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一步一步的算计,彦捻焯只觉的遍体生寒,她怎会招惹到这般一人?
彦捻焯张了一下嘴儿,只想骂人,可却是又吐不出半个字儿,一口气儿憋在那儿,生生憋的青了脸。
白江愁轻轻侧头,摇了一下头,“不管你是先前的倪烟波还是现而今的彦捻焯,你,斗不过我。”
彦捻焯气到终究后竟然笑出来,可笑着笑着竟然淌出泪滴,她现而今终究明白红彦祸水的意思了,红彦何其无辜清白无辜?
“白江愁,我的确斗不过你,我认输,”彦捻焯缓缓吐出一口气儿,“你一个男子跟我一个女子过不去有劲么?你倘若是果真厉害,便去找北宫辰过招,现而今我是他的妻室,倘若是你可以斗赢了他,逼他写了休书,我便死心塌地跟你,怎样?”讲着嫌恶的瞧了一眼那绿油油的瓶子,“这劳什子什么药,压根用不到!”
白江愁凉凉一笑,“阿卓,拖字诀你一直用,你可知道为何北宫辰一直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