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一百八二回 被送家庙
不了的事,也值当您为此大动肝火,对娘和三哥喊打喊杀?您的心也未免太狠了,难道我们母子三人在你心目中,竟连区区一个贱婢都及不上不成?”

那样的奇耻大辱,那种被欺骗被蒙蔽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宁平侯根本不愿再回头去想,一想便让他忍不住想要杀人,因只是沉声道:“你小孩儿家家的懂什么,这些事也不是你该听的,还不快……”

不想话还没说完,容浅菡已转向了容湛,尖叫道:“是你,都是你这个臭名昭著的二流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在陷害我娘和三哥是不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背信弃义的毒蛇,枉费我娘辛苦养育你二十年,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你就不怕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吗?”

骂完容湛,又骂君璃:“你这个贱人,自你进了我们家,我们家便再没一日安生日子过,你这个扫把星,你说,是不是都是你在背后挑唆那个二流子败家子陷害我娘和我三哥的?你以为陷害了他们,那个败家子便可以当上世子,你便可以当上世子夫人了?我告诉你,你做梦,我是绝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我原还在想着安远侯汪家为何定要休了你,如今方知道,似你这等搅家精扫把星,休了你都是轻的,就该将你……啊……”

容湛先听着容浅菡骂他‘二流子败家子’时还能忍,等到听她一口一个‘贱人扫把星’的骂君璃时,却是再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着容浅菡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容浅菡踉跄了几步,虽勉强稳住了身形,一边脸颊却顿时高高肿了起来。

对上容浅菡难以置信的呆怔目光,容湛冷声道:“你骂我也就罢了,你若再敢骂你嫂子一个字,我便即刻打死你,反正‘长兄如父’,我便是打死了你,谅旁人也不会有半句二话!”

容浅菡闻言,方回过神来,许是被容湛凶狠的目光所吓住,到底不敢再骂他和君璃,只得捂着脸流着泪看向了宁平侯,哀哀哭道:“爹爹,当着您的面儿,大哥哥尚且敢动手打我,还说要打死我,可以想像私下里他有多嚣张,怕是以为整个宁平侯府就数他最大,旁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您可不能中了他的奸计,真胡乱发落了我娘和三哥,不然今日是他们,明日可就该轮到您了……”

“你还能口出谗言,看来是我方才那一下打得太轻,我就该直接打得你说不出话来才是……”容湛作势又要打容浅菡。

站在门口一直没出声的太夫人忽然出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喝得众人都不敢再说后,才看向容浅菡,冷声说道:“不怪你大哥要打你,你方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那是能自大家千金嘴里说出来的话吗?别说他,连我都想打你了,竟还敢在那里胡言乱语,还不快离了这里,回你自己屋里呆着去,这些事不是你女孩儿家家能听的!”

说完向外喝命:“跟二小姐的人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服侍二小姐回去歇着?若没有我的话,谁敢让二小姐离开院子半步的,一律打死了扔乱葬岗子喂野狗去!”

太夫人话说得这般重,跟容浅菡的丫头婆子们也顾不得会惹怒容浅菡了,一窝蜂的涌进来,便劝说的劝说,动手的动手,很快将容浅菡给弄了出去,容浅菡自是不肯离开,但架不住丫头婆子们人多势众,很快便被弄回自己的院子里。

余下大杨氏见自己唯一的救星也被弄走了,心里端的是又慌又怕,如今在场的四个人里,就有三个是恨不能她立刻去死的,仅剩一个太夫人,也是极不待见她的,难道今日她的性命真要交代在这里了?念头才一闪过,大杨氏已是汗湿重衣,但求生的yù_wàng却反而更强烈了,促使她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看能不能想出一条生路来。

太夫人看着人将容浅菡弄走后,又将所有服侍的人都打发得远远的了,才看向宁平侯,沉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日不是你亲口说湛儿‘逼淫父妾’的吗,怎么如今又扯上潜儿了?你是打哪里知道的,又有何证据?你已冤枉你一个儿子了,不能再冤枉另一个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太夫人一时间也顾不上再生宁平侯的气了,当日出了容湛逼淫父妾的事,已让阖府上下乃至府外的人看了一次笑话了,好容易事过境迁,人们已将此事忘记得差不多了,谁知道如今又闹起来,还将容潜也给牵扯了进来,到时候事情一旦传开,宁平侯府就真要成为整个京城将来几十年最大的笑柄了!

宁平侯的脸色难看至极,瓮声瓮气道:“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如今府里都传遍了,只怕十成人里倒有八成人是知情的,空穴不开风,可见是真有此事,儿子若不打杀了他们母子,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立足于人前!”

太夫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事到如今,问棋和她腹中那个孽种已经是次要的了,自己儿子不能接受的,是杨氏母子对他的欺骗和背叛,这样的奇耻大辱,是个男人怕都不能忍,也就难怪自己儿子连证据都不要,便已给他们母子定了罪。不过瞧当初湛儿宁肯被打死,也不承认事情系自己所为,及当时杨氏在事发后上蹿下跳的架势来看,此事十有八九真是容潜所为,她自己当初不也曾这般怀疑过吗?

太夫人想了想,因说道:“你说府里都传遍了,怎么我事先却没听到一丝半点风声?可见这是有人在背地里操控整件事,只这样的事实在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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