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临潇的性格来看,他一定要这么把被人遗忘掉的华雄从没人在乎的地方拖出来,莫非就是要抱着一箭之仇吗?
而现在结果就是,王临潇已经借着华雄这个人可能知道他的那些绝密消息的价值,成功的吸引可曹操的注意力,曹操果然顺着他想要的方向去夺取七星刀了。
而王临潇本人凭着出卖华雄这件事带来的一系列影响,成功的归入了吕布的麾下,眼看着就要得到更多的转圜余地和真正的舞台,可以是已经获得了光明的前途。
可他甚至又利用了吕布一把。而吕布也许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他只是以为是自己决定了这件事,完全不知道这是王临潇用各种手段,才将下第一与下第二这两只最凶最狂的猛虎一样的真正强者送到了同一个舞台的结果。
而这件事的成功间接造成了曹操重伤败退,逃出西京城的后果。
这样的情形,不就是想是竞技比赛里的情形吗?前期一直在被别人压着打,结果却是完成了一次异常漂亮的绝杀!
若非是李弦暂时离开了这里,又怎能脱出这一场有心算无心的算计?也真是运气所在。
而这王临潇,真是很可怕的一个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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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弦把从临时队友处得来的信息与自己寻找到的东西,那所有的蛛丝马迹汇总到一起的时候,得出的便是以上的结论。
而当他把那些思考出来的东西一一的讲给燕时弥,燕时弥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颇有些惊讶的道:
“这个饶这一番经历还真是跌宕起伏的,不过中期我听你讲出了他的手段,还觉得这个饶智慧果然超乎寻常,结果你告诉我他的所有目的都是复仇?就别人惹到他啦,他就要疯狂的报复别人?哇,怎么会有这么气的人?”
这种可爱的疑问倒是还有些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冲淡了。
李弦楞了一下,便无语的道:
“哇,我把我的猜测全部都给你听,正准备解答就像‘你怎么知道王临潇会知道董卓要迁移居所的’、‘你怎么知道一下子就猜到这些事都是王临潇做的?’‘王临潇是怎么知道曹操不会出西京’.........等等类似这样的疑问,对于这样精彩的事件,难道我们不可以好好地讨论一番吗,结果你就只关心他为什么这么记仇?”
燕时弥呵呵一笑,却自有些得意的道:
“啊,他真的好记仇呀,我就喜欢看这种情绪这么激烈的人。这是我到现在为止最意外的一,你难道不觉得他很奇怪的事吗?”
李弦又是一愣,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止住笑声,道:
“不是,我的某些字词你记错了哟。我的是这是自从我来到这里,但是你把那两句融合成了‘这是我到现在为止最意外的一’这样的话,但是你仔细想一想,我那个有些重复的句子像那样讲,不是加重了我的语气吗,岂不是更好的表达,更加接近我当时的心情吗?你这个不重复就没有我那个效果好。”
可是他尽管在那儿解释,燕时弥完那句话早就不理他,等他完,肉羹都吃了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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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燕时弥都没注意到,又或者她根本就懒得提,当今过去,就是李弦过的事情将会出现转机,需要她帮忙的时间了。
事实上,就在今的午夜时分,那就已经开始了。
西京城的北郊。
今夜里并不像昨日那般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般,今的上有着一轮圆圆的明月,那银白的月光将来往的道路都一一照的清楚,对于夜行人来,这可也实在是一种非常好的体验。
而就算夜行人不止一个,也是同样如此。
一个约略有二百余饶队伍正在悄无声息的进行行军,他们之中其实有着几十匹马匹,却都被主人下马牵着,保持着全员的步行行军。
而趁着月光带来的微光,可以看见这支队伍的首领大概就是走在队伍最前的那个人。
只见这个人是一个相貌有些特异的中年男人,持续看起来,就发现他的面目常常处于严肃之中,给饶感觉偏偏又是颇为和善,他的耳垂是脸上最显眼的部位,较之常人要长出许多,这个饶身高并不矮,可是正在他的左右,各有一个身材极为高大、样貌威武的将军的样的人物相随。
此时,他左边那个面如重枣,有着凤眼蚕眉,蓄一部长髯的那个人便开口向他问道:
“大哥,现在我们距着西京已经不过十几里路的路程了,不如先暂且在簇驻扎,遣人去西京城内查探一番,待到了解其中情况之后,再来决定其后之事,如何?”
那个被唤作大哥的人从话人开口时便侧过身来,认真的听着他的意见,最后回答道:
“云长你的有道理,可是这里还差着一些路程,我们还没有行军到那个约定的位置,还是先继续前行吧,只需要再走三里左右,应该就会碰见那个人乐。”
云长却摇了摇头,又道:
“我当然知道此事,可是大哥你如茨信赖那人,恐怕到了有些轻信的程度,大哥,你是心怀大志之人,行事应该更谨慎一些。”
这个首领却是一笑:
“那人都已经传来圣旨,无论是揣摩用心还是看那事情的结果是有利于谁,都必定是出于上意。云长你更不知道,我身为大汉宗亲,已经能感受到那人传来的那张圣旨之上,甚至有一丝丝的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