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好。”侯向山内心巴不得汤靖承肯学呢,再不招几个学生他都快揭不开锅了!
签了契约,付了银子,侯向山看了一眼张天流后对汤靖承道:“这位小兄弟真不学?”
侯向山觉得要学也应该是张天流学才对,毕竟张天流看起来十五六岁,虽然对习武来说还是太大,可总比汤靖承这种三十左右的强吧!
他岂知汤靖承的顾虑,张天流若学了,怕没人能治得住他了!
故此道:“馆主放心,我知道规矩,住食算两人份。”
侯向山自然不反对,拳馆收益授拳只是小,杂费才是大头。
吃住、练功服、药物、练拳桩等等,一年到头少则十七八两,多则十金乃至百金,主要是看学生舍不舍得花销了,他口中的十岁“开觉”乃是最高配置,一年没个三百金休想成,而且还需资质上等,一般资质怕是还需晚个两三年。
又收了十两银子的杂费后,侯向山是喜滋滋的领两人住下。
拳馆前堂不大,但后院不小,只是练拳的学生只有八个,个个没精打采,有气无力,也不奇怪,都是些孩子,正是厌学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一岁,从称呼上判断还是侯向山的长子,另有一男一女也都是他的孩子,如此一算,真正交钱学拳的只有五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