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长恨水长东》类型跟其余小说不一样。
其余作品可能收藏量比它高，但读者活跃度远远比不上。
小说本身十分流畅，读者们吐槽跟议论的点在于剧情跟主要角色上面，重点则是针对“惨”这一个字。
杨戬大概是华阅网几千万个男主角中最惨的一个，明明身份高贵、法力无边，却被作者的三寸笔锋打落凡尘。
在一本小说里面，作者才是真正的上帝。
明明小说虐得人心肝脾肾肺五脏具痛，却始终有股魔力牢牢吸引住读者们。
他们中间不少人都憋着一股气，等着杨戬破而后立，涅槃式重生，强者归来！
书要火就必须接受众人的检验，书评区跟本章说内就格外热闹。
原本大家目标一致，旗帜鲜明怼无良作者。
结果找茬、挑刺的读者涌入之后，就变成了热热闹闹的粉黑大战！
“评论区都是作者请的水军吧？”
“你们哪里赚钱，带我一个啊！”
“什么垃圾小说，虐主到变态。”
“居然刷到了刀片榜跟新书榜前面，这届新人胆子挺肥啊！”
“难看，难看，难看！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第一章忍了，第二章忍了，结果看到第六章主角还是个废物，你准备等到多少章才让主角变强恢复功力啊！”
“为了虐杨戬一个人，把其余神仙都写成了蠢货跟坏家伙，脸谱化严重。”
“这年头写书都要氪金了。”
“还以为是什么好书呢，结果一看居然这么烂。”
“看不下去看不下去，垃圾作品。”
“怎么签约的啊？华阅连这种书都要签，真是要垮了的节奏！”
“傻b作者赶紧去死，堂堂二郎神会这么惨？瞎编也得稍微理智点吧。”
原本时空里面，《人生长恨水长东》就不是一个能取悦任何一个读者的小说。
哪怕是它在网络上面成名之后，依然会有慕名而去的读者破口大骂。
一样米养百样人。
根本不可能有一部小说能让所有人都交口称赞。
那种书只存在梦境里。
幸亏评论区还有很多理智的读者。
哪怕他们怼作者、扔刀片、砸地雷，但绝不允许其余人恶意诋毁。
就像母校一般。
我可以骂它，但网友骂它就不行！
“哎哟喂，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不喜欢不看就是，非得出来发言惹人讨厌。”
“看惯了爽文，偶尔被虐一虐神清气爽好吧！”
“谁说它不好看？明明很吸引人。喜欢看升级打怪就别进来，人家又没对准这种类型读者。”
“神话懂不懂！神话里面谁跟你慢慢升级啊，重点是看情！”
“兜兜转转，陪在二爷身边的终究还是哮天犬，多么感人肺腑的主仆情啊。这对cp我吃了！”
“哟呵，我居然变成了水军，用尿滋死你们这群黑子。”
“不好意思，俺就投了200枚刀片。”
“朋友们，我们不黑作品，一起来怼作者行吗？”
“这本书是非常规网文，走的路线跟寻常网文不一样，放轻松点嘛。”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
秦川看到有一个账号上跳下窜，到处煽风点火，一个人就像架机关枪，愣是抗住千军万马的攻势，颇有舌战群儒的架势，只不过每句不离其余读者亲属，看着真真恼火。
什么走狗啊、腿毛啊、捧臭脚之类的话语都算是轻的。
遇到这种故意找茬的人，秦川一点不手软。
直接用作者号在书评区将其永久禁言，关进小黑屋里面不得放出，同时却没删帖。
而是将这因为对骂建成的万丈高楼保留下来，为的就是给这货鞭尸。
没错，他就是如此小心眼的一个人。
做不到豁达，做不到自带圣母光环。
秦川操作极其顺畅流利，一点看不出生疏，对于拖进小黑屋这件事情可谓是得心应手。
一套流程走完，秦川还有些不解气，在帖子里留言道：【这位老哥啥时候有空一起吃鱼啊，我看你挺会挑刺的】
现在的人这么会抬杠，不去高速路口收费实在可惜！
秦川一想到电脑那头的黑子被怼之后气得要命，想要发帖却被关小黑屋的模样，整个人乐得不行。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逛完书评区之后，他才将浏览器缩小。
明天要上班，实在没那么多时间跟黑子耗。
有空不如多看两部免费的电影或者番剧，多玩一把游戏。
按照秦川的设想，《人生长恨水长东》全文差不多一百万字，如果按照每天三更的速度，三个月就能更新完。
这速度已经非常迅速。
很多人写网络小说，尤其是买断类型的作者，恨不得写得越多越好。
写少了根本赚不到钱。
一百万字，按照秦川千字50块钱的价格，税前也只有五万块钱稿费。
对于一般人而言，三个月时间赚五万块钱已经非常不错。
可对于秦川的买房大业而言，这五万块钱只能买一平米。
按照保底分成协议来看，秦川等于是预支了五万块钱的稿费，只有等小说销售超过5万之后，他才能拿到剩余分成。
暴涨的收藏跟讨论热度让秦川吃了颗定心丸。
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上架第一个月销售额就能破五万，到时候直接开始分成模式！
到时候一炮而红，小说被某家影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