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治疗,恢复原样。”司博雍果断地说。
“好吧,那么你打算告诉她吗?”王云平朝着捌号别墅那扇大门望去。
司博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希望她一直那么简单幸福。其他的事情她不需要知道。”
“嗯,我懂了,我尊重你。”王云平说完走了,留下司博雍站在家门口久久失神。
数小时后化验结果出来了,王云平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司博雍说:“看来只能放弃了,经过检测,多个血象已经超标,再治疗下去对她的多个脏器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嗯,结束治疗吧。”司博雍在书房的电脑椅中痛苦地闭了闭眼。
“也只能如此了,看来只能依靠她自体的治愈能力了。”王云平最终还是没将话说透。
司博雍却懂他的意思,他却还是不愿放弃说:“总会有办法的,之前说的研究室那边加紧筹备吧。”
“好,我知道,放心研究室那边我一直盯着,但愿在未来能帮到你。”不管是身为朋友的王云平还是身为医生的王云平都不愿意就此关上折扇门,他想把希望留在未来。
“谢了,兄弟。”司博雍说完最终挂了电话。
临睡前司博雍在简妈殷切关爱的眼神下喝下一碗滋补浓汤,上床和简无言扑腾一阵,到半夜的时候又不行了,又不愿惊醒睡得正香的简无言,只得忍耐着,而惨无人道的忍耐之后最终以一腔鼻血宣告结束。
半夜里他血流如注,只得开了床头灯四处找纸巾,最终还是把简无言惊醒,看到他凄凄惨惨昂着头擦鼻血的样简无言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下床,给他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毛巾过来。
一边将冷毛巾敷在他额头上一边说:“你怎么流鼻血了?”
“这段时间吃得太滋补了呗?”那是一腔哀怨。
“也是,那明天我跟我妈说一下别再给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喝了。”说着这个事,简无言也是很无语了,自从简妈带她倒医院检查过没问题以后,又停了段时间简无言还是没怀孕,简妈就着急了,和简妈一块四处找方子,天天给司博雍熬浓汤让他滋补身体。
司博雍本来就不差什么,那体力一夜数次郎,要不是他一直收敛着简无言哪里挨得起她折腾。
“这不好吧,长者心意不可辞。”司博雍也是个有点迂腐的人,他的迂腐在于对待长辈会出奇的尊重。从来不愿忤逆了长辈的一番好意。
“有什么可不可的,你看你这段时间都睡得不安稳吧?”简无言说。
“想让我睡得安稳也不是没办法。”司博雍说得别有深意。
“那不行,我哪里是你对手。”简无言会意脸上一片羞赧。
“比如说你那天就做得挺不错。”司博雍回想到不久之前的某天鼻血流得更急。
简无言没空和他争辩赶紧去房间给他换了个冷毛巾回来敷在他额头上才说:“这个你也太为难我了,我说了太噎得慌了。”喉头被噎的感觉可不太好。不到万不得已简无言拒绝。
“那好吧,那我就只能继续喝补汤继续受苦了。”司博雍一脸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