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大殿一侧传了过来。
菊斋尾抬起头循声望去,远处走来一位长者,那长者面容皱缩,面部头上没有一根头发或者胡须,深黑色的曳地法袍的胸前挂着十几块勋章,脖子上戴着一根象征魔法师荣誉的金色稻穗绶带,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法袍两只袖子露出来的长长的黑色毛发,油亮的毛发犹如马鬃一般。
“冈役泷法究。”横松雪弯腰致意,菊斋尾也在一边弯腰致意。
冈役泷走到大殿中央的坐席前看着菊斋尾微微笑了笑。
“法师请坐。”
菊斋尾此刻已经不敢直呼其名了,恭敬地说道:“法究请坐。”
横松雪扶着冈役泷坐了下来,菊斋尾也安静地坐在一旁。
“横松雪,你刚才和法师说话的态度是不是欠妥?”
横松雪站在冈役泷身侧欠身不语。
“没有没有,法究莫要责怪法助,刚才是我多有不妥之处。”
菊斋尾赶紧直起身承认自己的错误。
冈役泷微微笑着拍了拍菊斋尾的肩膀让他坐下。
“法师,之前你处的法助就来过一次,那次我跟他说了一些,但是当时跟法助确实不便多说,还请法师见谅。”
冈役泷向菊斋尾致歉,菊斋尾赶紧又直起身表示惶恐。
“法究言重了,之前我也是对于内情知之甚少,如今知道了,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冒昧。”
菊斋尾似乎心里有了决定。
“听法师的意思,是要放弃了?”
冈役泷的这一句话让一旁的横松雪和坐着的菊斋尾都很震惊。
菊斋尾的眼神跟横松雪接触了一下,他复又看着冈役泷说道:“可是10万只嗜血灯塔水母,实在难以获得啊。”
“不还有别的办法吗?”
冈役泷微笑着说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法究。”
横松雪这时候有些着急了。
“横松雪,你再说话就退下吧。”
冈役泷斥责道,横松雪只得弯腰致歉。
“不行啊法究,我不能这么做。”
当时的菊斋尾内心惶恐万分,而此时拿着横松雪寄来的信件的菊斋尾内心犹如溃堤一般,他的哭声把看守玲笼室的法生都惊动了,法生悄悄去通知了川松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