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沉沉的开了口:“任骄阳,允许我提醒你一句,你还能清楚的记得你昨晚都做过了什么吗?”
她昨晚都做什么了?
应该、大概……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任骄阳心底突然就“咯噔”了一下,僵硬的扯着嘴角,冲着司亦阳笑了笑,声音干干的开了口:“我应该没有做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吧?”
“我的酒品我是知道的,我不会做什么过分和出格的事,你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诬陷我。”
司亦阳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了任骄阳的小脸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却迟迟都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
可是,司亦阳越是这般沉默不语,就愈发的让任骄阳心底没了底气,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隐隐的包裹着她。
任骄阳心里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做过了什么,毕竟以前她倒是从来都没有喝醉过。
这还是她人生中,头一次喝得不省人事。
她喝醉之后的事情,她还真的是记不清楚,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
特别还是现在这样司亦阳沉默不语的模样,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迹象,更是让她心里莫名的慌乱和心虚。
以至于她再开口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的没了底气:“我、我应该还挺老实的吧,我、我、我没有干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吧?”
司亦阳开口的话,却是模棱两可,没有一个正确答案:“你认为呢?你有信心保证你的酒品还不错?”
任骄阳抿了抿唇,低声的嘀咕了一句:“我知道我还慌个毛线啊,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问你嘛。”
任骄阳这次的话,司亦阳倒是听得个一清二楚,不过却没有心思和她多计较。
一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面对着任骄阳开了口:“换了衣服,赶紧下来,我想你应该还不想上班第二天就迟到吧?”
说着,司亦阳的人,就已经走出了卧室,剩下了任骄阳一个人还愣在床上。
任骄阳压根儿就没有认真在听司亦阳说了什么,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了好久,有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可是却偏偏什么都记不得。
就在任骄阳还在努力回想的时候,她的手机闹钟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吓得任骄阳一秒收回了所有的思绪,赶紧掀开了被褥,从床上连滚带爬的翻了下来。
丝毫都没有再多想的,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女装,赶紧抱着衣服冲进了浴室,用了她平生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跑下了楼。
任骄阳刚刚冲进了客厅,坐在餐厅里正在读者报,吃着早餐的司亦阳,悠哉悠哉的声音,就慢条斯理的传了过来:“过来。”
任骄阳闻声蓦地顿住了脚步,身体仿佛是一个急刹车,一瞬间顿住了身体。
但是,由于惯性的原因,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往前蹿了两步,才勉强稳住了摇晃的身体。
眼看着时间已经八点过了,任娇阳根本没有心情和司亦阳废话,甚至就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