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谁会管咱们这群渣滓,再说了这破烂的小酒楼,当差的,除了来找点儿钱花的时候,连吃饭都嫌这儿脏呢。”
“说的也是,接着说,刚刚说到哪儿了?”
“说道二皇子,对,哦二皇子啊,本来就是言皇后所生,太子的同胞兄弟,按资排辈,太子死了,也算是嫡长子了,这会儿又有蓬西侯的表态,如果陛下在去请出云公,啧啧啧,连云公都得算上二皇子的一份。”
“那可不是吗,我可听说了,不止陛下,连蓬西侯到时候也要跟着去劝说云公,十拿九稳的事儿。”
“除了二皇子出尽了风头,听说啊,五皇子那也是出尽了风头。”
“可不是嘛,除了二皇子就要数五皇子的优势大了,母亲是皇贵妃,言皇后走了就一直把持着后宫,还搞了个什么万言谏策,这不摆明了吗。”
“唉,只可惜哟,五皇子却没有抓住好的靠山,没有资历重臣的支持,做什么都不好使,这不被贬得一无是处,这会儿怕是在屋反省了吧”
覃王坐在桌子上,手里的酒杯被捏的咔咔作响,还露出几道裂纹,杯中的液体也顺着裂纹往外渗。
伍良序坐在了覃王的对面。
“先生不放心你,这都一天了,该回去了。”
覃王自嘲的笑道。
“回去?回哪儿去?有用么,都成定局了。”
说完又饮下一杯,摇摇头。
哪知道旁边那一桌的人,越聊越深,还调侃起来了。
“听说五皇子那儿的万言谏策,表面上是找纳英豪,实际上是想发展自己的势力呢。”
“就是听说还买了关系去陛下耳边给自己贴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哈哈哈,就是啊,这都被陛下识破了呗,这会儿没戏了吧,该他的,我也算是一方才干,谁叫他不给我发英豪令,我自己去,还把我轰出来,还说什么认令不认人,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旁边的桌子,聊着聊着,甚至都开始骂起来了,伍良序看着覃王依旧在一杯又一杯的饮酒中,现在毫不把一旁的话语放在心上,伍良序看了也心急如焚。
一下子伍良序大拍桌子。
整个酒肆的人,都望着伍良序。
伍良序转过头,对着邻桌的那边。
“哎呀!烦都烦死了,吃个饭,你们就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了!”
那边桌子的人也不甘示弱,直接都站了起来。
“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小毛皮,爷爷们说话干你什么事儿!”
伍良序瞪着眼睛吼道。
“你们聊就聊,别像个婆娘一样捡些谣言就叽叽喳喳,听着烦。”
“哼,一个莽夫,听不下去就甭听呗。”
其实伍良序虽然确实是没什么文化,但也很讨厌别人就这么叫他莽夫。
“呵,你们能的,还不是被人轰出来无处撒气的狗,这么能的,怎么不见你去议政,只会在这酒肆里吹牛?”
“你!”
“我什么我?说到你痛处了?”
那一桌人对上伍良序就是剑拔弩张的态势。
“小子,劝你收敛,还不跟你计较,否则,我叫你知道,这片地,明的是右扶风大人管,暗的是哪位爷在看。”
伍良序一听这话,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活络起来。
“哟,想动手啊,来,一起上。”
“找死!”
说完,一桌子人就往着伍良序身上招呼,可伍良序的身手岂是一般人,三下五除二的,一伙人根本就没碰着伍良序一下。
覃王看着伍良序在人群中穿梭闪避,心里还是有底的,伍良序的能力,覃王心知肚明,坐在位置上,就这么平静的看着。
果然,没多久,一群人,都躺在地上吆喝连天,伍良序拍拍手还笑着说道。
“就你们这样的,差的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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