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口中的那个徐济民的女儿其实是人家的养女,在圣玛丽医院当护士,还不是教会医院。但是说白了,这两个医院和教会医院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是美国人开的,另外一个则是英国人开的。
“既然你们两个都觉得对方不错,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毕竟现在是非常之时,大操大办是不可能了,咱们简单的办一下就行了。”
老爷子很快就拍板了,从家里拿出金条交给徐济民,就当是聘礼了。韩国对于面前的这个女护士说实话,没有什么厌恶,而且长得很是清秀。韩国穿着一身军服,看着对方,护士则是一脸羞涩的看着韩国。谁也不知到这个护士是哪里来的羞涩,反正就是不抬头看韩国。
但是还有一个人感到咬牙切齿,就是陈佳的闺蜜,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动作会这么快,仅仅才几天时间就宣布结婚了。她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几乎都没有了用处,至于在男人酒醉的时候去安慰,甚至说去趁虚而入。
“尚小姐,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是我需要你让韩国先生好好的冷静一段时间,只要一个月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韩国因为这个事情,脾气其实已经非常不好了,每次有了点消息的突破,立刻带人去抓,根本不在乎活人还是死人。这就造成了一个结果,很多和日本人有关系的关系户被直接处死,罪名就是通敌。损失最惨重的是日本人,五个窝点被端,直接被处死的达到了三十五人,重庆的特高课直接被彻底清空,梅机关在重庆的人手一下没了指挥官。
“但是你要怎么做呢?马上他们就要结婚了。”
“但是新娘意外死亡呢?在重庆,我有一百万种方法让那个女人活不下来。”
这个女人叫尚小丽,是一个舞女出身的女人,因为机缘巧合,从舞女的身份脱离成了一个舞蹈老师。她付出的不过是一个签名,得到的可不是只是一个教师的身份,还有富足的生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暗地里规划好的,所需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在不时之需时用的。
“好,希望您们能够尽快吧。”
这对于日本人来说,在重庆死上个把人,其实都不算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特别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这是他们第一次把精力放在一个相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的人身上。他们其实完全可以在重庆干掉韩国,但是他们不想这样做,因为韩国一旦搞不死,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纠缠。
他们也尝试策划过行动,但是重庆地区的力量根本无法调集过来,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韩国追的太紧了。培植的势力和人都被打掉了很多,只要是稍微有些关系的,宁杀错不放过。韩阎王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虽然现在他已经很少杀人了,而且他现在也是讲究证据的。
“最近电台这边有什么明显的活动吗?”
“八路军代表那边电台表现活跃,上峰想要我们去了解一下八路军那边在干什么。”
韩国来到电讯处,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在他面前站着一个文书,拿着文件夹向韩国汇报。
“拿点狗屁倒灶的事情我懒得去问,你们让你们的杜站长去负责就行了,我现在就想知道,昨天是不是有不明电台活动了?”
韩国对于这个事情是十分关注的,有些事情他有他自己的秘密,比如日军特工在重庆的密码本。这个东西其实是有缴获的,但是呢,不能够随意的泄露信息,在重庆其实是没有任何秘密可以保留的。
“昨天在城内一共有三处电台活动,这里是抄录的密电。”
文书递过来一叠纸,他们已经尝试过破译了,但是效果不是很好,他们不知道日本人使用的是什么密电本,所以其中的内容是无从知晓的。
“嗯,我知道了这些给我抄录一份,给杜站长说一声,审讯室给我留着,今天我要抓几个日本人过来好好的审审!”
韩国简单的看了一眼密电,日本人眼里的密电,在韩国的眼里则是具体的命令了。重庆虽然是军警密布,但是对于日军特工仍然缺少有效的反制手段,暗杀的手段是层出不穷,尽管是非常拙劣。
要不是他们拿着枪强闯委员长的官邸,你也不知道他们就是日本特工,还是消声手枪。真当门口的卫兵都是傻子,看着你强闯进去,不仅活捉了几个,还打死了一些。
“哼哼,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韩国把手里的几张纸塞给文书,然后转身离开了电讯处。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去抓人,每天就是这么一点事情,简单粗暴。
“韩站长,这些军事情报可是全站共享的,您是不是也把您知道的说一下呢?”
文书急忙的追出来,对着韩国小心的说道。
“我是你们站的人吗?不行的话我去找你们站长,这些事情还是需要和你们站长商量一下比较好。”
对于其他人的想法,韩国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考虑,这些情报即使说出来了,谁能保证不泄密呢?现在能够确定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但是韩国能够确定的是,今晚十点,他们会在烟翠楼碰头。
一起去烟翠楼碰头的还有一个神秘的人,尚,没错就是一个字。这个人是第一次出现在重庆的电文中,这个很可能是埋藏很深的一颗棋子,造成的危害还是需要等待评估才行。
“可是!”
韩国对于后面的文书一点也不在乎,现在自己在重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庆站的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