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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气诀!”
这是张伟融合了多个世界的音声攻击的武学,创造而出一门绝学!
可大范围攻击!
也可以定向攻击!
专门攻击人的内气,轻则气乱不畅,全身乏力,站稳都难;重则经脉尽断、脏腑皆裂、乃至于爆体而亡!
制止武当这上百精英厮斗,张伟不过随意施展了一下这门绝学罢了!
然而,他这一随意施展,可就把众人都给震骇住了!
张伟明知傅玉书的阴谋,但是假装不知,问公孙宏、独孤凤,“究竟什么事,你们把话说清楚。”
傅玉书被吓得魂飞魄散,心呼:“不好!不好!好命了啊!”
公孙宏心头震骇,执礼道:“公孙宏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独孤凤也在旁边一同执礼。
他们这两人,倒也恩怨分明。
刚才,张伟若是不插手,他们必死无疑!
青松大大的松了口气,心头对张伟很是感激。
张伟救了她女儿的性命啊!
微微笑,说道:“这位是贫道的忘年好友张玄同公子!”
公孙宏与独孤凤口呼“张恩公”,再次谢过。公孙宏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
什么!
安乐客栈袭击青松的,不是无敌门的人?
什么!
袭击者,是他人假扮的?
什么!
这一切阴谋的主使者,竟然是为救青松,赔了母亲、姐姐性命的青年侠士傅玉书?!
听闻这个消息,众人都是大惊失色、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啊!
傅玉书在武当两个来月,一向风度翩翩、谦恭有礼、正气凛然啊!
怎么可能是这样的阴谋家?
众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不信!
尤其是这样的话,还是从死对头无敌门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青松也不由色变,怀疑的看了傅玉书一眼。
傅玉书心底惶恐至极,表面上却很义愤,冲着独孤凤、公孙宏骂道:“你们无敌门杀我母亲、姐姐,还来诬陷我!是打得什么主意?”
他这一说话,无疑表示:我就是傅玉书。
“原来你就是傅玉书啊!”独孤凤恍然大悟的说道:“怪不得迫不及待的要杀我们呢!”
冷笑一声,又说道:“诬陷?呵呵,你到现在还想抵赖?哼!武当上下都是糊涂蛋,上了你的当,被你骗了!你当我无敌门,和他们一样?呵呵,我们早查清你的身份了!……喂,青松,你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
她口无遮拦,喷堂堂武当上下,都是糊涂蛋!无意之间,把她的老子也给骂了。
青松暗道:“自家女儿,我忍!”
他也不是笨蛋。
傅玉书!
姓傅啊!
傅……
蓦地,眼底闪过一道精芒,盯向傅玉书,质问道:“逍遥谷的傅天威,是你的什么人?”
提及傅天威,武当众人不由大惊。
二十余年前,逍遥谷傅天威假扮火头工人,混入武当,偷盗天蚕神功,可惜,他运气不好,事露,被青松打死在寒潭!
武当与逍遥谷可以说是有生死大仇啊!
如果傅玉书是傅天威的什么人,那么,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傅天威是谁?”傅玉书惊讶的说道:“掌门,我不认识他啊!”
独孤凤冷笑:“我们已经查明,傅天威就是你爷爷!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呢!”
傅玉书怒道:“我不认识什么傅天威,我抵赖什么了?就因为我姓傅,就与什么傅天威有关?哼,你们这是赤果果的诬陷啊!你们这般处心积虑的害我,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仅凭姓相同,就说有关系,这的确不严谨。
青松带着傅玉书进武当的,一直认为他是个正义侠士!
如果被证实,傅玉书竟然是个卑鄙小人,这岂不也反证了他青松有眼无珠?
为自己着想,也因为与无敌门本来就是死对头他们的话,能有几分可信?
青松的心里,对傅玉书虽然起了些怀疑,但还不万分的笃定!更对独孤凤、公孙宏的话心存质疑。
武当与无敌门是死对头。
如果,傅玉书真的是卑鄙小人、傅天威的孙子,那么,他来害我武当,无敌门应该感到高兴,坐山观虎斗,乐看其成才对嘛!
怎么会这么急匆匆的连夜上山来?连一夜都等不及?!
这不符合逻辑嘛!
虽然独孤凤是青松的女儿。
但是,青松并没有被这层关系迷惑了双眼,就信了他们的话。
相比而言,他还更信傅玉书。
公孙宏道:“傅玉书,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指使人,冒出我无敌门,袭杀青松,栽赃嫁祸,和我们去无敌门吧!”
青松脸色微变,愠怒道:“事情还没有查明,他现在还是我武当的人,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
傅玉书雇佣的那两个人,在无敌门关着呢。公孙宏与独孤凤气极之下、来的匆忙,没有带着。
公孙宏道:“青松掌门要是不信,可以和我们走一趟!这傅玉书雇佣的母亲和姐姐,哼哼,还在我无敌门做客呢!见了那两人证,自然就清楚了!”
傅玉书恍然大悟,忽的大声道:“啊!我明白了!你们的目的不是我,是掌门!你们诬陷我是假,把掌门骗去你们无敌门,好再加害,才是真的啊!”
这货也真是巧舌如簧。
这么一说,武当众人也都豁然顿悟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