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陈刚伸出满是肌肉的手,抓住邪俊男子的手臂时,那邪俊男子眉头葛的一皱,他冷冷道:“放手!”
陈刚当然不会理他,得益于从小练武的原因,他在这福来县大小也算个高手,这邪俊男子虽然很高大,但手臂很瘦,一看就没怎么锻炼过,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陈刚抓住邪俊男子的手用力几分,就要强行拉走邪俊男子。
见状,邪俊男子眉眼间的戾气终是达到了顶峰,也没见他如何动作,手臂一晃,在场的梁靖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手臂已经一个翻转,钳制住了陈刚的脖颈,将他高高举起。
陈刚身形好歹也有八尺,可在这邪俊男子手中,却宛若无力的鸡仔一般。
任他如何挣扎,依旧不得挣脱分毫。
“本来此趟我不想杀人,可既然你执意要寻死,那我也只能成全你了。”
邪俊男子说罢,嘴巴忽地大张,一股庞然吸力出现。
陈刚只觉得体内葛的剧痛无比,好像有什么要被强行抽离出来一般。
“呼……呕。”陈刚喉咙一下被什么撑住了一般。
在陈刚惊骇的眼神中,他嘴中呼的钻出了一条两尺有余的森白骨节,在空中滴流转了两圈,便钻入了邪俊男子口中。
待得骨节完全进入腹中后,邪俊男子这才将身体一下变得软绵绵的陈刚随手一丢,撞到桌椅发出嘭的巨响。
“啊,唔……”手臂只来得及抽搐几下,陈刚的气息便迅速消散于无了。
死……死了?
梁靖睁大瞳孔,惊骇的看着眼前一切,呆然好久。
“啊!”最后还是床上小妾的一声刺耳惊叫,才将梁靖惊醒过来。
没有多想什么,梁靖双膝一下磕在了地板。“嘭。”
他低下脑袋,身躯深深躬伏在地。“下官任凭公子驱策。”
……
后花园中,石亭中,艳彩正一手撑在下巴,身躯倚靠着桌台,笑脸盈盈的看着对面吹奏笛子的萧锦年。
萧锦年新的笛曲,真的没让她失望,同样极是好听,比之前日那《献天缘》,怕是也不遑多让了。
待得萧锦年吹奏完,艳彩葛的站起身,毫不吝啬的拍起了手掌,笑道:“萧公子的笛声,无论听多少次,依旧如此美妙动听,当之无愧的人间天籁。”
萧锦年放下笛子,抿了一口茶水,只是微笑不语。
艳彩见状,又是说道:“只是,不知萧公子此次吹奏的笛曲,为何又是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哀伤之意呢?难道是住在我府上,萧公子还是觉得过得不开心吗?”
萧锦年笑着摇摇头道:“艳彩小姐误会了,非是在下住在府上不开心,实是在下吹奏笛子,本就擅长这种风格。所谓俗人有雅,而在下的雅,便是吹奏这种风格的笛子,欢快轻松的曲子,在下也会吹,只是水平,或许就比不上这种了。”
“这样啊,那倒是件遗憾事了。”艳彩不无可惜的道。“说实话,我还挺想听听萧公子吹奏其他风格的曲子的呢。”
“改日吧。”萧锦年笑道。“待我钻磨一番,略有所得后,必第一时间呈现给艳彩小姐。”
“那我拭目以待了。”艳彩莞尔一笑。
就在艳彩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的耳朵忽地轻轻一动,听到了什么声音。
“艳彩,末时三刻,海畔相见,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艳彩眉头轻轻一皱,花龙?
他找自己何事?
想了想,艳彩冲身旁的侍女问了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末时了。”那侍女躬身应了句。
这么快?
略有遗憾的看了眼萧锦年,艳彩道:“萧公子,你且自行歇息,我暂且有事,失陪了。”
萧锦年无所谓的点点头,道:“艳彩小姐自去便可。”
“失陪了。”艳彩回以一个笑容,很快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目送着艳彩远去的倩影,萧锦年再次抿了口茶水,问身边的侍女道:“我托你给那两人的宣纸呢?你给他们了没有?他们看了吗?是何反应?”
那侍女赫然便是蒂花,老实说,萧锦年有那么片刻,也怀疑艳彩是穿越来的,瞧她给这些侍女取得名号。
一个蒂花,一个秀儿,合起来可不就是蒂花之秀了嘛?
改明自己发达了,也收他个十个八个侍女,名号依次就是琴棋书画,风花雪月,嘿嘿嘿。
蒂花躬身应道:“给了,他们也看了,只是表情甚是古怪。”
“哦?如何古怪?”萧锦年来了兴致。
“还请公子宽恕,蒂花没念过书,无法形容这等表情。”
一听这个,萧锦年就明白了,能让蒂花这种古代人不明白的表情,除却悲伤,高兴,愤怒和其他表情外,剩下的就是懵逼了。
这是现代才发明的词汇,也难怪蒂花不清楚。
看着小丫头一脸歉然的样子,萧锦年笑笑,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台上点划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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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们可是这个表情?”
蒂花凑前看看,当即惊骇的看着萧锦年,道:“公子如何得知?他们确实就是这个表情。”
萧锦年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可知道这个表情如何称呼?”
蒂花迷茫的摇摇头,道:“不知。”
“我教你,这个表情呢,叫懵逼,你也可以说是一脸懵逼……”
……
彩云庄外,一行腰悬佩刀的衙役虎视眈眈的看着彩云庄。
“大人,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