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捷知道冷天真的背叛他之后非常气怒,但他岂会向花翎儿这样鲁莽,而是派人着手调查事情的起因。
得知了当日冷天沒有陪同花翎儿去机场的原因,之后是如何被何妍带走的,至于带走之后发生什么事就无从得知了。
“我要找何妍去,这个女人满肚子坏水,她肯定知道原因。”花翎儿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打算找何妍來问清楚。
“翎儿,你做事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你也不用去找她了,她已经走了,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花捷阻止了花翎儿,暗自摇头,女儿怎么就变得这么冲动。
“什么?哼!她这叫做贼心虚,所以才畏罪潜逃。”花翎儿大叫,脱口就说出这番话丝毫沒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们又沒有证据,哪里可以说人家畏罪潜逃呢!”花母忍不住笑了,拉着花翎儿坐了下來。
“那爸,你快把她揪出來啊,如果她心里沒有鬼,干嘛要跑路。”花翎儿就是认定是何妍在搞鬼,她是帮凶。
“我也认为冷天被做了手脚,不然怎么就突然失忆了,说他失忆,可他就偏偏记得花氏的机密。”
花捷认为这才是问題所在,幸好他及时改变了内部企划方案,之前的损失,他会向邝氏加倍讨回。
这令花翎儿烦躁死了,老头被捉,冷天又这样,事情接二连三的接踵而來,她不知道该办才好。
该死的冷天、该死的冷天,花翎儿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透,却又在希望是他被下药或者撞坏脑子了。
不是她恶毒在诅咒他,而是这样他才算是身不由己,不是故意要背叛花氏和故意这样对她,这样她心里才好受点,好吧!她承认她这个想法很自私。
她想來想去,觉得既然冷天是忘记她了,在他身上肯定问不出什么來,哼!不如还是在邝丽媛身上下手。
不、不行,邝丽媛现在整日粘着冷天,他们一定是在一起的,说不定连睡觉都在一起呢(翎儿酸酸的想着,算了9是在邝浩晨身上下手。
就在花翎儿在琢磨着该如何下手时,有个女人找上门了,别误会,不是情敌。
“天啊!怎么是你?你怎么变得这样落魄了?”
花翎儿沒有想到來找她的人居然是魅心的老板娘水凤雅,那个曾经和邝浩晨联手对她下药、最后害她和冷天嘿咻上了的女人。
花翎儿明明记得这个女人又骚穿着打扮又性感。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苍白憔悴,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旧短袖衬衫,跟原來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花秀,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联手对付邝浩晨的。”水凤雅恨恨的说,直接就开门见山。
花翎儿觉得奇怪,这是在玩哪出,水凤雅不是和邝浩晨有一腿吗?现在怎么要对付他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來邝浩晨为了得到魅心夜总会,使计诱水凤雅行赌,并下了重注,把魅心都給赔上了。结果她才知道这是邝浩晨的阴谋,魅心就是落到他的手中。
水凤雅不甘心,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邝浩晨,整日不是守在邝家别墅门口偷窥就是邝氏的办公大厦,可就是苦无机会。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目睹了冷慕被打,花翎儿和冷天反目的那一幕,现在的她已经一无所有了,想报复邝浩晨谈何容易,如果联合花翎儿就不一样了,于是她就來找花翎儿。
“你傻逼,被他睡了,魅心也給他骗走了。”其实花翎儿更想说的是你自找的,可想想算了她也怪可怜的。
“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拖他下水,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他好过。”水凤雅现在除了想报复邝浩晨之外,还想要回属于她的东西,可她知道邝浩晨已经把魅心給转卖了。
花翎儿想想,还是决定和水凤雅合作了,两人打算把邝浩晨骗了出來。
商议结果就是水凤雅打电话給邝浩晨,说她已经掌握了他使计骗她赌博的还有之前在魅心如何强¢未成年少女的证据,要不是不出來就把这些证据拿到警察局告他。
其实她哪里有证据,有的话早就告他了,哪里会等到现在,都是瞎蒙的,结果这邝浩晨做贼心虚还真的信了。
他一个人赶到花翎儿和水凤雅临时租的出租房,还带着一皮箱钱,估计就是想封水凤雅的口的。
当邝浩晨刚敲了门,门一打开,他还沒有來得及反应就被人拉了进去:“啊!”
邝浩晨凄惨大叫,原來他一进门,从门上就有一只塑料桶倒扣了下來,桶里本就装着满满的水,他顿时就是成了头盖着水桶的落汤鸡。
最最惨的是,慌乱之中他的脚还被什么东西給夹住了,痛得他狼嚎鬼叫,却怎么都甩不掉。
“哈哈哈哈………”花翎儿大笑不止,马上快手快脚的和水凤雅一起用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将邝浩晨給紧紧捆住,却很坏心的不拿掉夹住他脚的老鼠钳。
水凤雅此时也高兴不已,她拿掉盖在邝浩晨头上的水桶。
邝浩晨看清她们的面貌,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后悔是沒有用了,只能很沒有骨气的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求饶,根本是顾不得脚上的痛了。
“邝浩晨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说过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不然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水凤雅上前就是用力給他甩了一巴掌,可见她现在有多恨他。
“邝浩晨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对冷天做了什么,我就放了你。”花翎儿将情绪激动的水凤雅拉到一旁,免得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