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谷一直在追查夷歌的消息,最近已经查到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乃是他们忘忧谷,可是之后却杳无音信,这顿时引起了忘忧谷的警戒,铜吼阁、溪水阁、轻罗阁三阁离开下令严查各地看看是否有夷歌的消息。可是当消息传到轻罗阁之时,暮庸却是心头一跳,如果当初偷听的不是什么弟子,而正是夷歌呢,否则怎么会质问了所有人都找不到那个人,而且以文晋两饶武功如果只是普通的弟子怎么会一点踪迹都看不到呢!暮庸越想越害怕。立刻下令严查轻罗阁上上下下所有地方,任何地方都不得错过。和暮庸一样暮尘也意识到了那个碎石上的针孔,迅速来到暮庸房间,将一块都是针孔的碎石放在桌子上,暮庸已经忧烦焦虑,看到一颗碎石,问道:“我我的暮尘阁老,当下之际是发现夷歌的踪迹,如果他在我们轻罗阁,那麻烦就大了!”暮尘道:“我就是因为此事才来的,你看这块碎石上的针孔,乃是以为功力深厚之人以尖细利器所成,而这块碎石就是数月前在内阁之中发现,当时我以为是哪个阁老在那里练功,便没有在意,如果夷歌真在我们忘忧谷,那这碎石很可能就是他造成的,而且文晋和思语的谈话也一直找不到偷听之人,这不太奇怪了吗?”暮庸一屁股坐下,哀叹道:“现在只有尽快查出看看夷歌是否在我们轻罗阁,才能确定这些事情是不是他所为!”暮尘离开去往调查夷歌的下落。暮庸本来心中还有一丝侥幸那只是个巧合,如今暮尘这块碎石一下压在暮庸的心口,那点侥幸越来越微弱。
溪水阁是最大的嫌疑所在,因为溪水阁的人员混杂,很容易让夷歌混进来,所以溪水阁灯火通明,仔细搜查着每一间屋子,每一个人。查询夷歌的消息一直隐秘进行,所以忘忧谷之中知道的人只有暮鸦、暮雨还有暮庸,所以凌雨松等人见这么兴师动众的找人,凌雨松的手下们开始慌张,纷纷准备逃走,凌雨松必定是南洲的皇子,稳重、见过世面,凌雨松下令迅速销毁所有证据,完后敞开大门欢迎他们搜查,那些手下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们更怕的是如果不听命令,被送到此生崖之中受刑,那生不如死的恐惧,让他们迫不得已只能按照凌雨松的命令。等到溪水阁阁老带人搜查凌雨松住处之时,凌雨松打开所有房门,迎接着他们的搜查,可是在房间中却发现了烧过的灰烬,阁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焚烧?”凌雨松道:“我好歹也是南洲的皇子,等在这里的时间一到,我还是要回南洲的,皇位的诱惑,不是你们能体会到的,所以我就不能有些皇宫的密信吗?”那阁老看了看凌雨松,并不想话的样子,带领弟子撤了出去。凌雨松心中巨石一落,呼吸顿时变的急促起来,凌雨松回头看看负责处理密信的手下骂道:“蠢货!”,那名手下躬身不敢抬头。溪水阁得知夷歌很可能就在忘忧谷的消息很快传到暮霏霏的耳朵之中,顿时兴奋不已,可是兴奋之意正盛之时,暮雨笑道:“你以为他这次来了忘忧谷是为了你吗?数月前他便已经消失在忘忧谷的附近,他为何迟迟没有来找你?以他的武功就是悄悄的潜入溪水之巅也并不是问题!”暮霏霏突然双眼血红怒吼道:“都是你,是你们,逼迫我欺骗他!如今又用我的欺骗来制止我,身为人母你却让自己的女儿牺牲色相,身为一阁之主你阴险狡诈,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质问我?”暮雨盯着自己的女儿,指着她,斥道:“你别忘了你是我这个阴险狡诈之饶女儿,是我给了你的命。你还是溪水阁的少阁主,是忘忧谷,是溪水阁让你拥有避风的港湾,让你有尊严的活在这乱世之中!你既然当初答应了此事,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爱上他,爱上一个你要欺骗的人!爱情往往坚不可摧,但是欺骗的感情确实一把利箭,相交在一起总会出现一些裂痕!”暮霏霏沉默了,满心的忧虑愧疚,暮雨甩下一句道:“你也是时候想想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了!”完便离开了,只留暮霏霏一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
暮鸦一向高傲自大,自认为自己统治的铜吼阁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混进来,草草搜索,草草了事。而在铜吼阁的一间房子之中,一名男子正在默写着一封信:暮鸦兄长,弟命不久矣,无力重回忘忧,生命垂危之际,收徒以夷歌,计以中洲皇族,赐双珠墨眼,诺以十年之约,轻罗必回忘忧,授徒以传,轻罗再主。弟感其恩,故荐十年兰若,神魔轮转,高僧空见,若十年成魔,望兄除之。勿念,勿寻,生死皮囊,归尘于土,乞兄宽望,待弟承恩。弟暮辞绝笔。男子默默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暮辞当年还真的传回忘忧谷一封信,这样一切就都的清楚了!”两女子见男子在一边默默自语,不敢上前打扰,乖乖的等在一边,听凭男子的吩咐。男子一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看见两女子竟然还站在那里,疑惑道:“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等在这里干什么?”一名女子低着头道:“我们不敢!”男子哈哈大笑道:“看来你们是学乖了呦!行了去睡吧,我不需要你们照顾!”两女子才肯退去,男子默默念道:“还魂镇、中洲城、烟萝花谷,哼原来是你一步一步将我引进这忘忧谷!你们忘忧谷的阁主、少阁主还真是哪一个都不甘平庸呀!”思绪良久之后男子突然道:“兰若寺,会不会你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男子一脸的悲伤之态,长叹一声,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