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神音谷,翻过晴山就离枫桑城不远了。晴山是一座贫瘠的荒山,因为这里曾经发生一场山火,将山上的所有植被、动物全部烧死,就连附近的樵夫死的逃的逃,原本山下有一座富庶的小镇,但是因为那场山火,慢慢败落,可是当有人发现这里竟然含有铁石、铜石,这里又重新变成了一个富庶的小镇,但是小镇中的人更多的都是外来者,不再是原来的本地人,后来这里被南洲朝廷征用,调集部分军队,雇佣那些采挖铁石的人,为他们开采铁石。因为南洲朝廷征用,导致这里很多人没了生活来源,所以慢慢很多人开始反抗、偷采,硕大的晴山,部署在这里的军队根本无法全部镇守的住,所以镇守在这里的军队便默认了那些人偷挖开采,慢慢越来越多的人尝到了甜头,所以他们的势力便越来越大,有时候甚至敢和驻守在这里的军队抗衡,但是军队训练有素,装备齐全,调度有方,所以几次交锋,他们的人损失惨重,但是自从几次失败之后,他们开始养精蓄锐,招募那些强盗恶人,供养他们,他们则负责帮助他们对抗这里的军队,虽然每次都会被军队打退,但是军队也有所损失,驻守在这里的将军几次向南洲朝廷求援,都被拒绝,所以没办法,只能退守、让步。正是因为如此,那些人随意盗挖,导致整个晴山空洞,有些开挖后的空洞没有填埋,还能躲避,有些空洞则是草草掩埋,因此很多人进入晴山,便再也没有出来,晴山就像座陷阱,对于普通人来说进去容易,出来就看老天爷的恩慈了,一旦陷入空洞之中,覆盖的流土下陷,将人活埋,那些偷挖开采之人,为了不让军队的那些人找到铁石的位置,总是草草掩埋了事,既可以掩盖,又可以给他们设下陷阱,所以这里进山的人,都是用绳索将几个人绑起来,一条绳索之上,帮着七八个人,一旦有人掉入陷阱,凭借剩余的人合力还有机会将落入陷阱的人救回来,但是有些空洞下陷,导致石块脱落,只要被石块沾身不用救了,必死无疑!而且因为这里植被全被烧死,所以黄沙漫天,没有本地人带领着,很容易迷失在晴山之中,有些挖矿之人,重金请本地之人进山,可是仍然没有人愿意进山。
可是就在晴山附近,一群人在这里安营扎寨,餐宴宿酒之声,污秽叫骂之声,还有琴瑟和鸣,女子嬉笑之声。驻扎在这里的人明显不是什么商队,不是什么军队,而是一帮作恶多端,欺压百姓的恶贼。一个雄壮男子阔步向前,吼道:“布丈大人,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好酒好肉,更没有漂亮的小妞,依我看那什么夷歌、朴绝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而且我们也没接到命令,索性我们直接占领这座小镇,吃喝玩乐一番,掠他一笔钱财,以后弟兄们手头也能宽松宽松对吧!等到那什么破军队到来的时候,我们早就溜之大吉了!到时候谁能找到我们!”布丈思索道:“现在还没收到师兄的来信,看来用不着我们出手,那朴绝就已经一命呜呼了,既然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出去乐呵乐呵!通知下去,我们先灭了驻守在这里的军队,那些人最碍事儿了,至于那些山贼根本用不着剿灭,只要吓唬吓唬,还怕他们不从,有了他们我们想要什么不更省事吗!”雄壮男子,半披着衣衫,声音宏亮道:“我这就吩咐下去,您请好吧,大人放心,该孝敬您的我们一份也不会少,你只管坐等着我们替您拿下这个小镇”,布丈为人虚伪狡诈,争强好胜,贪功自大,得意一笑。酒兴未尽,一群武林高手,明目张胆闯上军营,守夜之人,见浩浩荡荡一群人,紧急鸣响警钟,顿时军队集结,严阵以待,一个小队上前问话,这群流氓贼寇,哪有不斩来使之礼,话还未问,便已冲杀过去,一个小队瞬间尸横遍野,守将大惊,急忙列阵迎击,整齐布阵,虽然因为调度有方,勉强抵挡一会儿,可是强横的势力面前,坚守只是时间的问题,再没有援军的情况前,守将只能命令后撤,边退边杀,等他们逃离出去后,所剩无几,一路狼狈逃窜,仓皇北顾。这群人一鼓作气,直接冲入镇子,整个镇子顿时鸡飞狗跳,哀怨四起,救命乞求之声四处可见,哀怨丛生,那些山贼也开始还击,可是连军队都不是对手,这些小鱼小虾又岂是他们的对手。摧枯拉朽,一路打到老巢,这些人逼迫交财在先,强行掳人在后,镇子上的女人几乎都被抓到一处了,其他的杀的杀,打的打,根本不管什么生死残忍,顿时方圆数里,强盗丛生,哀怨四起,布丈慢悠悠的走进山贼老窝,一声令下,主事之人一应杀绝,只有一些听话的人,外寇未除,又增内贼,在内贼的带领下,镇子上的此物洗劫一光,镇子上所有有点姿色的女人,全部被劫掠到了这里,布丈成了这里的名副其实的山大王,酒肉、女人、钱财,应有尽有。整个镇子顿时变成了人间炼狱,纸醉金迷,哀怨憎恨,得意洋洋,苦苦哀求,成了鲜明的对比。布丈更是利用村里的壮丁,堵截所有的路,并严令不允许任何人进镇子,所有路过的人全部洗劫一空,整个镇子就变成了一座孤城,任由布丈这个外来者蹂躏。也有很多有骨气之人,起来反抗,可是在布丈眼里,就成了临时加上的表演,表演他的残忍与狠辣,各种的非人般的酷刑,生不如死,慢慢的人变得开始逆来顺受,不敢再反抗,甘愿为奴为婢,奉献自己的钱财、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