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送给秦培的那个镯子成色很好,我也没推辞,这叫不义之财如流水,不拿白不拿,等到晚上的时候,那个神秘的戌儿终于来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穿了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显的非常帅气。抓*机書屋
看到我跟秦培,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果真是高手风范儿,三也对他很是热情,笑着道:“ 饿不饿? 帮你整点吃的?”
戌儿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到桌子边,从怀里套出来一个包袱,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盒子, 三爷打开了大灯,看着盒子,皱眉道:“ 这是什么?”
戌看了看我, 似乎是在询问, 我心道我哪里会知道? 可是还是过去,拿起来端详了一下,这一看,他娘的这玩意儿我还真的认识,这是个黑色的铁盒子,上面有一朵奇异的莲花,这东西我没见过,但是我听说过——在地下的时候,道士曾经让我找到这个盒子,可是最后我没有,道士也不见了。
“地下来的?就是我们退出来之后, 你从那个印了莲花忧的棺材里找到的盒子?” 我问道。
“是。” 戌儿终于说了他进门之后的第一个字儿。
我发现我跟他说话话很累,他拿出这个盒子的意思就是给我们看的, 就不客气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兽皮,兽皮上画着奇异的花纹。
三爷接了过去,皱着眉盯了很久,叫道:“ 这他娘的是个地图啊!”
“是。”戌儿又说了一个字儿。
三爷跑回里屋,拿出纸跟手电,在桌子上勾勒了起来,皱眉道:“这玩意儿不完整, 就是一个角, 没什么用。”
戌儿摇了摇头,道:“有了它就可以找到那个阁楼,里面会有另外一张兽皮图。”
“那什么时候走?” 三爷问道。
“赶早不赶晚,情况有变。” 戌儿道。
我赶紧打断道:“ 我说两位爷 ,你们说的我迷迷糊糊的, 看情况你们是不知道那个阁楼在哪里对吧?那么我问你们, 我收到的那张照片, 就是我的队友跟那个忻娘在阁楼钱呆滞的照片,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三爷耸了耸肩,带着笑意的看着戌儿,意思是我有问题,可以问他。
我看了看神秘的年轻人,他根本就没有看我,也不准备回答,让我有点恼怒,叫我过来,如果是用这种态度对我的话,我他娘的还不如走。
那个戌儿盯着地图看了很久,最后临上楼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 有些事儿你可以问宋知命。”
我怒瞪着他的背影,憋屈的很,你说一下会死啊,哥们儿也就是打不过你,要不然早抽你了,问a,他可能告诉我嘛?
三爷笑着对我道:“你别生气,戌儿这个人就这脾气,我的伙计私底下都叫他闷油瓶儿,他既然跟你说了,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宋知命嘛! 喏, 我那边就有电话。“
我郁闷道:“ 三爷,既然您知道, 那就告诉我呗,电话费不是钱? 当然我知道三爷您肯定不缺钱,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在玩我?谁告诉我不一样?“
三爷对我神秘的笑了笑,道:“ 不一样,他说跟我说,性质不一样。“
我道:“得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吃饱了蛋疼的瞎琢磨,这世界上哪里来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整天说一句话都要带上阴谋阳谋的,累不?“
说完,我走点电话旁边,拨通了a那边的电话,a很快接起,根本就不用我说话,他就直接道:“ 到长沙了?“
我说道:“对,到这边了, 可是老大, 我感觉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们俩到这边之后,他们想要做什么,怎么做都不说, 我问一下阁楼的事儿,还非要让我打电话问你,说什么你说跟他说性质不一样。这不扯淡嘛?“
a在那边轻笑一下,道:“ 是不一样, 他们这是想使劲儿把我拉下水的。“
“什么意思?“ 我楞道,还真的有玄机?
“我们俩的电话,现在肯定有人在听。“a平淡的道。
“不是吧? 被窃听?!“ 我惊诧道,“那别说了,挂了?!”
a道:“没事儿, 无妨的,算不上什么秘密,那个阁楼,其实是一个秘密的基地,当时我跟老三,还有那个你认为神秘的年轻人,我们一队在太行山里执行了任务,完了之后,我们被秘密的送往了那里,在门前,我们跟其他人合了一张影,就是他寄给你的那张照片。
那个阁楼里面,当时驻扎了很多人,军人,我们本来以为是被派来整合之后继续任务,可是没想到,在那里,我们被软禁了起来。
我们被关进单独的房间里,不让与外界交流,没有人知道到底要囚禁我们干什么,我们会被定期的抽血化验,头发甚至粪便都会被收集起来,后来我们意识到,可能是把我们当成了小白鼠在研究。
我们在那里被关押了一年,之后又被放了出来,中间没有任何跌宕起伏的事儿,就是吃喝拉撒与抽血,之后,那个基地就废弃了,我多方的打探,都没有消息,就好像它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先打住, 研究你们,抽血? 你们怎么了?”我问道,这根本就不合逻辑,怎么会任务完之后,就研究起你们的血跟粪便来了?
a停顿了一会儿,道:“ 这个问题, 你问他们, 就说我说的, 跟着他们吧,你放心,我一直都在暗处,还等着喝你跟培培的喜酒呢。”
a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而三爷在那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