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者,有个事情是必须要做的,就是收买人心这个事情。
因为上战场,甭管是凡世间的那些动刀动枪的打仗,还是修真世界动用各种法术的厮杀,那都是要死人的。
既然要死人,若是为将者不提前的把人心收买好,还如何让底下的将士兵丁为之效命卖命?
传令兵丑呢?那可是在六罗皇叔麾下直属的传令兵!是跟了六罗皇叔好些年的人。
然后传令兵丑的伤势又是在跟着六罗皇叔上战场的时候受的……
试问还有什么人比传令兵丑更适合当那收买人心的榜样?
实际上,即便传令兵丑的伤势依旧挂在脸上,但整个飞舟舰队都知道,并非六罗皇叔不想救治传令兵丑,是传令兵丑的伤势的救治所需的灵药着实罕见,哪怕是偌大的虹岳帝国都仅有个别人才持有。
为此,六罗皇叔可谓是动用了诸多的手段,开出了诸多的条件,就希望能够换到那样的灵药。
最终没能成功,怪不得六罗皇叔,而是灵药太过罕见珍贵,人家不愿意拿出来换。
看看看看!六罗皇叔又是向外透露灵药的珍贵,又是摆足姿态的灵药,最终灵药的没能换到,可怪不得六罗皇叔。
而这么一个一些聪明人认为根本就是做戏的过程,却是实实在在的有把很多被那些聪明人认为是蠢货的人的人心收买到。
拓跋韬倒不认为是做戏,至少不全是做戏。
不过拓跋韬清楚,如若当真有着那么一株灵药摆在一个荒岛上头,六罗皇叔在好多人已然知道的情况之下,要是不允许传令兵丑前去摘取试试,六罗皇叔是要落人口舌的。
拦住了拓跋韬去路的人的说法,就是值得参考的。
然后呢?
拓跋韬看向那个人,问他然后呢?
总不能拦住拓跋韬的目的就是这么一个目的吧,即便拓跋韬很清楚,那个人最初的目的是想要教训他。
拦路那人最初真就那样的目的,但现在,他不介意立马找出一个目的来说。
“那什么,尊驾能不能说说,将主找我们所取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整个飞舟舰队都要停下,就为给他们这个飞舟小队派人前去取回一样东西,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拦路那人很是好奇。
拓跋韬冷冷的道:“问那么多作甚?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过问的吗?”
话音一转,拓跋韬压低声音道:“我也不知道是取什么东西,但根据我用相应的命令的内容来做推测,必然是件很重要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涉及那幅画的一些秘密。”
压低声音的给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拓跋韬又摆起了严肃的语气,冷冷的道:“你们要清楚,军规不能破,所以还不给我让开,我还要向公主传令呢!”
让肯定是要让的,拦路那人没道理也没胆子一直拦着拓跋韬假扮的传令兵丑,就是其人还有一个好奇,就是好奇接下来给红叶公主的命令又是什么命令。
“或者说,将主要你帮着公主做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有这样的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
“你一样线索就想要换两个消息?”拓跋韬冷笑说道:“你未免太贪心了!”
贪心吗?拦路那人不觉得。
要知道,对传令兵已来说,那样一个线索等同于是救命良药的线索。
救命良药的线索,自然是价值连城乃至无价的,用它来换取两个消息,怎么就贪心了?
然而那样的线索,拦路那人已经告诉拓跋韬了,总不能又讨要回来吧?
问题是那样的线索又不是实物,如何讨要得回来?
拦路那人就只能在给出一样好处,这次是正儿八经的实物好处。
“这是鄙人从捉到那个人的身上搜到的东西,我想应该有些玄妙,可惜我能力不够,参透不了,现在就交给尊驾,希望尊驾能喜得机缘。”
拦路那人给出了一样东西,是一样很是奇怪的东西。
首先就是感觉上很是奇怪,怎么说呢,就是明明没有法宝上的波动,却有引人汗毛倒竖的感觉从那样东西上边传来。
其次是外观上的奇怪,那是真的很奇怪!一个柱形的玩意,中间却有孔洞,如果陆苏安在这里,会说这玩意很像是蜂窝煤。
但它肯定不是蜂窝煤,因为它长近两尺,谁家的蜂窝煤两尺长?
最后就是,那么一样东西的材料构成,像是金属,却又像是石头。
那样东西,说不定真就是一样内藏机缘的宝物!
拓跋韬就笑纳了,笑纳之后,也有给拦路那人说明一下六罗皇叔要他传给红叶公主的命令。
“将主要我对公主说,有些东西可以提前准备了。”拓跋韬这是说的实话,但也有隐瞒的话语,或者说是有对命令进行删减。
六罗皇叔真正的要给红叶公主的命令是,要红叶公主去陆苏安那边问问,有些东西是不是可以提前准备了。
拓跋韬故意删除了那么一个前缀,所为的,不止是要加速拦路那人以及其他的一些人对《映月虹飞岳》这幅画的觊觎。
毕竟有了删减的命令,很容易给人以六罗皇叔是要带着《映月虹飞岳》跑路,也就是飞舟舰队以突袭的阵型跑路了。
这就能够使得那些觊觎《映月虹飞岳》这么一幅画的人赶紧的行动起来。
除此之外,拓跋韬也有他自己的小心思在里边。
说白了,拓跋韬不愿红叶公主再去陆苏安所在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