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暮霏霏欺骗了夷歌,但是夷歌从来没想过暮霏霏会向自己出手。夷歌离开了溪水之巅,脑海中却一直萦绕着那一剑的画面。有时候人只要心中还有爱,总会不断的降低自己容忍的底线,夷歌也一样,开始无法忍受的欺骗,到相信她的苦衷。可是如今这一剑再次打破了夷歌对暮霏霏的宽容底线,那一剑的伤害不止在于身体,更大的伤在于心,尽管夷歌伤心、不甘、不愿意相信,但是却生不起恨意。溪水阁的弟子看见空飘过一团黑雾,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夷歌离开了忘忧谷,走在路上,意念彷徨,心神落寞,摇摇晃晃的走进林子,任凭着露珠打湿着衣服,夷歌嘴中只是不断念道着:“她竟然对我动手,对我动手,哈,哈,对我动手……”夷歌嘴中反反复复一直都是这几句话。几足足走了两两夜,摇摇晃晃走到童牛镇,衣服上还残留着当初的血迹,伤口也是草草包扎,头发风吹的凌乱不堪,鞋子上布满了泥泞,嘴中几句话反反复复,倒在大街之上,人来人往,镇子上的人都以为他是一个疯子,有些人见到他,便躲得远远的,一些善良之人,经过夷歌身旁会扔给他几个铜钱。铜钱落在夷歌身边夷歌仍然一副呆滞的样子,一些乞丐以为他是个傻子,见夷歌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了,就连夷歌身上的衣服也被拔掉抢走,一些人听能从街头傻子身上得到不少好处,一些乞丐也闻声而来,可是这时候夷歌身上除了九京宫的宫主戒指和那把暝鸿剑已经不剩什么了,那些人见没别的了,别准备抢走暝鸿剑和夷歌手上的戒指。可是暝鸿剑岂是普通人能碰的聊,那乞丐刚拿起暝鸿剑,一股炙热之气瞬间缠绕住手臂,一声凄厉哀嚎,那乞丐的手臂瞬间化为了灰烬,那乞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臂化为灰烬,剧痛、惊恐之下晕了过去,另一个乞丐本想摘取夷歌手上的戒指,接如此鬼疫惊恐之事,慌张逃跑。
从忘忧谷铜吼阁之中逃出的那两个女子在童牛镇已经等了数日有余,可是迟迟等不到夷歌的到来,所以准备去镇子门口附近转转看看能否等到夷歌,可是接连几日一直都没有等到,可是接连几次街头的乞丐却引起了其中一个女子的注意,女子指着乞丐道:“你看他是不是有些眼熟呀!”另一个女子抬起乞丐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是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另一个女子道:“你看他的眼睛!”女子又重新勾起乞丐的下巴,惊讶道:“竟然一模一样,他闯进铜吼阁,会不会用了什么方法改变自己的容貌!”另一个女子道:“不管是不是我们先将他救回去再!”两个女子将夷歌带回了客栈,让二将夷歌清晰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当她们看到整洁干净的夷歌,顿时眼睛一亮,其中一个女子目瞪口呆道:“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另一个女子低下头叹气道:“可惜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一副好皮囊!”刚刚惊讶的女子指着夷歌手上的戒指道:“你看他手上的戒指,就是他!”另一个女子疑惑着看着干干净净的夷歌,道:“你看他那副窝囊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他?差距太大了!”另一个女子道:“眼睛一样,戒指也一样,而且我打听过了,他来到童牛镇的日子也相差不多,这么多相同之处,也太过巧合了吧!”那个女子思考了一会儿道:“管他是不是,搜搜他的身上看看有没有解药!”夷歌的身上的物件早已经被抢夺一空,她们怎么可能在夷歌身上找到解药,两人搜寻了半没有找到,其中一个女子也打起了暝鸿剑的注意,手刚要碰到暝鸿剑,另一个女子发现落在暝鸿剑上的飞虫瞬间化为了灰烬,一掌将那女子推开,那女子愤怒的看着另一个女子道:“你干什么?”另一个女子指了指落在暝鸿剑的飞虫道:“你看!”女子一看顿时大惊,庆幸自己没有没有碰到那把剑,呆木的夷歌顺手拿起暝鸿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空郑夷歌身份顿时引起了两个女子的怀疑,他们更加肯定他更可能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可是他这副样子,两个女子也实属无奈。
自从暮霏霏刺出那一剑之后,暮霏霏便开始郁郁寡欢,日日躲在溪水之巅醉酒度日,暮雨看望过暮霏霏几次,好言相劝、痛批怒骂、哀怜乞求,暮霏霏悲痛之绝,不愿清醒,暮雨也拿暮霏霏无可奈何,只能将她关在溪水之巅,断了她的酒水,可是暮霏霏的武功在溪水阁之中除了暮雨和几位阁老,其他人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暮霏霏的身份是溪水阁的少阁主,根本没有人敢拦着,所以暮霏霏便自己找酒,一次数坛,回到溪水之巅,仍然每日醉生梦死。暮雨将溪水之巅的一战以及溪水阁所有关于夷歌的消息全部封锁,被夷歌捉弄的那些弟子也慢慢都回到了忘忧谷,忘忧谷也恢复了平静,所有的事情重新恢复,因此关于夷歌的事情也就变成传闻,他们不再在忘忧谷之中寻找夷歌。忘忧谷也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此生崖和待月泉的身上,忘忧谷突然多出上百名高手,肯定会引起中洲和南洲的注意,所以他们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待月泉和此生崖身上,对他们增加了防备。分散在中洲和南洲的三轩五庄也开始退入隐秘状态,分布在两国的细作调动的更加频繁,行动也更加隐秘。而在忘忧谷中修炼的所有内门弟子也被严令闭关,以防不备之需,整个忘忧谷告诉的运转,每一处都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道,只有溪水之巅一直酒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