能,就稳当的通过了,只是路边不时的会看到,被撕碎的纸人。
看样那些灵使趟雷很尽职尽责,有人埋,就有人趟,蔡根觉得自己这第九组稍微有点运气呢,九十九号难道是自己的幸运数字?
大坑转了一多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起伏比较高的障碍,对照知识点,应该是侧坡,只要纳启不偷懒,二十五度的小坡没啥难度。
“技术要领是匀速进入,抢高位,如果车尾向低处侧滑,就向低位调整方向,不要向高处调整,容易翻车。”
照着知识点念完,蔡根他们其实已经到达了侧坡的顶点,车内的重量不均衡,带来了危机。
石火珠和贞水茵在一侧,蔡根和小孙在一侧,配重非常不均匀。
看着贞水茵身材纤细,实际上按照饭量估算,和蔡根的重量差不多。
石火珠呢,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在,都比小孙要重了几个量级。
车子不可避免的,向着贞水茵一侧倾斜了,角度越来越大,带动段晓红这个小胖墩也挤向了石火珠的方向。
越来越重,倾斜越来越大。
终于,只有一侧轮胎沾地了,车子找到了重量与角度的平衡点,侧着身,继续前进。
纳启很兴奋,对于这样的跑法,就像顽童突然发现单腿蹦一样好玩。
又要保持速度,又要保持平衡,很杂技。
纳启玩心重,车上的人受不了啊,谁想挤在一起啊?
被压在底下的石火珠第一个不干了,
“纳大爷,我要压死了,你赶紧摆正了行不?
这位美女,您就不能把安全带系上吗?我有点上不来气。”
段晓红没有什么忌讳,随弯就弯,随波逐流,车子往哪边偏,她就往哪边倒,晃悠的也很自然。
“安全带勒着难受,一会就好了,不要吵。
你看车窗,像不像世界都长歪了?角度不一样呢。”
还有心思看外面的世界歪不歪啊,段晓红的思路从来都是这么独到。
最后,纳启还是摆正了姿态,把翘起来的两个轮子放在了地上。
不是他玩够了,是因为,有观众了。
这里说的观众,不是坑沿上的观众,是道路旁边,两个正在打斗的观众。
看到蔡根他们栽楞的开了过来,都是大吃一惊。
还有这么开车的?杂技团的啊?
以至于,原本的生死相搏,都停了下来。
车子没有停,蔡根在副驾驶里看着外面的两个人。
外面的两个人,怔怔的看着车里的蔡根。
一股检阅的感觉,瞬间充满了蔡根的思维,脑抽的冲着两个人挥了挥手,
“你们辛苦了,继续吧,不用管我。”
这叫什么话?
我们辛苦不辛苦跟你有毛关系?
还好,车下的两个人,没有脑抽,也没有向蔡根敬礼,也没跟蔡根说话。
就那么目送蔡根的车,缓缓的从身边开过,然后,停车了。
为什么停车呢?
人家打架跟咱们有啥关系啊?
难道不看个输赢出来,就不能抚平你们那八卦之心吗?
蔡根恼火,那一百万烧得自己火急火燎,这群人咋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小水,停车干啥?当观众啊?”
贞水茵没开口,纳启先说话了,
“不停车硬撞啊?我是无所谓,那开始我的表演。”
说着,汽车瞬间发动开始提速,大有一秒破百的架势。
直勾勾的撞向了前方的一辆翻到的大皮卡。
毫不怀疑,如果撞上,纳启别说驴尾巴了,驴头都得没。
眼看纳启就要撞向了阻路的卡车,蔡根赶紧喊停,
“停下,纳大爷,停下你的表演,我们受不住啊。”
纳启故意在车速到达最高的时候,来了个撒欢急停。
这巨大的惯性,如果蔡根没系安全带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