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妞咋就不听解释呢,呜呜叫着就跑,跟受委屈的小姑娘似的。
我就蛋疼,要是兰兰知道了,没准儿得怎么收拾我。
我看陈墨茜也跑了,内裤她也拿回去了,我就寻思着措辞,这必须得好好跟兰兰解释。
但出乎我意料,兰兰没有打电话给我,我等了一宿,她也没鸟我。我想着陈墨茜是不是昨晚没去兰兰家,要今天说?
不过今天也没啥声响,我又想兰兰是不是在等我主动道歉?我就赶忙打电话过去,坦白从宽。
她问我什么事,我听她语气挺正常的,又收敛了一下心思:“哈哈,没事,想听你声音了,陈墨茜没找过你吧?”
兰兰说没,还说我怪怪的,到底怎么了。我暗喜,咳了咳,说胯下难受,她呸了一声,直接将电话挂了。
我抹了把汗,又疑惑,陈墨茜竟然没去告状?难道只是吓唬我?
我琢磨了一下,到了下午,果断去找她。她看我来了,脸色就发红,低着头呆呆的,我让她出来,咱好好聊聊,她咬着嘴唇出来了,视线有些乱。
我瞧她这小模样,似乎不生我的气啊。我就搓手谄笑:“那是个误会,我都说了,王光亮那小子......”
“你别说了,我没告状。”陈墨茜打断我的话,还是不怎么敢看我,老是脸红,实在太害羞了。
我说那就好,你昨晚真是吓坏我了。她偷偷看我一眼,手指有些不安分地捏衣角:“我没说原谅你......”
我一怔,顿时苦笑:“你真要告状?”她抿着嘴抬头看我,又飞快低下头:“我让你去调查......你却跟我堂弟狼狈为奸,你......你跟他一样坏!”
我说你咋就不明白呢?我是无辜的,她嘴角微翘,有点耍赖的模样:“我不管,总之你有错,你要去教育好我堂弟,帮他走上正途,不然我还是会告状的。”
我说那个王光亮已经无药可救了,我怎么教育,陈墨茜跺脚,大眼睛瞪我,然后又低头,似乎觉得很害羞。
我说你别这样,要瞪就瞪,别瞪一半就不瞪了,我瞧着别扭。
她还是害羞,手指拍了几下栏杆:“你去教育他,不然我告诉兰兰......”
我无奈,说行,还说你看着我说话,别老是低着头偷瞄,你白眼都翻了。
她啊了一声,耳朵也红,转身就跑:“你别管我了,你快去教育我堂弟,我只是......太热了。”
我瞅着她进教室了,还是低着头脸红,只得哀叹一声,滚了。
我就要去教育王光亮,那小子简直猥琐顶天了,我该如何教育他?
我想了想,单独找他,他笑淫淫地问我什么事,还老瞄我胯下:“那条内裤不错吧。”
我踢了他一脚,抱着手抖啊抖:“小亮啊,你这样不行,实在太龌龊了,身子骨也禁不住,少打飞机多读书才是正道。”
他愣了一下,问我几个意思。我斜斜眼:“你这一脸猪油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还偷你堂姐内裤,估计天天打飞机吧。”
他脸色有些别扭,偷偷地看四周:“一天打三次吧。”
我呛了一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撸。我就说巴西有个少年打飞机打死了,我爷爷买的报纸上都说了,这王亮光一脸晦涩:“我晓得你的意思,我就是忍不住,我看着都老师的屁股都会硬。”
他正说着,旁边办公室里,都老师出来解手,王光亮眼珠子发光,我一瞅他胯下,还真特么硬了。
我就踢了一脚,他弯了腰,脸都白了:“痛。”
“你既然认我当大哥了,就不能这样了,必须改掉陋习,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以后跟他混,好好磨练自己。”
我示意他跟我走,他颇为好奇,我带他去了厕所,他顿时捂住了鼻子。
里边有几个小子在抽烟,魏索在蹲坑,我说新收了个小弟,你给看看。
魏索就看王光亮,一脸嫌弃:“他不行,一肚子肥油的,目光还那么无神,一看就是孬种,回家打飞机去吧。”
王光亮涨红了脸,但不敢说话,几个混混都哈哈大笑,我踹了一脚魏索:“别说风凉话,这是我朋友,你不是正在练兵吗?以后带他一起练,好好折腾他。”
魏索不情不愿说好,王光亮又惊奇又畏惧,偷偷问我什么练兵,我跟他解释了,他就想跑,我由着他跑,反正魏索会逮他。
我就顺便问魏索最近有没有什么情况。他摇摇头:“没啥情况,没架打了,每天都很无聊......不过要不了多久,恐怕就要乱了。”
我愣了愣,问为啥,他勾勾手指,我凑过去,他就低声开口:“红姐不是要考大学了吗?我听外面的朋友说,她高考后就要离开这里了,到时候就是重新洗牌了。没了红姐的威慑,肯定很多混混蠢蠢欲动,都想当新的老大呢。”
我一想,的确有道理,虽然都是些混混,不过全都有模有样,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抢着当老大。
“社会上的那些混混跟我们无关,不过高中部那些混混,可能就要波及我们了,他们原先都是听红姐的,红姐一走,肯定乱搞,说不定还会来搞我们初中部的,拉帮结派啥的,绝对少不了。”
我说你太夸张了吧,谁闲得蛋疼会来搞我们初中部的。魏索皱眉:“你还别不信,我给你唠唠,高中部的要自立为王,不知道有多少个老大,他们当然需要很多人打架,拉拢初中的也不足为奇。你看何建鹏,他从初一开始就拉帮结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