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李孝诚一行人来到了李府门前。
李时珍的府邸就坐落于内城之中,这里占地并不大,只是一个二进的小四合院而已。
宇文成都亲自上前叫门。
由于天色已晚,是以并没有人为其开门,门内传来一个十分稚嫩的声音,道:“天黑了,若是要瞧病的话,待明日天亮以后再来吧!”
宇文成都闻言连忙说道:“大将军王有要事求见李神医,还请小哥儿通融一下,开门放我等进去!”
小药童一听是李孝诚前来,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将府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头往外瞧了瞧。
可当他打开府门之后,却是眼前一黑,眼前连一丁点光亮都没有了。
小药童伸出双手,揉了揉双眼,抬头一看,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宇文成都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眼前所有的视线。
宇文成都见状难得笑了笑,随后将身形闪开。
直到此时,小药童才看到李孝诚等人。
小药童上前躬身给李孝诚行了一礼,道了一句:“王爷请稍候,我去请先生!”,说完便向府内跑去。
李孝诚等人见状却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一来是他们此来是有求于人,再者则是人家李时珍的确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无论是哪朝哪代,那些有着真本事的人总会受到一些特别的关照,以及某些常人并没有享到的特权,除此之外,他们还收货了旁人的尊敬。
由此看来,拥有一技之长的确很重要。
李孝诚的品行与操守已然得到了李时珍的认可,所以,在听到了小药童的禀报之后,李时珍便亲自出府,将李孝诚一行人给迎进了府中。
李孝诚进府之后,却是咦了一声,随后看向李时珍,道:“先生这是要出远门吗?”
李时珍闻言点了点头,道:“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我想趁着自己还年轻,腿脚还灵便之时到处去走走看看!”
这便是李孝诚没有强行留下他的原因了,因为相比于本草纲目来说,只给一人或者一城看病就真的有些不值一提了。
本草纲目这样的旷世巨作是属于全人类的,它将造福千秋万代!
李时珍见李孝诚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样却是被逗笑了:“有事?很重要?”
李孝诚闻言则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将史今招致近前,道:“他叫史今,受了些许的内伤,请先生先给他号号脉,看看有没有令他痊愈的法子!”
李时珍闻言点了点头,让史今伸出左手,随后便搭手为史今号起脉来。
号脉之后便是望闻问切,来来去去过了将近半刻钟的时间。
李时珍对史今说道:“并不是什么大病,只需为其针灸刺血月余,再辅以汤药,三个月之后便可痊愈!待你痊愈之后我再走也不迟!!”
史今与高强闻言险些乐出了声,可李孝诚却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叹了一口气。
李孝诚的这一举动却是彻底将在场众人给弄糊涂了。
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史今还是被你李孝诚亲自领来看病的,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伤情能够痊愈,可您怎么还叹气了呢?
见众人均在用不明所以的目光望着自己,李孝诚尴尬的笑了笑。
向李时珍借来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并盖上了自己的私印,随后伸手递给了高强。
高强在接过纸张之后定睛看了看,顿时喜出望外,原来纸张上写着:迁高强为军司马,史今为队率,前往张宇手下听令。
李孝诚看向正在傻乐的史今,道:“你先安心养病,待痊愈之后再回军中任职也不迟!”
史今闻言才回过神来,随后重重的给李孝诚磕了三个头,道:“王爷的大恩大德,史今没齿难忘!”
李孝诚闻言却是笑着说道:“咱们大夏以后还会打上许许多多场硬仗,希望你将来不会为自己今天所做出的决定而感到后悔!”
史今闻言则眼神十分坚定的说道:“属下是大夏男儿,为大夏流尽身体里的每一滴汗水和血水,是每一名大夏男儿毕生的夙愿,属下绝不后悔今日做出的决定!”
李孝诚闻言点头嗯了一声,道:“今日天色已晚,治病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你二人先回军营吧!明日再来便是!”
二人闻言连忙拱手称是,告了声罪,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待二人离开之后,屋内就只剩下了李孝诚,李时珍以及宇文成都三人。
李孝诚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夏国内的军医,各地的游方郎中,以及医馆里的郎中大夫的医术实在是太过于平庸了!”
李时珍闻言却也只是抿嘴笑笑,不置可否!
李孝诚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我需要你的支持与帮助!”
李时珍闻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想要成立医部,其职权与其他六部等同,主官为医部尚书!”
李孝诚的话险些惊掉了李时珍的下巴,因为李时珍还从没想过,平日里只负责治病救人的郎中居然也能做这么大的官。
经过短暂的惊讶过后,李时珍却是有些回过味儿来了,他好似看白痴一样的看向李孝诚,那模样好似在说:“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一个只会治病救人的郎中大夫,你让他做那么大的官也没用啊!主要是他也没有用武之地啊!”
李孝诚见状却是笑了笑,道:“我知你心中所想,但若我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