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个坑我包了,魏索他们就笑骂,没有过来了,纷纷用扫把乱捅。
我盯着这坑里,真是有些僵硬了,坑里有个妹子,正蹲着,裤子都没提,头低着,腿并着,额前有些头发散开了,很娇弱的样子。
我旁边有几个混混在乱扫地,我就没敢说话,进了坑,挡住了视线,装模作样擦墙壁。
这妹子跟死了似的,动也不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太尴尬了,以至于身体都僵化了。
我擦了几下墙,就冲旁边的混混叫:“你们去提点水进来啊,干洗有毛用。”
他们呸了几声,出去提水,我就忙开口:“喂,你搞毛啊,蹲厕所干嘛,提裤子啊我去。”
她微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抬头。我皱了眉,不经意一瞟,卧槽,坑里怎么有血。
我慌了片刻,又镇定了,脑中急转,这妹子难道是来大姨妈了?正在那啥,结果被我们闯进来了。
我也看不见她下面是不是在流血,不过我有经验,兰兰也流过,我懂的。
我就转过身去,挡住坑口:“你赶紧吧,我不会偷看的。”
她没动静,我就给她挡着,开始擦坑口。心不在焉的,一个娇弱女子,竟然在老厕所.......下面流血,这种诡异的即视感.......
我就擦啊擦,过了几分钟,身后终于有动静了,这妹子提裤子了。
我偷偷扭头一看,她已经站了起来,靠在墙边,低头一声不吭。
她现在可不能出去,多丢脸是吧。我就示意她别动,安心等着。
我出了坑口,继续清洗,整个女厕所都是怪叫声,还有人说发现姨妈巾。
我说别瞎搞了,赶紧洗了走。我们人多,虽然都在玩闹,但半个小时后,也洗得七七八八了,一些人就丢了扫把要走。
那老师两个厕所来回跑,喝令我们将东西放回教室再走。
我抬手就笑:“你们走吧,我待会收拾。”
他们就跑了,魏索觉得我奇怪,走过来瞅我,我说老子还得拉屎,走不了。
他捏着鼻子就跑了。
那老师也不进来,扇了几下手,也赶紧走了。我还是不太放心,在厕所门口摆pose,等那边女生也走了,才急冲冲回那个坑:“人都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这妹子不知为何,一直低着头,头发也散着,挡住脸叫人看不清,不过身材着实好,比苏琳琳还好。
而且她这娇弱的气质不是苏琳琳那种假装的,倒像是天生的。
我还真没见过这种妹子,心中惊奇,她咋跟聂小倩似的。
她这会儿也缓步出来了,不言不语,可能是太尴尬了,不好说话。
我见她走过我身边,视线移到她屁股下面,顿时一愣,臀部有血,那裤子染红了不少。我寻思着她刚才是不是太紧张了,腿并紧,导致大姨妈染到裤子上了。
她似乎还没发现,默默地离开。我咳了咳,本着人道主义开口:“姑娘,你后头红了一片呢。”
她停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裤子,手也红了。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你并得很拢,没露出啥,你放心。”
我又开口,得解释一下。她呆呆地站着,忽地缓缓蹲下,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我说你哭啥啊,我又没看见你下面。
我忙过去询问,她就是哭,声音很低很小,跟实在受不了委屈似的,而且很绝望的感觉。
我完全懵了,挠了挠头:“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你这样走出去肯定被人看见血。”
她没理,还是哭啊哭啊的,头发也乱,没有扎起来。我说我没欺负你吧,也没占你便宜吧,连你脸都没看见,你哭个啥。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哭。我抖着脚蛋疼,最后将衣服脱了下来,光溜溜着身体。
这姑娘似乎偷偷看了我一眼,大吃一惊,也不哭了。
我说你别怕,我就脱个衣服,不是要上你。我将衣服丢给他,抱着膀子挠痒痒:“你将衣服绑在腰间,遮住裤子上的血就行了,明白不?”
她没反应,我自顾着去收拾扫把水桶:“咱就当没见过面成不?我女朋友也来过大姨妈,裤子也染红了,我明白的,你别介意。”
她似乎有动作了,不过我没看,将散乱一地的东西挨个收拾好,然后抱出厕所,光着身子回教室。
等走远了,我才回头瞄了瞄,那妹子也出来了,果然围着我的衣服,脚步很小,跟胆小的猫咪似的。
我看她走另一条道,很快就消失在宿舍楼那边了。这是内宿生啊,看来回到宿舍还有不少麻烦。
我耸耸肩,将东西拿回教室,无视行人异样的目光,光着身子就跑了。
这个厕所要洗一个星期,每天都得去,不过第一天已经洗得很干净了,老厕所又没啥人用,所以我们都在闹腾。
我闲暇之余,就想起那个妹子,感觉特别在意。我就拉过魏索几个问,魏索说妹子那么多,鬼知道是哪个?
“内宿生,应该不是初一的,身材很苗条,腰很细,头发到肩膀,很有气质,算是娇弱的女孩子吧。”
我努力说详细点儿,但魏索他们还是说不知道。我就蛋疼,抖着脚郁闷,好在意啊。
过了几天,跟初二的换场子,他们原本是在食堂那边洗猪圈的,现在跟我们换了,我们也厌烦了,去看看猪也好。
我就趁机逮着初二的老大问他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他若有所思,貌似有点印象。
我让他快想,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