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对不起啊,这次是我有些唐突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任瑶就是如此轻易托福的女人,只要别人稍微的感觉到那么的小可怜,瞬间可以放弃原本的了。
[呵,女人。]
“呵,系统。”
季尘谦酷酷的摆摆手,似乎今天看起来他格外的少说话的呢,虽说以前也很少说话,但是今天给我的少。
难不成因为今天是早上,所以听不出来的吗?
“瑶瑶!”
任瑶听着声音看过去,能够看见昨天晚上约他的那个老师了,昨天晚上可是大半夜的爬起来,把今天要用的东西给找齐了,原本想着可能会用不到的,不过过来想一想,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定说不定真的用不上,但是也有那么一种可能性会派不上用场的呀。
任瑶习惯有点东西在身边,没有东西在身边的话,就感觉到没有什么安全感的。
“你先过去吧,如果事情弄完了以后给我发信息,我来找你。”
任瑶挥挥手,然后转身离去。
文学系的学生们果然是文采非凡的呀,刚进会场,那东西简直就是充满了文艺的味道了的,甚至就连孔子的人形立牌都不知道被哪个学生放在了门口了,讲究。
刚开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毕竟这个过来讲演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在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过来帮忙的老师虽然也是多一个两个敲的电脑键盘飞快。
下面的学生呢,也是一个两字的,听的津津有味的,任瑶一个以前身为美术系那边的助教,现在在这里倒是有些清闲。
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有什么可以干的事情了呀,就算把这些全部记下来的话,对于他来说的话也是没有用的呀。
勉勉强强帮忙维护一下学生们的秩序,不过这里可是s大,在这里学习的人基本上都是那种品学兼优的,现场秩序站起来挥挥手,基本上就是鸦雀无声的那种。
任瑶莫名的想起上次在美术系那边帮忙上课的那种场景了,美术系的孩子们完全就是放飞自我了呀。
[我发现,你老了。]
“我勒个去,你个糟老头子系统究竟在说谁呀?什么玩意儿的呢?我怎么可能会老了的呢,拜托啊,怎么可能呢,好好给我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话好吧!”
任瑶一头慢慢在电脑上面敲打一下,偶尔去找一下美术系那个人物的资料,偶尔又把这个教授讲的意思是非常有哲学的文字打在上面。
这样子下来的话,整个人的时间就觉得非常的充斥了,后面的学生有点吵。
任瑶看过今天那个教授要讲多少的内容,还有一段时间的呢,怎么会这么一点点时间就坐不住了?
本来就是坐在边缘朝后面走去也没有多远,也不会太引人注目,脸色一下子就变成那种冰冰冷冷的了,现在这种场合又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场合:“你们坐在后台的同学都安静一下,没看到教授正在上面讲东西的吗。”
坐在后面的学生脸一红随后朝她笑笑,然后就端端正正的坐着了,任瑶原本以为她说过一次以后,后面的那些学生会就此安静下来的,谁曾想过,才只是过了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后面又开始熙熙攘攘的吵起来了。
其他老师都在记忆着一些笔记,看样子现在说的肯定是一些非常重要的了,在这里最为亲切的也就只有她了吧。
任瑶突然有种感觉那个老师叫她来,其实就是想让她帮忙给维持一下会场里面的秩序的吧,后面的人都是刺儿头。
任瑶干脆就直接抱着电脑直接过去,坐在后排的一个空位置上,笑眯眯的看着刚才还聊得挺欢快的几位同学:“同学们啊,你们好呀,刚才看你们聊得这么高兴,介不介意跟我说一说呀。”
几个同学脸色一张,以前也是经常在后面说话,不过大多数老师都当做没有看到一样,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这么一个执着的了。
任瑶一向是认为自己不是非常严厉的那种老师的,不过对于这种事情还是表示,其实有时候不是很能理解的,人家老师在上面非常严肃的在那讲课,很多人也在认真的听着,你们就在这里这么吵,难不成就没有考虑到会不会影响到别人,又或者说对别人不尊重的吗。
“老师,你不是我们文学系的吧,你管这些干什么啊?反正又不是你们系。”
坐在后面还有几个女生,有些女生性子急就直接说出来了,而且语气也是那种相当不好的那种语气。
任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哎,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来提醒提醒的:“可是你们在下面这么大声的讲话的话,会影响到别人的,上面的老师也正在讲课,有没有说过不可以在上课的时间说话的,这点道理我相信你们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有些人已经明白这个到里头这里说在那里不再说些什么,不过有些人就不怎么想了,刚才那个女生简直就是气得脸都红了,她想着这个老师肯定是来故意找茬的。
“不过就是讲讲话还是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个教授讲的东西也不是这么重要的啊。”
任瑶原本放在键盘上面的手停了下来,脸色也不像刚才的那么温顺了:“这位同学实在是不好意思,冒昧问你一句,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段时间的期中考考的什么样的呢?在心里面能排得上名号的吗?老师们记得住你这个人的吗。”
那个女生一下子就被问住了,不说话,眼睛红红的,朝着前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