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萧湛也是昏迷了三天,脉搏沉稳。什么事都没有,难道他和萧湛一样,都梦到前世了?
只是伤心欲绝,急怒攻心,她又有些不明白了。
安容晃了晃脑袋,把其他事抛开。
等吃了一半,晗月郡主就来了。
她在安容对面坐下。问道。“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我等你等的快急死了。对了,他们都说你去给王妃找治病的法子了,你去哪儿找的,找到没有?”
其实晗月郡主有些不满的。小院有那么多人,还有太医在。谁去不行,非得安容去。
这些天,她有些担心安容的安危,因为安容没带赵成去。
要知道。安容走到哪儿,赵成都寸步不离的看着的。
说完,晗月郡主还郑重的表示了不高兴。“你都不带我一起去。”
安容脸微微红,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晗月郡主就心急了。“你倒是快说啊,找到法子没有?”
安容脸又红了三分,摇了摇头,“没有找到。”
门外,皇上和王爷正迈步上台阶,听安容这么说,两人眉头齐齐一皱。
这里是安容和扬儿的住处,按理皇上和王爷是不能随便进去的。
可是屋子里有人,他们又堂堂正正,就直接进去了,问道,“当真没有医治王妃的办法?”
安容赶紧站起来,福身见礼。
皇上摆手,道,“据实禀告,不得有半句欺瞒。”
安容就为难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皇上和王爷,只好道,“皇上,其实王妃是知道怎么医治自己的,只是她自己不愿意。”
听安容这么说,皇上和王爷互望一眼,眉头更拧。
王妃既然知道怎么救自己,为什么不用?
两人又望着安容。
这一回,安容干脆把脑袋低着了。
皇上就知道安容不愿意回答,既然王妃知道,也就不逼迫安容了。
两人转身去找王妃去了。
安容低呼一口气,晗月郡主好奇道,“王妃为什么不救自己?”
安容轻咳了一咳,“长辈的事,我们小辈还是别管的好。”
晗月郡主点点头。
安容继续吃饭。
等她吃完半碗饭,红绸就火急火燎的进来道,“少奶奶,王妃打伤了王爷和皇上,抱着小郡主从屋顶走了,小郡主让你帮忙照顾好她的小鸭子。”
安容,“……。”
晗月郡主,“……。”
至于吗,皇上和王爷好心帮王妃治病,她怎么打人啊。
安容赶紧吩咐海棠道,“抱着扬儿,我们去军营住。”
安容前脚出院子,那边徐公公就过来道,“太子妃,皇上传召你。”
安容瞬间有些头重脚轻。
她不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去见皇上。
迈步上台阶,正要进屋。
却和出屋子的苏君泽迎面碰上。
安容面色红润,眸带纠结之色。
苏君泽脸色苍白,眸底写满了沉痛和伤心。
他脚下生风,想逃开,但是他忍住了。
安容避开他,进屋见皇上。
太医正在给皇上把脉,见安容进来,皇上一把将太医推开,问道,“为什么朕问她怎么医治,她就疯了似地揍朕?”
安容没有说话,皇上眉头鹏,摆摆手让其他人退出去。
等人走光了,皇上才问道,“说实话。”
安容清了清嗓子,没有回答,先问道,“皇上,王妃当年是不是被人下过媚药?”
皇上眉头一冷,“王妃中过媚药?什么时候?!”
安容嗓子一噎。
敢情皇上你不知道呢。
这事,皇上还真不知道。
当年王妃拒绝了先太子,先太子为了她学武强身,只是他那身子骨,根本熬不住。
徐太后心疼儿子,就把王妃传召了去。
王妃去了,她态度坚决,不答应嫁给太子。
当时,萧国公府就兵权在握了,徐太后不敢轻举妄动,就只能动歪心思了。
她让人在王妃身上撒了催情粉,然后借口让王妃去劝劝太子,别再习武。
王妃当时年少,太子确实因为她才学武的,于情于理,都该去劝劝他。
王妃就跟丫鬟去了。
一路上,丫鬟走的极快,而且离她远远的。
萧国公府有纯善泉,王妃虽然是女儿家,但也是常泡的。
她虽然不及安容那样,能百毒不侵,但是还是能抵抗一会儿的,加上她又经常习武,就更能扛了。
她劝了会儿太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便失手将茶水打泼在身,赶紧跑了。
皇宫那么大,没丫鬟带着,哪那么容易走啊。
王妃迷迷糊糊中走到了冷宫。
她跳进冷宫莲花池,可莲花池的水根本解不了她身体里的媚药。
她就一遍一遍的习武,让自己精疲力尽。
等觉得差不多了,她才出了宫。
坐在马车里,那股燥热她压制不住,她不敢回国公府,因为她知道,若是萧老国公知道徐太后对她做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后果不堪设想,她觉得,只要给她时间,她能压制媚药。
王妃去了经常和靖北侯夫人玩耍的小溪边。
她浸泡在水中,一遍一遍练习武功心法。
彼时,皇上去了。
皇上不是去玩的,他和王妃第一次遇见,就是在小溪边。
为了能遇到王妃,他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
前两天,王妃在水里捉鱼,不小心滑倒,丢了一只耳坠。
那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