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又火了,这次可不是好事,而是种植罂粟啊!罂粟是什么?那是造毒的东西,这两年国家管得很严,电视上经常有人被抓!
这时家的孩子看着是好的,怎么干的事情都是不靠谱的大事呢?不是杀人就是种植罂粟!
事情发生的当天晚上,薛家也炸了窝,薛通晚上从女朋友那里回来,听说时明已经被抓进去了,原因是种植罂粟,他当场软倒在地,脸色白如金纸。
“薛通!薛通你怎么了!”薛家婶子吓得连忙抱住他,“让你不要去种地你非要去,如今可好,那时家出事了,你还不知道会不会被连累。”
薛家婶子也吓得哭了起来,好好地人被公安局抓去走一圈,回来之后都会抬不起头,更何况是干这种违法的事情。
薛叔抽着旱烟,眉头紧锁,他一双大眼瞪着薛通,“那罂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薛通牙齿打颤,“爸,救我,救我……”
薛叔即使已经五十几了,身体依然壮硕,他大吼一声,“你到底知不知道!”
薛通吓得往后倒着爬两步,眼泪鼻涕一下子下来,“我,我,那罂粟是,是我,我种的……”
“什么?……”薛婶一下子晕倒。
“妈!妈!”
薛通抱着她,大声叫唤,薛叔蹲下来,掐她的人中,冲着薛通大吼,“叫救护车!”
薛通连爬带滚进了屋,抖索着拨电话叫了救护车。
等到薛婶进了医院稳定下来之后,薛叔拧着薛通就往时家赶去。时家如今就剩时东和齐眉在地里,四大爷和四大妈毕竟年纪大了,刚刚天黑的时候被时东劝回去了。
“噗通!”薛通跪在时东的床前,一脸愧色。
“东子,这畜生交给你们了,任打任杀随你们!”薛叔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种罂粟!
“时叔,是我的错。”薛通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二十几岁的人高马大的人,哭得很是凄惨,身上刚买的西装皱巴巴的。
“起来吧,老薛把孩子拉起来再说。”时东扶着床沿,对着薛家父子说,他的神色极为疲惫。
齐眉靠着他坐在床里面,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拉着他的手臂,就怕他再滚下去。
薛叔摇摇头,“东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时明,好好的孩子就被这个畜生毁了啊!”
小屋外,时好和林有成站在外面,她的神色很平静,听了薛家父子的话,没有任何波动。
林有成绕过她大步进来,“老薛!”
“有成,你们回来了?”时东看见林有成,一下子激动起来。
时好跟着进来,看了看薛通,转头喊了一句薛叔,然后每人倒了一杯水。
她垂头不语,小屋里一时间也静了下来,只有薛通的呜咽声。
“你的罂粟种子从哪里来的?”
时好也不看薛通,只是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问的是谁,把目光都转向薛通。
薛通的哭声一下子顿住,可是没有回答,薛叔看他那躲躲闪闪的样子,怒气又升高,拿起边上的棍子,往他身上砸,“说话呀!哪里来的!”
薛通被打得嗷嗷叫,林有成拉住薛叔,时东也劝着不要打,薛叔睁着牛眼,“你若不说,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薛通抱着头摇,“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时好见他这样,冷笑,“你如此替她着想,她有没有为你想过?说不定你现在去她家都找不到人。”
其他人都望着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薛通一下子抬起头,“不可能,我们刚刚才分开!我们说好了明天来我们家认门的!”
“明天?认门?呵呵。”时好冷笑,“你都被抓进牢里了,还需要认门?”
“张倩?”薛叔听出来了,这事还有儿子的女朋友事情,“是张倩给你的?”
薛通还是不说话,薛叔大棍子又夯了下来,“你个畜生,让你说话呢,时明还等着救命!”
“爸!”薛通惨叫一声,“不能说,不能说啊!”
“你不能说就是想要我哥死吗?”时好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护着那个人,不就是想让我哥替你们坐牢吗!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
“你说要来和我大哥一起种地,我大哥同意了,一分钱都没有要你的;你说你要单独一个大棚,连种什么都不让我大哥知道,说什么惊喜!惊喜?我呸!”
“你会不知道那东西是犯法的?”时好看向闪躲的薛通,冷笑,“你知道!”
薛通低低说,“我只是想种这一次赚点钱,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哈哈,搞笑,你尝到了甜头还会收手?更何况,人家根本不给你第二次机会!”
薛叔的大棍又打到他身上,“你个畜生,眼高手低想一步登天,我是差你钱还是怎么了,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张家要了五万彩礼,我不敢找你要!”薛通大哭,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五万?那张倩是天仙啊,值五万!”薛通牛眼都快要瞪出来了,“你这个被鬼迷了心窍的畜生,你为了个女人,害了时明,亏得时明掏心掏肺的对你,你怎么不去死!”
时好冷笑,“刚刚我找了人去他们家看过,张家已经人去屋空,据门旁邻居说,他们一家都去了南方打工。”
“什么?”薛通愣住了,“不可能,不可能。”说完就爬起来要去张家看看。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