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马匹轮换,人车不休,终于赶到了流苏城。看着流苏城的城门,青素夫人道:“当年红莲追杀你天涯海角,后来你突然销声匿迹,红莲也只能就此作罢,那之后流苏城流就传着一首诗。天赐鲛人并蒂莲,地岂杰英松露园。扶衣落袖尊卑序,怨母犹泣此生年。”若莲轻轻冷笑,道:“进城吧!”马车刚走几步,突然停下,青素推开车门,见到两排白衣弟子拦在车前,一个秀眉的姑娘,开口道:“晚辈白柳先生弟子玉飞花,特此前来迎接青素夫人!”青素夫人笑道:“扶衣袖的消息还真灵通,没想到我日夜兼程,见过我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还是被你查到了消息!”气笑道:“前辈一次为我扶衣袖带来两位仇人,我扶衣袖又怎敢慢待呢!家师和府主已在府中设好宴席,就等前辈了,还是请前辈随晚辈入府吧!”若莲突然发笑,道:“哈哈哈,仇人!你是白柳的弟子?”玉飞花微微躬身道:“是!”青素夫人道:“算了,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呢?再说这次来我们是来解除误会的!”若莲气愤的关上车门,道:“走吧!”玉飞花率领弟子引着青素夫人三人的马车,走进扶衣袖莲府。。
马车停下,玉飞花道:“两位前辈前面马车不能进入,还请三位和我一起步行进入!”青素夫人、若莲、夷歌三人走下马车。两边的弟子瞬间紧张起来,玉飞花带着三人走在中间,两排弟子将四人围在中间,名为护送入府,却更像押送入府。夷歌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就进入了扶衣袖莲府,而且扶衣袖莲府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也实在让夷歌有些疑惑。若莲抬头望见府门之上牌匾刻着红莲府三个红色大字,道:“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进入府内,两旁数百名女弟子严阵以待,雄姿英发不输男子。白柳先生和扶衣袖的府主站立大堂之内,目光不善的盯着三人。玉飞花突然拦住夷歌和若莲,道:“二位还是留在这里吧,青素夫人前面请。”扶衣袖莲府府主红莲江湖人称红莲仙子后改名绣娇娘,道:“夫人果然好手段,说把人带来就真的把人带来了。青素夫人此次为我扶衣袖引来两个大仇人,夫人有任何要求,我扶衣袖都愿意尽力一试!”夷歌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夫人一直在偷偷报信,难怪呀!不过在下与扶衣袖无冤无仇,何时我夷歌成了你们扶衣袖莲府的仇人了?”红莲仙子拍了拍手,千凤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夷歌,默默低下头,红莲仙子道:“千凤如今是我义女,也是我扶衣袖莲府的继承人,你杀她父母,她的仇人自然便是我们扶衣袖莲府的仇人!”夷歌看着千凤,冷笑道:“杀父杀母仇人?呵呵,此等邪恶之徒,我只恨杀的晚了,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死在他们手里!”千凤只是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绣娇娘,千凤也没想到红莲仙子要为自己报仇,而且当日一别,千凤心中也不知道到底是恨还是情,她听到很多关于夷歌的传言,她根本不相信仅凭扶衣袖莲府能自己报仇,更没想到夷歌会来到扶衣袖莲府。千凤虽然知道自己的父母作恶多端,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生父生母,如今人已不在,夷歌还对他们的过错纠缠不休,千凤一时之间心中气愤。
红莲感觉到千凤的气愤、悲伤,怒道:“千凤的父母是善是恶,不是你一人便可断定,而且不管善恶,为人子女,你杀她父母,千凤自然是要找你报仇!”夷歌冷笑一声道:“红莲府主果然恩怨分明呀!晚辈实在是佩服!”红莲突然气势汹涌,杀气若隐若现。若莲笑道:“当年千隐山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千仞一死,不知有多少人要拍手叫好,如果死在他手上的那些人也来找你这义女来报仇,不知扶衣袖莲府的府门都被踏破多少回了!”红莲疯狂的怒吼道:“你闭嘴!你个杀师叛徒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的善恶?”若莲道:“杀师?当年我就告诉你我没有杀她,现在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杀害师父!”红莲狂笑道:“没有?师父亲口告诉我是你,是你图谋已久杀害了师父,你还敢在此狡辩,你”,若莲笑道:“你说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师父临终前还告诉我是你居心不良,暗害了师父。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了她?”红莲气愤道:“无耻狡辩,无耻狡辩,过了这么多年,证据早已不再,你”,若莲道:“可是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师父她不是我杀的!”红莲笑道:“你有证据?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师父不是你杀的!”若莲拿出那封信道:“这是师父交给素莲前辈的信,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是不是我杀的师父!”伴着一丝愤怒,一丝怨恨,飞出那封信,红莲拆开信,情绪越来越激愤,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你伪造来骗我的!对,一定是!”白柳接过信,看完也难以置信,道:“府主,这字迹的确是老府主的字迹,而且这墨迹、纸张却有数十年之久,不像有假!”如果这封信是真的,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又怎么配作扶衣袖莲府的府主。而且缠绕着自己这么多年的恨,成了一个笑话,自己又如何去面对扶衣袖莲府的各位师祖。而且残害同门,残害同胞姐妹,是扶衣袖莲府门规所不容之事。红莲迟迟不愿意相信,不断的摇头,痴念道:“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一定在骗我,你是想分散我注意力,你是回来报仇的,对,你肯定是回来报仇的,你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