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苏雅,穆瑾威头疼得厉害坐在总裁椅里,一阵刺痛传来,上身立马停止。
“穆总怎么样?有没有找回童年的感觉!”君陌揶揄他。
穆瑾威真是懒得理这个幸灾乐祸的无聊人。
郑彦浩却听的清楚小哲说妈咪早上也不高兴了,小哲有妈妈,苏雅还能见到,刚才他们在门外也是听得清楚,苏雅说小哲的身世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难道小哲不是穆瑾威的儿子?
可是任谁来看,这两个人绝对是父子,小哲就是萌q版的穆瑾威。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确认一下这件事。
穆瑾威听君陌提起童年,想起来自己最后一次吃皮带,是十七岁的那年夏天,杨尚霓在他们家玩,他在练字,她在旁边画画,后来他看到小丫头竟然在画漫画,画的还是她最喜欢的若白。
十七岁的穆瑾威正是年少气盛时,看着心里不舒服,直接在小丫头画纸上写了“奇丑无比”四个大字,小丫头当场炸毛,两个人打了一架后,小丫头累得窝在书房的沙发里睡着了。
穆瑾威蹲在沙发旁看着睡着的杨尚霓,十三岁的杨尚霓亭亭立,熟睡时看不到那双灵动的眸子,安静美好,巴掌大的小脸粉面红唇,如凝脂白玉般的天鹅颈惹人遐想。
因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胸.脯突然闯入穆瑾威的眼帘,穆瑾威感觉很神奇,半年前还是一马平川,突然就出现了两座小山峰。他自然是知道女孩子到青春期都会发生生.理变化,却抑制不住自己对丫头的好奇,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去戳了一下,好巧不巧的,这一幕正被经过他书房的穆肖德看到。
穆瑾威从小调皮捣蛋,每天闯祸,穆肖德自然以为自己的儿子又要做什么混账事,虽然十七岁的穆瑾威已经一米八的大个子,穆肖德还是轻而易举的将他拎到自己的书房,一顿皮带是躲不掉,穆瑾威也不敢出声,父子俩的书房紧挨着,他担心吵醒杨尚霓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
更担心她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挨揍。苏雅那天没在家,便没人拦着,穆肖德下手极狠,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穆瑾威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青春叛逆,嘴上却是不求饶,“我早晚会娶她,现在动一下又能怎样。”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激怒父亲的结果就是被打的更结实,受罪的还是自己。
栾管家自然是机灵的,心疼自家少爷,夫人不在家,少爷不认错,这是要被活活打死,便悄悄的将杨尚霓叫醒。
杨尚霓冲进穆肖德的书房,正看到穆瑾威跪在地上挨打,瞬间泪崩了,“穆伯伯,不要打了,您这是为什么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把二哥打这么重!”
杨尚霓扑到穆瑾威后背上挡着,穆瑾威转身将杨尚霓护在怀里,担心皮带不长眼误伤了她。
其实杨尚霓冲过来的那刻,穆肖德就收了皮带。看着两个孩子互相袒护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穆瑾威!你以后给我端正起来态度!”穆肖德也是个火爆性子,打过后脾气也理顺了,被杨尚霓一搅,穆肖德算是放过了他。“都出去吧!”
穆瑾威想到那一次仍然觉得暖心,自己从小就喜欢小丫头,护着她,小丫头虽然从小跟自己打到大,真遇到事情也是护着自己。缓了缓终于想起来对面还坐着两个人。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穆瑾威撸了一把脸。
“有事找你商量,老陆调走了,幕城公.安换了新局长,是从m市调过来的,姓薛,想必是为了升迁有所作为,最近天天带人查不夜天。即使查不出什么,也搅得我那里乌烟瘴气的。”君陌想起来正事,将事情讲明。
“嗯,的确是这样,地下钱庄那边最近经常被查。再这样查下去早晚会查出问题。”郑彦浩一直怀疑有人从中动了手脚,不然地下拳击场不查,偏偏直击这地下钱庄,地下钱庄就是做赌场生意的,他们那些不见光收入基本都是在地下钱庄洗白,这里一旦被查其他的地方自然也跑不了。
还好前段时间,穆瑾威帮他开拓络洗白,只是还没有大规模投入,只有小部分资金从网络走,地下钱庄依然是他的命脉。
穆瑾威不语,想着幕城的政商各个关节早已经打通,最头疼的便是突然换骨,还需要重新活络,只是新来的这个薛局长如此雷厉风行,也不知道是为了给他们下马威?还是真的没头脑的蛮干。
四大家族的企业集团每年纳税、捐款、赞助政绩工程出资无数,幕城经济突飞猛进,只要别太出线,各部门也不会为难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能想突然调来个愣头青。
三个人正商量着对策,君陌起身出去接电话,现在他们对新来的薛局不了解,也不敢轻易出手,担心落下把柄,问题有点棘手,郑彦浩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更是不会对官员阿谀奉承那套,只能等穆瑾威给他出主意,默默的点上一支烟安静看着穆瑾威思考。
最后穆瑾威说会想办法解决,让他们两个先回去。
两个人回去后不约而同的向幕城最权威的鉴定机构送去了样本申请亲子鉴定。
三天后郑彦浩亲自去取了鉴定结果,不出他所料,小哲果然不是穆瑾威亲生儿子。
结果显示穆瑾威百分之百不是小哲生物学上的父亲,然而却与小哲基因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二十三,郑彦浩通过咨询得知,这两个人很可能是直系叔侄或者舅甥关系。
郑彦浩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打结,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