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接到消息的时候,时东已经被送进镇上医院,她踉踉跄跄跑进医院,哆嗦着身体站在手术室前,站都站不稳,林有成眼圈通红,他拉着时好坐了下来,八月火热的天,他们却感觉脚底直冒凉气。
这究竟都是什么世道!光天化日之下,小流氓公然行凶杀人!他已经报了警,可是公安局到现在连个人都没有来。
林有成接到电话就带人赶过去,远远望去时东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些流氓还是轮着铁棍死命打,看见他带人,那流氓还不解恨的狠狠敲了一棍。
“今天先放过一马!”
说完扬长而去。
林有成看着浑身是血的时东,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时东嘴里全是血水,两只手狠狠抓在地上,深入泥土,他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拔了出来。
“叔,我爸他……”时好心里害怕的不行,眼泪直流,来报信的村民跟她说,时东已经不行了。
林有成双手到现在还在颤抖,他浑身都是血,时东的血,光是流这么多血也要了人命!
他白着一张脸看着时好,嘴唇哆嗦,“别怕,你爸会挺过来的!”
他还有那么多的心愿未了,怎么可能舍得死!
“爸!”
“爸!”
时明和时更浑身狼狈跑进来。
“哥!”时好想站起来,可是腿根本不听使唤!
时明抱住她,“爸爸怎么样?”
时好摇头,“我也不知道。”
林有成拉住要闯进手术室的时更,“等,我们现在只能等!”
正说话间,手术室门开了,里面的医生出来,“我怀疑病人肺部被肋骨刺穿,这里手术条件不够,还是送市里医院吧!”
时明含着泪说,“医生,麻烦您用救护车直接送我爸去市医院!”
那医生点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时明忍着悲痛看向林有成,“叔,我求您回村里找些人帮忙找我妈,她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
此时众人也想起来,齐眉不见了!
“妈!”时好想跑出去寻找,可是手术室还躺着生死未卜的时东,为什么老天总是要折磨他们家!
林有成拍拍时好,“我去。”
也顾不得满身是血,他转头就往外走,守着时东心中煎熬,还不如出去找人。
时明看着两个惊慌的弟妹,把他们搂在怀里,“大哥在,不会有事的!”
时更和时好趴在他的怀里痛哭。
过了一会儿,时明拉开时更,眼中含着悲痛面色却冷静,“时更,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寻找妈妈的事情交给你,记住一定要快!”
时更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大哥,我一定会找到妈妈的。”
救护车上,时家兄妹守在时东的身边,他头上缠上纱布,鼻子上罩着氧气罩,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只输液的手,上面掉了一层皮,还有烟头烫的黑洞。
时好的泪水一直就没有停下过,时明握着拳头,喉咙涌动,眼角泪水无声落下。
旁边的护士也都是面露同情,到底是什么人干这么缺德的事情。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进了市医院,没有耽误直接被安排进了手术室,时明和时更守在外面,担心不知去向的妈妈,担心不知生死的爸爸。
苏市某个地下赌场,包厢内,潘友才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旁边是两个小姐喂他吃香蕉,他的手伸进小姐的腿上一阵揉捏,两个小姐面色潮红。
“大哥。”
房门被推开,那个被称为四哥的小流氓进来,一脸凶狠。
潘友才并未收回手,他抬起眼看着来人,“老四,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老四骂了一句,“处理了个叛徒。”
潘友才来了精神,“谁?”
“小凳子。”
“小凳子?”潘友才疑惑,没听过这号人。
老四摆手示意两个小姐出去,小姐娇羞看着潘友才,潘友才淫笑,“去房间候着,爷等会就去满足你们。”
那两个小姐欢天喜地走了,谁不知道潘爷出手阔绰,服侍好了他,她们一个月不接单都能活得滋润。
等她们出去了,潘友才示意老四接着说。
“这小凳子就是以前跟着刘强混的,后来出了事我们接手过来,看着精明的一个人,如今却做了傻事,呵。”
老四给潘友才点了根烟,接着说,“您不是让我教训那时家吗?我就去了,我让那小凳子把时家的疯女人赶跑,让他们再也找不到,谁知道他居然偷偷把人藏起来,把我给气的。”
潘友才眯着眼,“对付不听话的,该用什么手段就用什么手段,杀鸡儆猴,正好震震下面动了私念的人!”
“那是必须的,而且,我还废物利用来着。”
老四一脸得意。
“哦?”
他也不卖关子,“前几日领娣姐打电话过来,说要组织个什么残疾人救助队么?”
潘友才恍然,哦,那个救助队啊!这个好,他狞笑起来,以后不听话的就这么处理。
“听说他有个妹妹,长得绝对正点,就是太小了,才十二岁。”老四一脸淫笑。
潘友才眼睛一转,“真的?”
老四保证,“真的!”
他沉吟一会儿,“你想法子做个套,把她弄来。”
老四一脸暧昧,“怎么,那两个还喂不饱你?”
潘友才瞅了他一眼,“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十二岁不小了,南方很多大佬就喜欢这种幼齿,正好带过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