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颜兄在成国身居何职?”
颜何安微微一笑,回道:“在下不才,受父辈蒙荫,如今身居户部,位添侍郎一职。岳兄呢?”
岳烬之展颜答道:“颜兄真当一介闲人尔。”
“岳兄过谦,颜某敬岳兄一杯。”
举杯遥敬。
突然,宁朝暮突然发问:“安哥哥,你怎得今日会出现在王府?”
颜何安温柔回道:“王家此次的赏药大典,着实是盛事一件。虽王家老太爷前些年已经从太医令位上退下,却依旧颇有根基。此次皇上有旨,朝廷各处都将全力协助赏药大典。恰巧颜家与王家昔日有旧,我便前来此处,度度清闲。”
“哦……”宁朝暮沉吟道,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颜公子,你与朝暮何时相识?”一直端坐一旁未曾言语的叶篇迁突然发问,这叫一个措不及防。
颜何安听闻这个问题,脸上的神色愈加温柔:“我与她,自小便因父辈的原因相识。那时候我们两家比邻而居,她每日一人在家胆笑怕,我便逃课去陪她,没少被先生打了板子。”
想到当年年少之时的趣事,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哦,那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叶篇迁听之,面上不变,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愈加不阴不阳。
颜何安也不与之计较,全当耳旁风,接着说道:“叶公子所说不错,我与宁儿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后来两家人见我们关系亲善,便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我们暂定了亲事。不曾想,五年之前宁世叔突然辞官远行,我四处寻宁儿不得,此事便只能搁置下来。如若不然,我与宁儿的孩子,现在都能跑着去学堂了吧……”
宁朝暮听此,心中一阵紧张,却又管不住颜何安的嘴,也抹不掉本身就存在的事实。她低着头,抬眼偷偷瞥了岳烬之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与颜何安谈笑风生。悬起的心稍稍安稳一些,同时又蔓延出莫名的难过。
他果真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