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丘也听到了后方传来的响声,倒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出门的时候,从管家手里接过了一沓子银票,几张一万两的大额银票,剩下一些几千两的银票,细数了一下,刚刚好十二万两银票,确认了真伪,陆灵丘收好了银票,然后上了车,回了将军府。
到了将军府,下了车陆灵丘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因为这将军府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用真气探查一下,也确实没有人存在过的痕迹,似乎那些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细细探查之下,似乎有一种熟悉的味道,一种火焰的味道——业火之力,可这业火之力,整个九州只有一个人能够使用,只是他好久没有出现在这九州之上,他要是来了这云州之地,那些人他应该早就解决了吧!况且也没有那种仙人的威势。
如果不是他来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文心被朱珠给带来了,这种解释相较于前几种说法,更为的合理,若是这样,陆灵丘也能放心的让朱珠在家等着了,下了马车,陆灵丘径直回了院子里,朱珠已经睡下了,陆灵丘也没有打搅她,回了将军府,那落承畴还没有回到旁边的城主府,陆灵丘稍微探查了一下,然后回到了书房中,准备绘制一下地图,顺便制定一下这云州之地的条陈,万事要从明正法典开始,正了法典,之后才能将这云州之地理顺。
这云州之地暂时只能稳住,万事还要等着这雍州之地的一应事务完成了,才能将这云州之地给整顿,如今自己一上来就威慑住了这些人,也算是在计划之中,之后一点点的安插人手,顺便找出幕后之人,如今也算是找到了几条线索,可知的一条就是这落承畴的,陆灵丘可以确认,这人是澄州无空门的人,不从姓氏上,仅仅从功法上判断,确实是如此的,这澄州云州之地姓落的倒是不少的,禄元堂也没有往无空门上面想,可这一会面,那若隐若现的释家气息,陆灵丘也有了判断,毕竟这九州之中,只有无空门所修的功法带些释家的影子,一目了然。
想到了这里,陆灵丘拿出一张纸片,在纸上将自己的疑问写下来,主要是拜托禄元堂找一些陈年的卷宗,想要从这些卷宗之中,找一找十年以前离开无空门,不知所踪的嫡系弟子,探查一下他们的去向,尤其前往这云州之地的人,陆灵丘隐隐约约觉得从那些卷宗中,可以找到这幕后之人。
想着这些,陆灵丘也写好了纸片,一股真气注入,然后随手一甩,这纸片消失不见,出现在了那茶馆的密室之中,这是一种小法门,能够设置节点,可以将东西转移过去,只可惜用一次就废了,好在消耗的真气不多,也方便一些。
忙完了这一切,陆灵丘开始着手修改这云州之地的种种条例了,也没有太多的地方需要修改,也不得不说前几任的云州将军,确实是精明强干之辈,只可惜被人给暗害了,将不合理之处修改了,又将一些事情给做好了。
于此同时,王家的府苑之中,王平野没有看到他们想见到的东西,有些意外了,因为那些人是他们豢养多年的死士,各个修为都不算低,从未失手过,如今怎么会就这么没了声响了?即便那姓陆的有大神通,可这种情况下,也应该有个动静啊,怎么会如此呢?派出去探查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那将军府似乎是个旋涡一样,悄无声息的吞没了所有人。
外面始终没有动静,落承畴也有些等不及了,起身看着这些人,不耐烦道:“行了,看样子他们是回不来了,这次就当是我们栽了,具体的我会向主人汇报的,有什么过错我来承担,之后不要轻举妄动,表面上一定要顺从那人,至于暗中之事,还是要谨慎一些,这个云州将军和先前的那几人不同,并不好对付,用先前的方法,去对付他,显然是有些不切实际的,静等主人的指示,记得管束好你们的子嗣,没有我和主人的命令,若是生了什么事端,别怪我们无情了。”
“是,城主,我等谨遵主人号令,告辞。”说完这些人起身离去,各有所思,有些人对陆灵丘不以为意,有些则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还有些人起了异心,就这么各自散去了
这群人散去了,而那王平野看着落承畴,有些不悦的指着外面:“那小子是怎么做到的?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我们的人,甚至连动静都没有,回来的那几个人说不出什么,只说什么都没发生,进到那将军府中的人,又是想进了旋涡一样,那人就真的有这么神?”
看着王平野一脸疑惑的样子,落承畴一边想,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这姓陆的修为确实是挺强的,但也就和我相当,咱们手底下的那群人。想必你也都清楚,我要处理他们,说实话还要费些力,尚且做不到这般,悄无声息的解决一切,我在想的是另一种情况。”
看着沉思的落承畴,王平野也有些不耐烦,他一个商人自然是不懂这些江湖人的想法,看着卖关子的落承畴,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一样:“别给我卖关子,直说吧,你到底想到的是什么?”
落承畴看着王平野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我怀疑的是那个女子是个修为不俗的强者,甚至有可能是忘忧境的强人,否则这种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我们的死士,凭着他陆灵丘,根本不可能的,只有一种解释就是那个女子,是更强境界的人,只是有些地方说不通的。”
那王平野指着外面将军府的方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