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洪梅果好奇问道,“你把她们三个都打了,之前砸中你的那大婶,她不过来把你们拉开吗?”
小孩子打骂,受了点轻伤是很正常的。而且本来就是那几个孩子先动的口和手,小树骂回去也没什么,虽然把人砸中了,是不对。
可转头一想,要不是小树有经验,躲开这石头,那这石头可是会砸到小树的,那就会被变成是小树受伤了。
明明就是那几个孩子理亏在先,就因伤着的人是欺负那方,反而就成了被欺负的人的错。
不通啊!果然那方示弱,那方就是真理?真是古往今来,这定义都没错过啊!
还有那位砸小树的大婶,这事本就和她没关系的,她偏要去添上一把。这不,就打起来了,要不照小树想的,她早就跑了,那还会有之后一打三这事。
起来,这大婶也真是的。这小孩子之间的事,和她一个大人有什么关系啊!还那石头专门打小孩子,也不知羞的。
不过也因此,就算之后有人来找麻烦,她们还是占理的。
小树回想道,“那大婶把那三个人给拉了起来,之后我就站起来,跑开了。那大婶还想追过来打我,可没我跑得快。她就在背后骂我了,还拿石头扔我,都没扔中我。我跑得可快了,她追不上我,就摔倒了,吃了一口草。我见了,可把我乐得,我就朝她吐口水,之后就跑了。”
听着,洪梅花是觉得很解气,可她也开始有点担心,“小树姐,你把那几个人抓伤,她们父母会不会来找你麻烦啊?”
小树肯定道,“不会的。她们不敢靠近我家,才不会来找我麻烦。”
她记得很清楚,那三个人骂她的时候可是隔着老远的。要是自己动,她们就会往后退,一看就是不敢靠近她。所以她才起了胆,骂会她们。之后她们被吓到了,就不敢再说什么。
,“还是果子姐说得对,我要是一直被打不还手,就只会一直被打。现在我打了她们,还说狠话,她们知道怕了,就不敢来找我麻烦了。”
洪梅花还是很担心那些人会回来找麻烦,她问洪梅果,“大姐,你说她们会不会去找族长来?”
洪梅果安慰道,“这本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大家都伤着了。就算她们去找族长,族长也不会帮他们的。毕竟这事是她们动手在先,族长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偏帮的。”
小树一脸惊奇的看着洪梅果,说,“果子姐,你和我祖母说的话一样啊!我跑回来的时候,我祖母见我额头出血了,就猜到了。之后,我就和我祖母说了。我祖母听了没生气,还告诉我,要是以后谁再拿石头扔我,我就扔回去,那以后他们就不敢扔我了。还说,只要不是我先动手的,那就不怕这事闹到族长那里去。”
洪梅果点头,“没错,是这个理。我们是善良,可也不能因此受了欺负还不能还手。”
,可该教训的,洪梅果还是训道,“小树,你这事做得是对的。可以后要是能避免打架,还是不要动手了。打架是不对的,不管怎怎样,我们都不能先动手打人。当然了,要是被打了,我们也要看情况打回去的。”
看着小树和洪梅花,洪梅果严肃叮嘱,“你们记住了,千万不可以和长辈动手。不管是对还是错,你们也不要打回去,你们要避开被打,这才是上策。”
小树和洪梅花起点头,回道,
“记住了,果子姐。”
“记住了,大姐。”
看着小树额头上好像挺深的伤口,洪梅果担忧问道,“小树,你额头被砸,有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比如,头疼,可不是伤口疼。又或者是头晕,想呕吐什么的?”
人脑可是嘴复杂的,看这伤口的深度,她能感觉到,那大婶是用多大的力度扔石头的。小孩子的脑可是很脆弱的,看这,也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希望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要不就这的医疗水平,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治这个?
小树仔细回想,之后摇头道,“没有。”
闻言,洪梅果松了一口气,笑道,“没有就好了!”
院子里,传来虎妞欢快的叫喊声,“果子,你过来看,看我拿了什么过来。”
“虎妞姐。”看着跑进来的虎妞,洪梅果站起来往她提着的篮子里看,只见一堆乱七八糟的鲜艳羽毛,“这是什么?羽毛吗?”
篮子放在竹桌子上给大家看,虎妞说,“上次兰姨娘说,要是有颜色鲜艳好看的羽毛,可以加到头花里,会很好看的。”
想着前世见过的那些羽毛头饰,洪梅果点头,“是挺好看的。”
小树往前凑上去看,“虎妞姐,这是你去山上找的吗?好多啊!”
虎妞摇头,“不是。这是我祖父和我爹帮忙捡的。他们昨天要去山里看陷阱,我就顺便叫他们帮我看看,有没有好看的羽毛,捡一些回来给我。没想到山里的羽毛这么多,这一捡就捡这么多回来了。”
洪梅花从一堆乱羽毛里,翻找出一根鲜艳的红羽毛笑道,“这个好好看啊!是红色来的,我喜欢。”
看着篮子里的一团乱的羽毛,洪梅果说,“虎妞姐,我看这羽毛有点脏,要不我们拿去洗一下,晒干了,再拿来做头花。”
她看这羽毛一定是从地上捡的,这地上的东西,就算是放水的羽毛,也是会脏的。所以还是要洗过之后,才能拿来用。
羽毛仔细看,说,“脏了吗?我怎么没看到那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