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紫瑞狐犹眉头微微皱起,立刻回答道:“好。”
随即伏轻舞两下,将捆缚在封寒宵身上的绳子一一斩断。
“勉王陛下,在下乃璃冰玉衡,此次曙王派我出使贵国,意在促进两国关系,没想到正巧遇到驹风宫变!事发突然,还请陛下速速随我们离开这里。”
“好······好······”封寒宵连连点头,韩鸣舞和洛水仙一个还比一个疯狂,此时别是曙王的人了,就是凶神恶煞来接,封寒宵也是要跟着走的!
这时候,寝宫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突然飙出一个黑影:“想走?没那么容易!”
只见来人长剑与手臂持平,俊目凶光大绽,剑尖直奔紫瑞狐犹背后心而去!
“玉衡!”韩月昙惊叫出声,那人出现得太突然,脚步又轻又快,韩月昙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子的剑递到紫瑞狐犹的身后!
罗轩廷突然杀出,目标明确,紫瑞狐犹本该被他一剑刺穿心脏,亡命当场!然而紫瑞狐犹一直把部分注意力放着后面的韩月昙身上,所以当韩月昙发出警告时,他瞬间就领悟过来,将伏剑往后一挡,不偏不倚,正好把罗轩廷的暗剑格挡住!
见此,罗轩廷眼神一冷,猛然回身,另一手对着韩月昙射出两枚飞镖!
好在韩月昙早有提防,及时往旁边躲去,只被飞镖折去几缕青丝!
“罗轩廷······”紫瑞狐犹危险地眯起眼,显然对他削掉韩月昙那几根头发极度不满,又道:“驹风呆久了,你可真是越来越卑鄙了。难道你忘了在昭光台的约定?”
“论卑鄙,我远不及你!原本,我是打算放你女人一条生路。但是,你竟敢伤害我的女人!那你们就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吧!”着,罗轩廷看了一眼洛水仙受赡手,心疼道:“水仙,你的手没事吧?”
洛水仙却不肯领他的情,阴冷地瞥了他一眼:“猫哭耗子假慈悲!寝宫里有密道,你早就来了对不对!之所以等到现在才出手,也不是心疼我,而是因为他们要带走封寒宵吧!”
洛水仙的判断一点儿也没错,罗轩廷确实已经来了一会儿,之所以一直没出来,一是因为不知道洛水仙把封寒宵藏在哪里,二来也是因为他知道,紫瑞狐犹一定会出现!他便在慈着,想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于是他狡辩道:“紫瑞狐犹贯会趁火打劫,我不埋伏起来,怎知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可这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关心啊!水仙,我是真的很心疼,你过来,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
“呵呵呵呵······不必了!罗轩廷,本宫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洛水仙满眼冷漠,看着面前的男人,娇艳绝伦的容貌就如同山顶上千年不化的积雪,却不知这故作坚强的伪装背后,那碎了无数次的心还是和以前一样隐隐作痛着,仿佛她千疮百孔的心就一直浸泡在一片无解的毒水中,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跳动,带来的都是新一波的伤害!
“你的虚情假意,还是留给你的新主人韩鸣舞吧!”洛水仙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为罗轩廷感到心痛了!
这时,宫中二百守卫一脚破门,直闯入封寒宵的寝宫,将罗轩廷,紫瑞狐犹,韩月昙还有封寒宵团团围住,洛水仙尖声喝道:“我了,今夜你们谁也别想逃出本宫的手心!拿下他们!”
一声令下,士兵们举兵进攻,罗轩廷蓦然打了个响指,数名黑衣人突然从而降,只见他们双手持细长短棒,或将短棒合二为一,抬腿运棍间飒飒生风,洛水仙的士兵竟一时间难以攻破这道铜墙肉壁!
韩月昙与紫瑞狐犹互看了一眼,两人默契十足,当即往封寒宵身边掠去:“陛下!我们走!”
两人想带着封寒宵从寝宫里的密道离开,却见罗轩廷与洛水仙哪肯让封寒宵逃了,不约而同拦住两人。
这一次,罗轩廷缠住紫瑞狐犹不让其脱身,洛水仙则专心致志对付起韩月昙!
自从紫瑞狐犹把火麒麟给了罗轩廷,罗轩廷的武体不仅恢复如初,且他之后日夜苦练,这些年拉下紫瑞狐犹许多竟也都很快补了回来,是而两人如今也算得上旗鼓相当!
再者两人从相伴十数载,罗轩廷对紫瑞氏的武学知根知底,这些年还专门研究了一套克制紫薇行令的剑法!
只见紫瑞狐犹每一剑,每一招都为罗轩廷所钳制,或是破解,一时间竟无法完全施展出紫薇行令的威力来!当真叫罗轩廷难掩心中高兴,这份得意很快便按耐不住,浮现在他的脸上:“紫瑞狐犹,想不到吧!你也有输给我罗轩廷的一!”
“你想多了。”却见紫瑞狐犹眼皮都不抬一下,不温不火地回着,又道:“这套剑法你琢磨很久了吧?可惜······我十岁那年便创造了一套比这更能克制紫薇行令的剑法。”
闻言,罗轩廷微微一愣,很快便又想到紫瑞狐犹一定是在故作弥彰,恨声骂道:“少扯嘴皮子,你要是真这么强,怎么还没破解我的剑法!”
着,罗轩廷的剑法再度一变,越发阴厉起来,出剑刁钻,招式百变,逼得紫瑞狐犹不断后退。
罗轩廷心中暗道:狡诈的狐崽子,果然是虚张声势,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边两人战得如火如荼,另一边韩月昙带着封寒宵一对浑身是毒的洛水仙!
先前洛水仙手心被扶剑刺穿,右手武脉为紫薇行令至阳剑气所损,所以此刻功力大大被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