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赛之前,郭浩已经预感到这次的突围赛不会很容易。但是没想到具体的过程,比他预想的还要艰难几分。虽然只是十六进八,但是每一局ak都打的跌跌撞撞,连一次决赛圈都没有进去过。虽然有圈型不太友好的因素,但是很多攻房战的惨胜,使得ak根本无力接第二波甚至第三波的团战。
如果阳阳在山地战方面给ak带来了一些补足的话,那么在房区战中,他不仅仅作用很低,甚至还有可能会拖队伍的后腿。
第一次攻房,是一个卧室楼。房子已经被ak团团围住,旁边也没有什么远点枪线的骚扰。按照之前的安排,这场攻房基本上无伤拿下才是最完美的结果。但是由于阳阳突然的翻窗进楼,使得他被早已经埋伏好的敌人瞬间秒杀——而且,在同一时间,对方二楼的敌人翻窗下楼,在楼背后的左右冲锋,直接打掉了手里还捏着手雷准备丢到二楼的风。如果不是郭浩和老白两个人反应够快,枪法够刚,这一波就要被团灭了。
第二次攻房,是一个假车库加上一个观景楼。这一次阳阳的表现更加糟糕——他对于燃烧瓶叠加的火焰蔓延的区域一点预估都没有,硬顶着熊熊烈火冲到了假车库二楼。结果他的冲锋只是确定列饶死亡,对于郭浩要求的架枪完全没有做到,反而是他自己被自己丢的燃烧瓶灼烧致死。失去了他这个侧米枪线,对方同样选择派人翻窗下楼,把ak三人堵截在了观景楼二楼——这一次的乱战下来,ak只剩余郭浩一人存活。
这种房区战的细节是非常非常多的。之前ak在做这方面的尝试的时候,四个人在训练赛里连续配合了将近一个月,才慢慢的把这套体系摸熟摸透,配合和默契才有了初步的成效。阳阳初来乍到,做的不好也情有可原。郭浩也没有过分苛责——房区打不好,那就索性去把重点放在山地。
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山地战的效果倒是不错,阳阳在战斗中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但是战斗中表现神勇的他,却总是会在战斗结束的观察和扩张地盘中屡屡暴保
“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那边有人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只是想摸过去看看他们会不会过来搞我们,想要埋伏一下。”
……
“你怎么去了那里?有高点你不站,怎么跑到斜坡那边去了?”
“那边有枪声,我这边的视野正好被树挡住了看不到,所以我想要摸近一点看看有没有偷几个人头的机会……”
……
“前面260方向有人,阳阳你往左边拉一点,看看能不能看到?”
“可以可以,我在拉!啊??”
“大哥,你的位置也是暴露的,你这种时候拉枪线不开车你用腿跑的?你以为你穿了隐形衣吗?自己的吉普车就在你身后两米的位置上你没看到吗??!!!”
……
“你去那个厕所干什么?”
“那个厕所更靠近圈中心,早点放个人过去,在那边埋个钉子,我们下一波就会很好打了呀?以前我们不也是这么干的吗?”
“我当然知道那个厕所重要——但是我们现在需要架住后面两支队伍,你一个突击手跑到队伍最后边的意义在哪里?再了,就算那个厕所有人,让老郭到时候丢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做事情你分一点轻重缓急好不好?”
最终,五场突围赛打完,ak战队非常惊险的以第八名的成绩踩线入围。甚至,在接下来的循环赛和总决赛中,ak战队的表现也很普通,最终ak以第九名的成绩结束了这次ipsl的比赛。
郭浩这段时间在训练赛里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数针对的对象就是阳阳——他很多时候的操作和想法都太过大胆甚至可笑。但是,有时候阳阳的这些看似大胆的举动,却也会给队伍带来巨大的收益。比如他的大胆冒进,无意间却发现了另一支想要步行摸过来进圈的队伍正在裸跑,或者看到某个中心点的房区守卫空虚,或者附近的另一支队伍站位集中,都会直接或者间接的帮助郭浩和夜色两个指挥拓宽思路。
总的来,阳阳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表现的好,他就是ak队伍中的关键先生。连续突破,疯抢人头,阴点埋伏都很拿手,甚至一度在队伍的输出总额上都可以大幅的超越老白和郭浩拿到第一。但是如果表现的不好,他就是ak队伍中的突破口。转移路上被击中,攻房被破点,拉枪线拉到别人脸上,各种各样让人大开眼界的死法连风这个“五倒家”都叹为观止。
有时候,郭浩也想把阳阳的一举一动都束缚起来,把他的全部动作都规范在一个范围内。但是实际上,这样的想法非常难以实现——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每个人观察到的信息都需要他自己先初步过滤处理一下再汇报给指挥,然后安排下一步的战术。一支队伍四个人,每个人都需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郭浩和夜色的指挥再完善,也不可能把阳阳当成绑在裤腰带上的孩或者宠物。而且,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就相当于把阳阳对于战场的敏锐嗅觉全部抹杀——这显然也不符合当初更换队员想要寻求一些变化的初衷。
“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头发保养的事情了?这些头发怎么一掉一大把的?不会过几年就跟joy老师一样了吧?”郭浩洗完头发,白色的毛巾上一根根的头发掉的比之前多了不少。
“我觉得这笔费用应该让阳阳分摊一些——你还别提,我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