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儿嘿嘿直笑,趁着冷天没有防备,猛地两手攀上他的肩头,把脸凑近他的右肩,瞪大双眼,想瞧出真伪。
“你这是在做什么?”冷天皱眉,对她的行为很不解。
“真像啊!看不出,算了,我咬咬看!”花翎儿怎么看都看不出是真是假,所以干脆伸出舌头往忧上舔了几下。
一股凉凉麻麻的感觉让冷天为之一震,不过却很舒服,便没有推开花翎儿,可接下来他会很后悔没有把她推开的。
没有想到她居然舔了还不过瘾,最后还用力咬了下去。冷天一阵吃痛,猛地将她推开。
“你咬我?”冷天满脸怒意,瞪视着她。
花翎儿抬起来,目光却变得迷离了,她只觉得咬破冷天的右肩锁骨之后,他的血液被她吸进了嘴里,除了有些腥之外还带有一丝甜意。
然后就好像有一道疾电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这股带甜意的血液如化作一道不知名的气流急速流窜入她的心口,和她心胸里的水净冰心发生强烈的撞击。
之后水净冰心被融化了,化成了无数道气流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神智渐渐模糊,脑子一片空白。
“你怎么?你没事吧?”冷天终于看出她的异样,轻摇了她的身体,可她却没有半分反应。
花翎儿缓缓合上眼皮,身子一软,冷天反应很快的接住了她的身体。他心里是说不出的着急,突然很害怕,将她打横抱起,慌慌张张地想将她送到医院里。
………………………
本来失落离开的冷慕接到花翎儿被送到医院的消息,也急忙赶到医院。
此时,冷天、冷慕 、金涵月还有容婶全都一脸沉重,每个人的耳中都回荡着医生所说的话:“她只是睡着了,何必这么紧张。”
睡着了?这怎么可能,哪里有人会睡得这么沉,怎么都惊不醒,冷天也无法忘记她昏倒前的异样。
为了医生这个说法,冷天还将医生給大骂了一顿,无奈却还是无法让花翎儿醒过来。
但此时,本该迟几天到来的花父花母却出现了,而他们身后却跟着一个人。一名驼背老头,身穿满是布丁的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粗大的黑框眼镜,花白垂至胸前的胡子。
老头背着手,走到花父和冷天的中间打断他们的谈话。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盯着冷天瞧,上下打量了一番。
冷天心里满是不悦,若不是一见面花父就说过要以礼相待,他又怎么可能給这个怪老头好颜色看。并且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老头他的心里就堵得慌,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位老先生可是位高人,有他在翎儿会没事的。”花捷走到趴在床边哭得两眼泪汪汪的妻子身边安慰道,没有去管冷天和老头两人紧张的对视。
老头就是在他和妻子在归途突然出现的,他拦住了他们,并要求他们延迟归期。
刚开始他们只觉得好笑,不想搭理他,却没有想到他可以看穿他们心里的想法,分毫不差。并可以算出他们做过的很多事,这些事都是不为人知的,凡是老头所说都奇准,唯独不肯说出为什么要让他们晚些时候回国。
却没有想到的是一回来女儿就昏迷不醒,事情也太凑巧了,不过他们相信老头可以救他们的女儿。
“老先生,请您看看翎儿这是怎么了?”花母连妩娇急切地问道,她也感觉花翎儿突然晕倒很是怪异。
老头慢吞吞地走到床边,突然对着躺在床上的花翎儿咧嘴一笑,嘴里还念叨着:“尊神啊、尊神,我能帮你的不多,其余的就靠你自己的造化了,这只是万年大劫的开始啊!”
所有人都对老头所说的话很不解,无不认为他的脑子有毛病,冷天甚至对花捷投以怀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