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妃子到>陆拾章 、古代空军史

花府正厅,宽大明亮,分为前后两进,入门抬头便可看到正面大墙上,从顶到地,绘着一幅巨大山水画,古朴的长生大殿高悬左上周围群山环绕,远处依稀可见无双城的一角,一座半覆积雪半露黑石的太寒山雄踞画图正中,苍茫威严,有如长生大神亲下凡间,令人望之敬畏,不敢起半点冒犯的心思。

正厅的左侧是待客花厅,右侧则是书房,花忆蝶从花厅中走出来,先拉着候在厅外的兰儿一起瞻仰了一回墙上的太寒山,先让兰儿引路去小祠,自己准备在心中默记方位。

只见兰儿并不往外走,却绕到画壁后,推开一扇小门。

原来小祠在正厅的后面,不显山不露水的,设计巧妙哇。花忆蝶一边暗自感叹,一边小心地迈步进去,还不忘给了兰儿一个歉意的笑脸。

家祠是重地,非花氏族人不得入内,所以兰儿依然得乖乖地在外等候。

一眼便望见花夫人正跪在一个圆台上,头上珠翠尽去,身着素袍,面容安祥宁定,嘴唇翕动着,正在默默祝祷着什么。

“娘。”

花忆蝶不识时务地上前打招呼。

花夫人微微摇首,嘴里却未停下。

想起宗教方面的规矩,别人作祷告时打扰,乃是对神对人皆大不敬。

花忆蝶吐了下舌头,开始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房间不大,四壁与地面都是打磨得光滑的青白色石板,室内布置简朴无华,却一尘不染。由于面北,未设窗户以透光线,只在墙边案上点着长明灯,并从顶上垂下几盏雪花型六角铜盘,其中各置一颗越川夜明烁海珠,灯火映着珠辉,耀得房里一片明亮。

北面靠墙有一座塔形木架,占据了半个小祠的空间,高度几达梁下,自上而下,层层叠叠,有不下百余面的白色大小木牌挂在木架四周,前面的一方供桌上摆放着香花灯烛。

再看木架背后,墙上一副中堂,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魂归太寒。

哇塞,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祖宗牌位吧?不过却并非是如想象中那样,做成小小墓碑的造型立在台上。

为什么要做成这种长方形的牌子,还要这样费劲地挂起来呢?像一棵鬼屋里的圣诞树。

花忆蝶毫无尊敬列祖列宗的自觉,边想边蹑手蹑脚地绕过圆台上闭目诵经的母亲,来到木架下,只求看个究竟。

抬头观望,每一面木牌小如手掌,大如蒲扇,上面都密密麻麻地着不少字。

字是刻出来,并涂以黑漆,似乎是每位先祖的姓名,生卒年月等。

离自己头顶最近的一块木牌与一本杂志差不多大小,上面的白漆黑字都已有些斑驳掉色,似常被抚摸过一般。

花忆蝶忍不住凑近细瞅,上面写着:

太寒山三支,岫州十一祖花峨,字永瑶,曜历六百一十九年生,天启龙兴七年卒,享年三十八岁。

下面列着妻子和一儿一女的名称,看到花忆蝶一头雾水。

就这么简单?

没有官职头衔,没有封谥,难道是个白丁不成?

花忆蝶壮着胆子,正要伸手去够那面木牌,脑后响起花夫人的声音:

“忆娘勿动。”

虽然语气温和,仍吓得花忆蝶几乎魂掉,保持着踮脚伸手造型,尴尬地定格在那里。

“你虽姓花,未来有了归属,终将是外姓之人,所以花家祖先的神主牌,还是由为娘这个花家人来动罢。”

身边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带着虔诚和敬意,将那面木牌缓缓翻转。

上面密密麻麻,写得都是这位花峨老祖宗的生平事迹。

反正闲来无事,花忆蝶干脆沉下心来细读,为了看得不那么吃力,母亲将木牌取下,自己恭敬捧着,给女儿看个清楚。

原来这个也可以成为花家子弟的家史教科书。

越看越是吃惊,花忆蝶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

这位老祖宗花峨,在十三岁时,便随祖父花岚游历四方,二十岁时的他便已见闻广博,智勇双全著称,作为太寒山的新秀之一,毅然投身于当时诸国联盟共讨大雍的“北地龙兴之役”中。

由于联军兵力众多,却仅有水陆两路,因此面对着当时掌握有绝对制空权的大雍天艨军束手无策,只能在地面与水上被动挨打。

一筹莫展之时,当时仅是一名百骑都尉的花峨,却提出一个惊人的方案,从而一举扭转乾坤,改变了整个战局!

在他的天才般的设计与倾尽心血的推动下,以西南的桂离玉国为主力的空军成立。三年后,曜大陆的天空中,第一次出现灵巧的穿云梭与庞大的天艨战舰激战的场景。

当昔日耀武扬威的天艨带着血与火,歪歪扭扭地轰然坠落地面战场时,联军的战意被完全点燃,一边疯狂地高呼:“必胜!”一边冒矢冲向敌阵。一番浴血,无数死伤,换得了史称“天地双捷”的岫州灵蛇谷之战的胜利。

至此,虽然战事更迭,联军方面仍因种种问题而遭受失败,但在空军方面,终于得到了足以与大雍抗衡的力量!

才看完一半,花忆蝶的心脏都快停跳了。

我的妈呀,这个世界居然有空军?!

这是怎样的古代高科技?!

已经忘了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了,花忆蝶使出各种手段向母亲询问究竟,花夫人却摇首道:

“天艨仍是我天启第一军机秘密,百年来都由拱卫京师的虎贲军之镇天营保管,向不轻易出动,非高族皇室不可得见。想来你父亲与我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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