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还愣着干什么,跟我回家啊!”
单光民摇摇晃晃的走到单明成的跟前,一身的酒气,简直难闻的要死。
那群小混混一看有个大人在,而且出手还十分利落干脆,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所以都很有眼力见的分分离开。
单明成也知道,眼下不是纠结其他的时候,所以只好先和单光民回家。
一路上,父子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很快就到家了。
“这股味道,呛死人了。”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可见,单光民平常在家里究竟有多能喝酒,单明成掩住口鼻,然后才进去屋子里,把窗户都推开,并且把地上散落的几个酒瓶子都用袋子装了起来,最后全部拿出去给扔掉了。
大概几分钟之后,屋子里的味道才差不多都散去。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单光民早就去床上躺着去了。
“你才刚在那附近出现的,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多了在外面又睡了一宿。”
单明成站在他的床前,就那么平淡无奇的看着单光民,他对这个白白有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好像自打他来到人间,就一直在伺候他,说实话,像他这样的太子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老子愿意在哪睡就在哪睡,你管得着吗!”
“喝喝喝!整天就知道喝!单光民,我自认为我不欠你什么,你除了贡献过一颗精子,我还真想不出来我这个当儿子的是怎么得罪你了,这么多年不管不顾也就算了,迟早喝死你!”
“你他妈的怎么不欠我的!要不是你,你妈妈能——”
突然听到了敏感的字眼,单明成的情绪竟然不受控制的激动起来。
单光民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于是赶紧转过身去,不看单明成。
但是单明成怎么错过这样的机会,抓住了这个字眼就开始大声问了起来,“我母亲怎么了,你说啊,说啊!我欠你什么了!这跟我母亲又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不说了!她到底是生是死,你说啊!”
此时说话的人,正是原主残留在体内的一丝意识,这都是单明成下意识说出来的,他也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绪,而是原主牵动的他。
眼泪挂在眼角,就连语气都是带有着哭腔,他也是一个孩子,也渴望着母爱,也希望有母亲陪伴啊。
“呵呵呵,真是可笑,我都不知道我的出生到底欠了你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管过我,就连被身边的人欺负,嘲笑是个没娘的养的孩子都得忍着,总想着我的父亲会为我出头的,真是可笑,到头来我才发现,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单明成连头都没有回,走出了家门,说实话,他对单光民真的很失望,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有的只是怨念,对,就是原身的怨念。
甚至就连到死,都希望能够见到自己的母亲一面,这一切,都成了他的执念。
单明成知道这都是原主的内心的怨念,如果不说出来永远都会被困绕在心底的最深处。
等他走后,单光民才转过身来,看向窗外,直到单明成的脚步声一直听不见了,他才低声喃喃道,“小荷,真的是我错了吗,我们的儿子,我……”
……
“李大姐,刚回家啊!”
“嗯呢!刚从地里回来!”
原来是金永昌看见了刚从地里回来的李寡妇,这都迎面遇上了,也不能不打招呼。
整个镇子里的人都知道李寡妇对金永昌的小心思,自然他本身也是心里有数的,不过既然碰上了,不打招呼也说不过去。
“那我先回去了啊,李大姐。”
“嗯,回去吧,小金。”
李寡妇一直在看着金永昌的背影,直到整个人影都消失在视野中,这才收起刚刚看到金永昌时脸上的笑容。
嘴里嘟哝着,“这姓方的,可真是长着一副狐媚子脸,连丈夫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就想着勾引人,呸!”
嫉妒使人变得丑陋,这就是典型的得不到的永远在背后酸人。
……
夜已经黑了。
而此时的陆思琦还在底下那条无穷无尽的路中走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前了无尽头的小道,陆思琦的眉头紧皱,说实话,她的手机早在掉下来之后就没电了,而且仅凭手中照亮的药丸也所剩无几了,可眼下的路究竟还有多远,还是未知。
退回去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已经把她引到这里了,不继续一探究竟不是她的性格。
手机没有电不能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是按照西藏这边的地理位置可以大概推算得出,现在应该是太阳落山了。
在手中的药丸还没有用完之前,她不得不加快脚步,赶紧从这里走出去。
眼下,就算是她有什么问题想问,也没有人能够给她解答,因为从打她进入这里之后,花蓉蓉与她之间的联系就被切断了,而且她也试图过进入空间戒指中,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徒劳无货。
估计是因为花荣荣那特殊的体质,它属于精灵,而现在陆思琦正是在松赞干布的庙宇下走动,佛光肯定会杜绝一切黑暗物质。
所以在几次尝试后,陆思琦也就放弃了与花荣荣之间的联系了。
而另一边。
“衍哥,咱么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
五人已经整装待发,刚刚走到藏王陵的入口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