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们被关进来的时候,你一下子就听出了死鬼的声音,是不是情根深种,连他的声音都牢牢记下了?难不成我们被抓就是你和死鬼做下的局,就是为了逼我放了你,好与那死鬼双宿双飞?”杜老三脑洞大开,越想越觉得花想容可疑,越说越是悲愤。
“特么的,杜老三发神经,花想容你别去理他,速度的,赶紧让你那情儿放了大伙儿,咱们各回各家,关在这里闷死了都。”
“我不是……我没有……老公,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花想容还在那里惶急地一个劲儿的解释着。
“都特么闭嘴!劳资是个人!你们看清了没有?劳资是个人!与你们这伙鬼乌鸦能有个屁的关系!”郑方直听得脑壳剧痛,再也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这一声大吼,让叽叽喳喳的三足鬼乌们安静了片刻,可没一小会儿,一只鬼乌又嘀嘀咕咕了起来。
“是人了不起啊?就算是个人,还不是看上了我们的花想容?”
“你这人真特么墨迹,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动不动的瞎叫唤啥?”
“花想容,你这情儿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啊?你择偶的标准就是有问题,找来找去尽找些脑子不好的,杜老三是这样,这个死鬼又是这样。”
“你既然不是看上了我老婆,干嘛不赶紧放了我们?”还是杜老三头脑清醒,他颇为敏锐地抓住了郑方话里的重点,提出了有力的疑问。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被抓吗?他们是怎么把你们抓起来的?”努力屏蔽着其它鬼乌噪杂的声音,郑方问杜老三。
“我哪知道老东西为什么抓我们,他召集我们说是要补给我们上回欠的精魂,我就猜到老东西不怀好意,都赖掉的东西,哪有那么好心又主动补回来的,可这帮蠢货,就是不听我的,巴巴的赶了去,没想到只吃了一些味道怪异的碎食,就全被抓了,我让那蠢婆娘躲起来,没想到她也给捉了来。你老实说,这事你究竟参没参与?”杜老三心里对郑方还是有些怀疑。
“杜老三!你说谁蠢婆娘?独个儿关起来,没有老娘在身边,你胆子大了啊!”花想容听了杜老三的话,不乐意了。
“姓花的,你和死鬼的事还没说清楚呢,少在那里撒泼。”杜老三冷冷地回答。
“我和死鬼的事?我和死鬼有什么事?你说我和死鬼能有什么事?你说!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老娘不会放过你!”花想容不知怎的突然也发起飙来。
“货舱里有动静!这伙鬼乌怎么突然闹腾起来了?”
“别把驮山兽惊动了,快去把飞舟管事找来。”
“这伙鬼乌一直不是都好好的吗?这是发什么神经呢?”
“我先去货舱里看看,咦?好像有谁躲在里面?”
“快去查查怎么回事,发什么呆呢?赶紧去找飞舟管事。”
鬼乌们正吵得不可开交之际,货舱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对话声,郑方耳力极好,一听之下,脸色剧变。
知道再问下去,这些鬼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货舱大门那边似乎已经被堵上了,瞧这架势,自己难不成要被瓮中捉鳖?郑方赶紧缩进货舱角落,灵力悄悄吐出,一个个地将鬼乌的笼子统统打开。
“赶紧跑!最好把货舱门边的那些家伙引开。”郑方悄声交待。
“货舱?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在货舱里?”
“啊呸!劳资这么尊贵的身份,居然把劳资关在货舱里,劳资炸死这帮畜生!”
一伙三足鬼乌出了笼子,正在叽叽喳喳的摸不清状况,舱门那边,又有话语声传来。
“不要紧张,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守好这里,三足鬼乌不容有失。”说着话,就见舱门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前,便在此刻,郑方放出的一群鬼乌,陡然看见光亮,顿时扑扇着翅膀,宛若平地升起一团乌云,密密麻麻地奔着舱门冲了过去,与那身影刚好撞了个正着。
“不好,三足鬼乌被放出来了!”那人蓦然看见数不清的一团团黑影扑面而来,惊叫一声,不过他身手了得,身形微动,左右已各捉了一只鬼乌在手,不过他身后的家伙本事可就参差不齐了,一时间在鬼乌的突然袭击之下,惊叫声此伏彼起。
“我先把它们关进笼子里去,你们小心,千万不要攻击它们……”话随声动,那身影已经向着货舱里奔来,身后尖叫依旧没有平息。这三足鬼乌可不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它们也有意动境的实力,普通灵人见着它们,都未必讨得了好去,此时,三足鬼乌骤然出现,虽然着急逃蹿,主动攻击的不多,可面对这么一大群乱糟糟的乌鸦,是抓是放?是避是追?还是让守在门边的家伙有些手忙脚乱。
“这是哪里?我去!地下室吗?”
“快让我过去瞧瞧,这破地方好像在动?”
“呦呵,又有人想抓我……”
“啄死他、啄死他……”
“傻瓜,你能啄死谁?快跑快跑……”
“到处都是墙壁,往哪儿跑?”
“往亮的地方,没墙的地方跑,你傻了还是怎的?”
三足鬼乌的噪杂声伴着灵人慌乱的尖叫在货舱门前响成一片,那奔进货舱的灵人身形已经接近了郑方躲藏的所在,他却突然站定,转过了头去。
“小心!不要捏那三足鬼乌的肚子……”他话音未落,陡然一团红光伴随着剧烈的爆裂声自舱门处传了过来,声音惊动了一边的驮山兽,那些巨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