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夏大王记得自己刚才刷了的。
怎么还是那么大的味道?
只能说,可能是因为甲拌磷做为剧毒的农『药』,气味非常刺鼻吧。
需要时间挥发。
相信刷过了之后,就算是还有点残留,也不影响什么吧?
夏大王暗自点了点头。
只要这秦阳君不起疑就好。
实际上这秦阳君那有什么疑心。
这瓶子已经被他视作囊中之物了。
“玉净瓶,果然与符其名!”
做为纯粹的颜『色』来说,这瓶子确实干净。
玉净瓶是夏大王随口一扯,虽然剽窃了一下,但是倒是让秦阳君觉得名字和东西相得益彰。
如此也好。
只是眼下这瓶子还非秦阳君之物。
秦阳君看着面前的瓶子眼睛不愿意挪开。
夏大王解答了疑问,现在该要到了谈论正事的时候了。
“夏大王想将这宝物,作价几何。”
这是要谈价钱了。
价钱若是谈不拢,那便不能成交,即便是秦阳君再欢喜也不行。
再想初时秦阳君说的话,再见现在这般模样,就差没告诉夏大王说‘我是个待宰的羔羊。’
但也确实,夏大王心中轻笑,秦阳君就是砧板上的肉。
只是夏大王也不知道宰多少为妥当。
便轻轻摇头。
“此乃宝物,那有作价?还需秦阳君自己开口才是。”
“也对,也对。阳君孟浪了。”
那秦阳君轻轻点头,思索起来。
他在想,这般宝物得拿出来什么价码来,才能让夏大王割爱。
祖传之宝啊这可是。
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秦阳君心中清楚‘玉净瓶’的价值,但若真让他拿一座城池来换,他拿不来的。
当然,夏大王也没有那么大的期许。
他心想,多宰一分就是一分。
不过是个玻璃瓶,还是装农『药』的。
最终价钱如何,他都卖的。
秦阳君还在思索,夏大王也不着急,就等他说话。
好半晌,秦阳君开口道。
“阳君见夏大王正在修缮城墙,阳君愿填土垒城,如此,钱五千株如何?还有,阳君见夏大王王宫幽静,淡雅一些,虽知夏大王清淡雅致,不入凡俗,但未免离尘。
再送二十美侍于夏大王如何?这些美侍于儿时起便有人精心调教,最懂心思。
还是旁人送于阳君,奈何阳君无福消受,送于夏大王也好叫夏大王王宫之中热闹一些如何?”
秦阳君说话就是好听。
看出来夏大王穷,就要给钱,开口就是五千株。
放在以前,绝对实难想像。
看出来夏大王寒酸,却不直说,只说夏大王素雅。
又要送美侍,让夏大王王宫之中热闹一些。
竟然还是精心调教的那种。
说实话,是个男人,都心动了。
那秦阳君还在补充。
“夏大王放心,阳君未曾动用,都为完璧。”
啥意思?这是啥意思?光是想想,就让人鼻子充血啊,夏大王真想一口就答应下来。
但是奈何。
夏大王忍住冲动。
家里有媳『妇』啊。
第二,二十个人。
“唉,寡人王宫也住不下啊。”
总不能大被同眠吧?这主意虽然好。
但不妥啊。
夏大王惋惜的很。
但面『色』上好像却不为所动,便道。
“稀世珍宝,在秦阳君眼里只值这些?”
似乎还有些不满。
就让秦阳君觉得,这价钱确实对不起稀世珍宝啊。
便一咬牙忙道。
“是阳君未曾考虑完全,这样,钱万株!粮千石!再有锦缎百匹!夏大王以为如何?”
顿了顿那秦阳君还道。
“阳君醉心炼丹,尚有丹『药』数十枚,此『药』都为阳君呕心沥血所做,足足耗时七七四十九天才成。旁人求一而不得!
阳君就将它全部献于夏大王!”
秦阳君觉的自己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这些丹『药』,真的费心费时,有达官显贵接触秦阳君为的是什么?就是这些丹『药』。
只是秦阳君自视甚高,平常人真求不来。
他将这些丹『药』都拿出来,真是舍得。
但若是与旁人来说,那是求之不得。
对于夏大王。
“丹『药』?”
别开玩笑了。
那玩意能吃?
夏大王还想多活两年呢,再说,那玩意在夏大王看来一『毛』不值,便连连摆手。
那秦阳君一滞。
“这还不满?”
心中有羞恼之心,觉得夏大王这是饕餮未满。
好在夏大王没想得罪人赶紧说道。
“丹『药』贵重,寡人受不得。都是秦阳君心血所作,便是求,寡人也不能以此作为条件。
秦阳君若是有心,还是换了,换了。”
这话让秦阳君心里舒坦了一点,看来夏大王并非他想的那般。
只道夏大王乃为真士。
只是不知,夏大王只觉得他的丹『药』一文不值。
同时夏大王也在感叹。
“乖乖,这神棍那么有钱?”
估计他炼出来的那丹『药』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
眼见秦阳君开出来的条件,夏大王心想还是不能让他再说了,得自己提点要求。
否则的话,还不见得秦阳君拿出来什么幺蛾子条件来,还自恃不已。
眼珠一转,便道。
“钱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