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差点没吓的坐地上。
安容忙用袖子遮住紫金手镯。
可是萧湛已经看清楚了,萧家传家木镯从让人不屑一顾变成了紫金手镯。
也如外祖父说的那般,手镯会发出柔和的光芒。
只是外祖父瞧见的是玉镯,这怎么是紫金的?
还有那件裙裳,外祖父说是太夫人留下的,和木镯正好是一套。
萧家。无人不肖想那件裙裳。
但是只有能佩戴木镯的人才有资格穿上。
屋子里,有些静的可怕。
幸好这时,楼下有砰砰声传来。
芍药忙溜楼下去了。
很快,芍药拿了份请帖上来,对安容道,“姑娘,弋阳郡主给你送了帖子来。”
安容起身接过请帖。边走边瞧。
请帖上写了。长公主府小世子被绑架,清和郡主很难过,弋阳郡主想安容和她一起去长公主府宽慰宽慰清和郡主。
请帖上还写了,弋阳郡主知道安容心软,不会拒绝她,所以明儿会直接来侯府接她去长公主府。
安容将请帖递给海棠,端起茶盏,觉得有些烫手。就把手收了回来,望着萧湛问,“不是说晚上再回来吗?”
“我回来拿东西,”萧湛回道。
犹豫了会儿,萧湛问安容,“他和你说什么没有?”
萧湛真怕萧迁是奉命来使坏的。
安容望着萧湛,反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祝我们夫妻和顺,白首偕老。”
安容赫然一笑。好一个夫妻和顺,白首偕老。
“他什么也没和我说。”安容低声道。
萧湛这才放心,走到床边。见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眉头一皱。
问海棠,“被子谁叠的?”
海棠忙回道,“是奴婢。”
“有没有瞧见一块令牌?”萧湛问。
海棠点头,“见到了,奴婢放在了枕头底下。”
海棠伸手去拿,可是枕头底下,空空如也。
海棠双眼瞬间睁大,扭头问芍药,“你有没有拿枕头底下的令牌?”
芍药摇头,“我今儿都没去过床边啊。”
“那令牌去哪儿了?”海棠嘀咕。
芍药忙走过去道,“今儿五姑娘她们翻被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她们拿的。”
萧湛的脸瞬间冷了下去。
安容脸色也差的厉害,望着萧湛道,“十有八九是她们拿了,不知道在谁的手里,你急着要用吗?”
萧湛点点头。
“现在怎么办?”安容担忧了。
萧湛眸底有杀意流过。
安容瞧的心惊肉跳,忙道,“我去拿回来。”
说完,安容忙下了楼。
芍药跟在安容身后,跟安容禀告今儿都有谁进了玲珑阁。
安容想,有胆量拿她东西的,只有沈安玉。
所以,安容直接去了蒹葭苑。
可是,沈安玉并不在蒹葭阁。
她在松鹤院。
安容急急忙赶去松鹤院。
刚走到屏风处,就听到沈安玉急忙急慌道,“不是我污蔑四姐姐,是茹表妹亲眼所见,四姐姐在屋子里养了野男人,不信,你问茹表妹。”
“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说话声中,夹了冷意。
柳雪茹站在那里,委委屈屈的,她知道自己被沈安玉利用了,这样一来,她就更没法留在侯府了,她不愿意被人利用,“我不知道,我昨儿傍晚想去找四姐姐玩,瞧见回廊上有男子,我就回来了,六妹妹说那是四姐姐女扮男装,我也没在意……。”
至于,那男子是安容,还是野男人,她不知道。
沈安芙则道,“我们今儿去玲珑阁找四妹妹,丫鬟拦着不让我们上楼,我们在楼上没有瞧见有男人,但是在四妹妹的床上,瞧见一块令牌,像是男子之物……。”
老太太眉头陇紧,“什么令牌?”
沈安玉忙将袖子里的令牌拿出去,递给老太太。
萧大太太坐在那里喝茶,好像屋子里发生的事和安容无关。和萧湛无关。
四太太暗暗钦佩,到底是国公府当家主母,这气度可真不一般。
她哪里知道,萧大太太知道安容不可能给萧湛戴绿帽子。
萧老国公瞧中的外孙媳妇,那是要确保安全无虞,直到娶回国公府的。
忽然蹦出来个男子给他外孙儿戴绿帽子,这是打国公爷的脸,所以断然是不可能的。
萧大太太相信那男子是安容女扮男装的。
但是瞧见那令牌后。萧大太太不淡定了,那令牌她在萧大将军身上瞧过。
连碰都不许她碰啊!
萧大太太脸漆黑成墨。
别乱怀疑,萧大太太没有往萧大将军身上想,她只是气,虽然她不知道那令牌有什么用,但是能让萧大将军宝贝的东西,绝对非同一般。
当时。她还笑说。“不给我瞧罢了,等将来留给迁儿,他肯定会给我瞧。”
萧大将军冷着脸,“这令牌我无权决定交给谁。”
言外之意,就是看萧老国公的意思,而且不一定留给萧迁。
萧迁才是萧家长子嫡孙,将来整个萧国公府都是他的,自然也包括这块令牌!
现在倒好。令牌却在安容手里了。
不是萧老国公给的,还能是谁?
三太太却怕萧大太太误以为安容不贞,帮安容说好话,萧大太太吃味道,“四姑娘得国公爷的看中,我碰都不能碰的令牌,国公爷却给了她。”
三太太愕然,“萧老国公给安容的?”
萧大太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