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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爷自然也不信我爸的话,毕竟真是仇家不可能是这副样子,当即笑呵呵地说:“三哥,别开玩笑,这位应该是大侄子吧?”
老爸说:“小飞,我没跟你开玩笑,我送他到这儿来,就是要你把他当我仇人的儿子来看待,以后好好修理。”
飞爷咧着大嘴笑呵呵地说:“知道,知道了。”
我连忙上前,打了一声招呼:“飞叔。”
飞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爸随即就和飞爷,在前面带路,带我进了酒吧。
进入酒吧大门,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大厅,但其实并不大,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的落差。
老爸笑道:“这儿还是没怎么变啊。”
飞爷说:“这些年只是翻修过,基本上保持当年的布局。”
老爸说:“到里面看看。”
飞爷说:“好。”随即带着我们走到对面一扇不锈钢大门前,大门是紧闭着的,旁边有一个开关,飞爷按了开关,大门便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徐徐打开。
大门一开,立刻展现出一副壮观无比的画面。
原来这家酒吧别有洞天,外面看似只是一个平常无比的酒吧,但里面却像是一个大型的拳击场。
随着大门打开,吊在高空的灯光立刻同一时间亮了起来,犹如有万道光芒同时照射下来一般,将里面照得如白天一般明亮。
一道宽可供五人并行的阶梯直接抵达下面拳击场的护栏边,四面都是座位,足可容纳千人同时观看比赛,在上面二层楼还有一圈的贵宾席位,都是独立的伸展出来的露台,在上面可以将下面的擂台上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更彰显一种尊贵感。
擂台用铁丝网包围了起来,只要进入擂台,除非分出胜负,否则决不许中途离场。
飞爷笑着和我爸说这个拳击场的情况。
我听到了很多信息,原来这儿酒吧只是一个名字,其实是一个格斗场,每晚这儿都会举办几场比赛,进入这儿的门槛也不高,五十元便可来这儿观赏外面看不到的精彩搏斗,但酒吧当然不会只靠入场费赚钱,酒水是一个大头,但最赚钱的还是本身坐庄,每晚开盘,供客人下注,从中盈利。
我听飞爷说到这儿,忍不住插话道:“飞叔,一晚上大概有多少人下注,能有多少盈利啊。”
飞爷看了我一眼,笑道:“大侄子,这是商业机密不告诉你。”
我说:“都是自己人,我又不会乱说,你告诉我也没什么啊。”
飞爷笑了笑,说:“你现在年龄还小,不应该知道这些,将全部心思用在锻炼上才是正途。”
老爸说:“小飞,我打算让这小子在你这儿参加比赛,从青鹰段开始,直到金虎段才能让他离开。”
飞爷吃了一惊,说:“金虎段?那可是比较高的级别了,大侄子身子看起来单薄,怕是很难吧。”
老爸笑道:“区区一个金虎段算什么?我这还是看他太废,要不然非得让他打到青龙段不可。”
我听到他们的话,感觉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说什么青鹰、金虎、青龙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飞爷笑着说:“在这个场馆共有三个大级的划分,分别为鹰虎龙,每个级别又分为三个小级别,从低到高依次是青、银、金,也就是一共九个级别的比赛,最低的就是青鹰段,最高的就是金龙段位。”
我笑道:“那飞爷是什么段位啊?”
飞爷略带自豪地说:“青龙段。”
我说:“那我爸呢?”
飞爷更是自豪无比,说:“最顶级,在整个江原道能达到最顶级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出来,所以每逢有金龙段级别的高手对决,这儿必然爆满,一票难求。”
我听到飞爷的话心中震撼的同时,也感觉到果然老爸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虽然他要求我只需金虎段就能出山,但想一下就知道,要达到金虎段有多难,能参加这种比赛的都不会是弱者,起点就已经非常高,而且大部分人相信也只能评为青鹰级,所以越往上实力肯定越强。
我连忙哭丧着脸,说:“爸,咱们可以回去吗?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你教我。”
老爸毫不犹豫地回绝了我,说:“不可以,既然来了,你打不到金虎段位别想离开。”
飞爷笑道:“大侄子,你就认命吧,当年向望天比你年龄还小,被你爸扔到这儿,差点被活活打死,他都没松一句口,你要指望他改变主意,根本不可能。”
我听到飞爷的话心中又是一愣,说:“向望天也在这儿练过?”
飞爷说:“当然,他在这儿待了整整三年。”
我说:“那他最后到什么段位?”
飞爷说:“银龙级,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了,但比你爸我三哥还是差了点。”
我说:“那他到这儿的时候是什么段位?”
飞爷说:“银虎。”
我更是欲哭无泪,向望天被誉为留香郡第一高手,可是到这儿已然是银虎,用了三年才达到银龙,我现在不过青鹰,要想打到金虎段位那得多少年?
在拳击场里转了一圈,尽管我一直装可怜,希望我爸能够改变主意,可我爸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飞爷随即订了一家酒楼,亲自为我爸和我接风洗尘,原本他是想搞得风光热闹一点,但我爸不同意,说这次来汶阳郡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所以越是低调越好,还有叮嘱飞爷别告诉其他人。
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