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可在场的那三个人都没有主动的去戳破,倒是若兰手里拿着缰绳,抬起一张俏脸来问道:“如果我不接受你的提议呢?我承认自己是‘魅族’的子孙,也不去接受你的那些所谓的‘训练’呢?”
瑞白没有预想到她会说这句话,他翘起的嘴角微微一紧,复又说道:“难道说你情愿忍受被诅咒的痛苦,也不愿去回归到你的家族中来?”
“家族?呵,滕瑞白。我生是上官家的人,死是上官家的鬼。况且我现在是欧家的夫人,我不是什么‘魅族’的子孙!”看来瑞白还不知道她的血咒已经被破的事情,不过没事,她不介意与他多玩一会,因为就在刚刚旭笙紧急的递了一个眼神给她,她需要为她拖延住时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瑞白所有的好脸色全部被撕破,他无法理解若兰为什么会甘愿冒着生命危险都不愿回到他的身边,不过这样也好。他最后的那一点点人性全部被他们蒸发干净。剩下来的便只有厮杀了!
“放箭。给我杀了这帮乱臣贼子!”
“滕瑞白,慢着!你们也都不要动!”到底是和欧净琛呆久了,若兰说话也变得霸气了不少,她临危不惧。指着站在窗台上的滕瑞白说道:“你胡说八道。皇帝圣旨在此。天子有令:瑞白密谋不轨,一体禁卫军见之即行擒拿格杀,重重有赏!”她说着右手高高举起,手中果然是一柄黄色的卷轴。
瑞白大怒,喝道:“你们不要听她的,放箭!”
“不要听我的,那要不要听这个呢?”只见若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从里面拿出一个丹书铁券来。
“若兰,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问这句话是上官桀。他记得这个东西原本是在他怀里的,他才上官若谦那里搜刮来的。其实他不知道,为了找到这个宝贝,上官家四弟真是费尽了心机。
“母亲临走的时候瞧瞧塞给我的!”也就是两人交锋的那电光石火的瞬间,李婉儿冒着生命危险从他的怀里偷出来这个。多年之前的情人了,很多事情熟的就像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看到此物就如同看到了皇上,你们这些人还不跪安!”
这些禁卫军都是有耳朵的,他们知道举着丹书铁劵的这个女人是他们头头的女儿,现在带头大哥已死,他们已经认这位瑞白少爷做新的首领,可是半路中又杀出一个带着皇帝亲颁的丹书铁劵的人,他们自己都已经有点混乱了,真不知道自己又该效忠那一个人?
瑞白见到属下并没有多大的动作,待自己仔细一瞧他的那些部属看向若兰的眼神,又见她手中持有丹书铁劵,他们如何敢对她无礼?可是时间不容他有多少的思考,他又叫道:“放箭,放箭!”
正僵持着,有了若兰这样的一个屏障,他们都不敢动。
瑞白的脸上挂不住,只能退一步说道:“好了,智谋上,你们都不错。现在,比武吧!”他的话音刚落,他手上的那柄弓弩就射出一根根箭来,随着主人的一声号令,胆子稍微大一点的禁卫军也跟着射出箭来,只不过大家都好像是达成了共识一般,不再使用毒液,只是使用极其锐利的长箭而已。
从天而降的是一阵箭雨,急射而至。润白学贯百家,知道华山派的独孤九剑中有一招叫“破剑式”,只见他拨挑拍打,将迎面射来的羽箭一一拨开,脚下丝毫不停,向前冲去。而旭笙更是护着若兰,急急地往屋内奔去。若兰真是半点功夫都不会,她必须要护她一个周全,只是若是这样的话润白就失去了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待她回头,只见十几个人从天而降,黑压压的人巧妙的绕开了所有的箭阵,看的出来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就像是“神盾”一样,虽然满眼到处都是离别钩,可他们终究还是可以绕开来,甚至是排成队列发动攻击。
润白面对着这些从天而降的人一点都没有做过多的犹豫,他的长剑倏出,使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向众人的眼睛点去。只听得“啊!”“哎唷!”“啊哟!”惨呼声不绝,跟着“叮叮当当”、“乒乒乓乓”等声音诸般兵刃纷纷坠地。
十几名禁卫军,几十只眼睛,在一瞬之间被润白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中。独孤九剑“破箭式”那一招击打千百件暗器,千点万点,本有先后之别,但出剑实在太快,便如同时发出一般。润白当年只不过是为了求得一个新鲜。遂才会跑去华山拜访师傅顾林子的老友,与他讨教一两招,却不曾想今日会用的如此彻底。但见那名十几名禁卫军皆以双手按住眼睛,手指缝中不住渗出鲜血。有的蹲在地下,有的大声号叫,更有的在泥泞中滚来滚去,那地上仍残留着原先的毒液,这一滚身上就跟火烧似得,腐蚀着衣服外的皮肤更是炙烤一般的疼痛。十几名禁卫军客眼前突然漆黑,又觉疼痛难当。惊骇之下。只知按住眼睛。大声呼号,全部都像是只没头苍蝇一般,乱闯乱走,不知如何是好。哪里还能谈及镇定下来。一起攻击敌人的事情!
“老子生平最恨的,便是暗箭伤人,有本事的何不真刀真枪,狠狠的打上一架?躲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害人,那是最无耻的卑鄙行径。”上官桀在润白一旁,也是不废力气的解决掉了那些黑色的弓弩,对着站在高处的瑞白提气喊话道,声音虽不甚响。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