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盒饭,蔡根真的很心疼,这跟收没收到钱无关,这是一个餐饮人对食物的基本尊重。
“玉藻前辈,您这样就,不太合适吧?
成,你是前辈高人,名声在外,实力雄厚,咋说咋有理。
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都认,我都听,谁让我嘴小呢。
你让送饭,我也送到了,吃不吃随你们,浪费粮食是不对的。
说多无意,咱们两清了,再也不见。”
说完,蔡根就要往外走,聪聪跪坐着,也不知道这两位前辈,说着说着咋还急眼了呢?
尤其是玉藻前辈,那是老祖宗的存在的,从来没有,发过火,失过态啊?
伸手紧紧抱住蔡根的大腿,不断的哀求。
“蔡前辈,稍安勿躁,有话好好说,咱们正事还没说呢。”
玉藻对于蔡根的炸毛,也很意外,自己就算发了点脾气,这蔡根这么不给面子?
上次跟你要大天狗,你就没给面子,今天你要是走了,这算是第二次了。
我玉藻是谁?
我什么人没见过?
你蔡根何德何能?
有什么本钱在这跟我装?
思维导图进行到这的时候,玉藻想起来了,蔡根确实有本钱啊。
自己为那些死去的人正名,不过是想要蔡根个人情罢了。
咋还争论到最后,还说僵了呢?
本末倒置了。
事情从哪里开始跑偏的呢?
对了,这蔡根嘴炮了得,没理辩三分。
强压怒火,回归本心,玉藻嫣然一笑,千娇百媚。
“呀,白瞎了这么多好的盒饭,我还想尝一下蔡老板的手艺呢?
都怪我,没控制好,罪过啊。
蔡老板不会跟我计较吧?”
明显服软的话,在蔡根耳朵里杀伤力很强,真的很强。
越是这样,蔡根越要提高警惕。
看向玉藻那惋惜的脸,蔡根饱含深意的说。
“这些算什么,要不,玉藻前辈,跟我回店里,我亲手给你做顿饭尝一尝?”
看着蔡根的眼睛,以及那背后的意思,玉藻怎么会不明白,他说的那顿饭指的是什么。
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自己还是把蔡根想简单了啊。
“还是算了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可不敢吃。”
“那怎么样,才算到时候呢?”
“这个呀,当你蔡根卷我面子,我不敢生气的时候,才可以吃。”
蔡根敏感听出了异样,玉藻没有说不想,不愿,而是说的不敢,这里面的区别就大了。
让玉藻不敢生气,那么需要实力强大到什么地步?
反过来说,那个时候,无论是谁想吃蔡根的那顿饭,可以随便拒绝,别人都不敢生气?
还有距离,蔡根需要努力,只是,他连朝着哪个方向努力都不知道,努力个屁啊。
“有啥事,赶紧说,我店里真的忙。”
蔡根也给对方一个台阶,有话就说,我听着。
聪聪看准时机,赶紧说。
“我们想去破坏传送法阵,不敢去坑下,需要蔡前辈拿主意。”
这是什么逻辑呢?蔡根听迷糊了。
“昨天,你们的玉藻前辈不是都去坑下了吗?还送我来着,咋今天就不敢了呢?”
玉藻已经正确的拿捏好自己的心态了,所以施展了自己的基本技能,开始了小女人的委屈与幽怨。
“还不是因为你,为了送你出大坑,错过了最佳时机。
等我返回再想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坑下出了大事件。”
这个人情自己认还是不认呢?
认的话,接下来的乱七八糟事情都顺理成章了,也随了玉藻的心意,自己少不了被当大傻小子。
其实,给玉藻当大傻小子的都是什么人物,蔡根应该自豪才是。
然而,玉藻的可怕之处,就是在这一步一步又一步。
蔡根必须警惕,一点缝不能留。
“哎呀,玉藻前辈咋能这么说呢。
明明是去接你们自己的大天狗,顺便送了我们一趟。
解救你们自己人心切,咋还怪我耽误事呢?”
玉藻刚摆出来的埋怨表情,瞬间就有点僵硬了。
这蔡根咋总有对付的呢?
可恨之处在于,自己确实收回了大天狗,没给蔡根拒绝的机会。
按照蔡根那么说,也好像成立,确实与蔡根无关,赖不上他。
玉藻憋住一口气,今天想要碰瓷蔡根,就这么难吗?
让他甘心情愿,理亏的给我办事,就这么难吗?
冷静,一定要冷静。
“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不提也罢了,孰是孰非咱们翻篇吧。
咱们说今天,我发现坑下出了大事件,报告给当局求援。
当局说,这个城市有办事处,让我找办事处对接。
办事处的石火珠,说援助可以,毕竟出了大事件,身为官方的人,责无旁贷。
但是呢,石火珠说,必须你蔡根给拿主意。
我就想,得给你蔡老板,溜须拍马啊,谁让你主事呢。
打听了一下石火珠,咱们得投其所好不是?
石火珠说,蔡老板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有人点外卖。
我们这才点外卖,约蔡老板上门,想让你给拿个主意。
我们是层层打点,打点层层,最后蔡老板还落个不领情,一推二六五。
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这次玉藻说的,比较符合实际情况,不阴不阳的,听得蔡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