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能快速又准确的把握住她的想法,黎梦雨深深怀疑,这人莫不是她肚里的蛔虫?
“你们是医生和病人,她有没有碰你,岂是我能干预的?”
黎梦雨依旧别着头,自以为不会被男人发现自己已胀红的小脸。
可她语气里冒出的酸味,早已暴露她此刻的心境了。
明明在意得要死,却强撑毫不在意。
电梯到了楼层,皇夜阑就着橫抱的姿势刷开了公寓门的指纹锁。
黎梦雨想下来,却被皇夜阑扣得死紧。
男人抱着她往客卧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给她解释。
“见过我身子的女人,除了我母亲,就只有小时候照顾我的乳娘了。”就更不用说被女人触碰了。
他的语气十分认真,听上去不像在撒谎,可黎梦雨却轻哼了一声,并不相信他的鬼话。
皇夜阑确实没说实话,还有一个人,也见过,正是此时在他怀里的小丫头。
只不过,小丫头早已不记得那些往昔韵事,他也不敢向她提起那些过往。
将黎梦雨放上大床,女孩却在他要离去时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公平,凭什么你把我看光摸光,而我却什么都没看到摸到?”
也不知是脑子哪根弦出了问题,黎梦雨蹦出这么惊人的一句话。
一想到皇先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别的胭脂水粉给沾染,她就浑身不自在。
怎么说她都要做第一个,不能便宜了别人!
皇夜阑被她给逗乐,喉腔里轻哼出低低的笑声,他一手搭在自己衬衣衣领的第一颗扣子上,骨节分明的长指缓缓解开了一颗。
“那我现在就满足梦梦你这个要求怎么样?”
手指正要向下解第二颗,黎梦雨就怂了,缩进被窝里把自己与世隔离。
“不不不不不不,我想睡了,先生……”
话说一半黎梦雨就咬了舌头,这是什么糟糕发言,她正想呸掉重说,男人就抢在她之前开口。
“梦梦想睡了我?”
“啊啊啊——不是!你听错了!”
“可我明明听到你说……”
“闭嘴!”
黎梦雨无能狂怒大吼一声,卧室里才终于安静了。
半晌之后,只听见男人又轻轻笑了几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黎梦雨缩在被子里又等了一阵,才把头伸了出来。
房间里明明就只剩下她一人,可热意却怎么也降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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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夜阑出了客卧就将领口的扣子扣好,恰好被提着行李进屋的星痕给撞见。
皇夜阑吩咐完行李的归置后,便回了主卧,徒留星痕在客厅消化刚才看到的画面。
主子一脸春光地系着扣子,一副事后餍足的模样……
他当时为了给主子制造和黎小姐独处的时间,故意晚了十分钟上楼。
可现在他又担心起主子的身体来。
十分钟……
看样子得注意调整主子的饮食了,可不能让主子未老先衰啊!
被误认为“未老先衰”的皇先生此时尚不知自己管家的想法,还沉浸在被黎梦雨逗乐的心境中。
待他洗漱完毕,准备去书房时,星痕已经将行李归置妥当,离开了。
泰尔斯的宠物箱还放在客厅,小梨梨围着宠物箱打转,时不时伸出爪子拍拍箱子,像在示威。
小猫才五个月,领地意识却很重了,它自认为整个客厅都是自己的地盘,说什么也不会把自己的宝座让出去。
更别说这个入侵者是和它一样的公猫了。
泰尔斯眯眼睨了一会儿梨梨,然后直接闭眼无视。
梨梨气得拍脚,好哇,这小拉给果然是装的!
在老母亲面前装可怜无辜,在它面前可不就原形毕露了?!
梨梨正要对着笼子来一套喵喵拳,就被皇夜阑给捏住了后颈提溜了起来。
“别捣乱,人家现在是你妈妈跟前的红人,你要学会引而不发。”
皇夜阑将梨梨提到了猫爬架上的猫窝里,小梨梨不服气地嗷了一声,皇夜阑只好拿出了老父亲的威严。
“忘记我在飞机上是怎么告诉你的?”
梨梨一被凶就偃旗息鼓,低低地嗷嗷了两声就乖乖埋头睡觉。
为了防止两只猫真的打起来,皇夜阑将泰尔斯的笼子提到了书房隔离。
一整夜皇夜阑都在书房修改教案,直到天色将明才想起自己又过回了以前的状态。
想要和女孩有交集,他就得像正常人那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不是日夜颠倒昼夜不分。
无奈地将文件都阖上,正要开门去主卧时,看到一旁笼子里的泰尔斯正睁着两只祖母绿的杏仁眼盯着他,也不知在暗处观察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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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今天才发放,手q端的题外话是没有分割线的,这可能会影响阅读体验。
所以以后题外话我会再手动打一根分割线,希望能起到调整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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