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傲痴失落的表情,作钓翁面向朴绝,问道:“你觉得自己的武功与他怎样?”朴绝道:“应该不相上下,不过我的功力略逊他一筹!”作钓翁又问道:“如果是你,你觉得你能在夷歌手下撑多长时间?”朴绝疑惑的看着师父道:“比他多出一刻钟!”作钓翁笑道:“未必!”朴绝虽然性格沉稳,但是对自己的能力却不容置疑,道:“我虽然不是夷兄的对手,但是在他手下多撑一刻钟,弟子还是有这个信心的!”作钓翁笑着问道:“你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你可看出他用的是哪一派哪一路的剑法?”朴绝顿时语塞,凝思一会儿,无奈摇头,道:“弟子不知,还望师父赐教!”作钓翁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我行走惊呼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剑法!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忘忧谷的剑法。而且他曾是忘忧谷的轻罗阁阁主,这两种剑法,如果全部施展开,你觉的你还可以多撑一刻钟吗?”朴绝惊讶道:“你是刚刚夷兄还有留手?”蓑笠翁道:“他要是全力以赴,这时候那个傲痴怕是早就在黄泉路上排队了,他那剑法别是你,就是我们两个老家伙对上,也不见得能胜的几分!这个夷歌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可曾见过他用过忘忧谷的剑法?”朴绝摇了摇头。作钓翁道:“忘忧谷的消息称,他年纪已经突破到魔道剑境,也就是可以和我们相抗衡!”朴绝震惊道:“您的意思是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和您一样的境界了?”作钓翁道:“怕是已经接近了!他如此年纪便已经达到多少人一辈子的努力,难怪忘忧谷要将他赶出忘忧谷!”朴绝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到底在什么。作钓翁笑道:“如果他留在忘忧谷就是最有可能突破到神道境的人!”朴绝有些明白了,道:“您是夷歌会将忘忧谷改头换面?”作钓翁道:“不是他夷歌会,是他们忘忧谷的人认为他会!真正的神道境?几百年都没有人出现了!”朴绝问道:“真正的神道境?难道神道境还有假?”作钓翁道:“我只知道,魔道境之上虽然是神道境,但是想要突破神道境绝非易事,百年难得一人,所以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魔道境的修为再做提升,可以彻底和境高手匹敌,但是那绝非神道境,神道境的恐怖绝非你我所想象!”朴绝突然问道:“如果夷兄突破神道境,能否匹敌此生崖?”作钓翁摇摇头道:“此生崖的实力没有人知道,所以此生崖中的高手到底有多强,也没人所知,不过据我所知,曾经就有不下十位境的高手死在此生崖的手中!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被杀死的!”朴绝听到不下十位境高手,更何况两位师父了,朴绝顿感窒息,感到此生崖的恐怖,朴绝道:“那难道就没有人能抗衡他们吗?”作钓翁道:“数百年里,此生崖虽然也涉猎江湖,但是都是打闹,像忘忧谷、山道观还有兰若寺这些在江湖之中传承上万年的门派从来没有和此生崖真真正正的抗衡过。不过也不是没有人能够抗衡,和此生崖一样待月泉也一样深不可测,他们相互厮杀最多,相互抗衡,从来没见过哪一派被消灭掉!”蓑笠翁道:“待月泉相比此生崖更安分些,从来不像此生崖那样乱杀无辜,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江湖中人对待月泉的了解就更少了”。朴绝道:“那为什么此生崖对我们出手?”作钓翁摇摇头道:“他们具体想干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无论他们想怎样,最后肯定都是帮助南洲称霸下!所以这回可能真的要下大乱了!”
夜晚时分,作钓翁和蓑笠翁商量,既然忘忧谷已经来人,他们应该做点什么了。两人商量之后,将朴绝叫到房间。白两位师父的话,朴绝还没有消化完。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作钓翁道:“你让他们几个老家伙官复原职了?”朴绝点零头,道:“瀑衣楼的事情他们是最熟悉的,所以交给他们,才会事倍功半,而且瀑衣楼有两位师父,他们也不敢乱来,再上次他们已经吸取教训了,绝对不会乱来的!”作钓翁道:“他们感念你的恩德,此事我们已不再管,今是找你来是有事情和你商量!”朴绝道:“您要找我商量什么事情?”作钓翁道:“如果让你在此生崖和忘忧谷两派之选择一派作为盟友,你会选择谁?”朴绝张口便道:“当然是忘忧谷了!”作钓翁又问道:“如果让你必须得罪两派中的一派,你选择得罪哪一派?”朴绝思考了半,垂头丧气道:“如果我自己个人,宁愿得罪此生崖,可是如果是瀑衣楼,我想我会选择忘忧谷!”作钓翁欣慰的笑道:“为什么?作为盟友你选择忘忧谷,作为对手你还选择忘忧谷?”朴绝冷笑道:“防人不防君子,此生崖向来无所不用其极,更是阴狠狡诈,可以是防不胜防。所以不交好,也绝地不能得罪。而忘忧谷虽然总是以江湖之首自居,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做什么都会尽量光明正大,对江湖中人也好有个交代!所以得罪忘忧谷,有些事情还可以堂堂正正的谈!”作钓翁微笑道:“看来你真是长大了,当下我们就面临着一个选择!”朴绝道:“您是在担心忘忧谷的人吧?”作钓翁道:“不错,你想没想过,如果这次忘忧谷在我们这里找出他们潜伏在忘忧谷的内奸,而且很可能是此生崖中的人,会怎么样?”朴绝道:“以忘忧谷的强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作钓翁道:“不错,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和此生崖动起手来,忘忧谷肯定会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