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眉头一皱,打心底深处恶心这个女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是被无数男人上过的破鞋,可为了叶家的财产,他只能忍下,“嗯?”
曹时时去剥开苏北的衬衫,探到他胸口,“我们今晚做吧,都好久做了。”
“我还没洗澡,你别闹。今天累了一天,你不累吗?”苏北捉住她的作乱的手。
“不累,苏北,你不碰我是不是因为心里对那件事情一直无法释怀?”他口口声声的说不介意,可从那次事情后,他就很少碰她,偶尔一次也很快就结束了。她想要人碰她,可除了苏北外,哪个男人她都觉得脏。在她最绝望的时刻,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安慰。
哪怕这安慰里掺有虚假的成分,她也要紧紧的抓住这个男人。
不喜欢碰她,没关系,多碰几次怀了孕,苏北还能逃脱得了她的手掌心?
“那我先去洗澡。”苏北推开她,走进浴室里。
曹时时冷笑了两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将药丸放进酒里,躺在床上,慢慢的抚摸自己的身体。
一亿五千万,这笔账她早晚和苏易楠算账,人生还漫长,未来几十年她就不信苏易楠能时时刻刻把楚韵保护的密不透风。千万别让她逮到空隙,抓到楚韵,她就往死里整她。
苏北走出浴室,曹时时立刻把两杯酒底给他,心里知道这酒里有问题,可想到自己要和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上床就恶心的厉害。还不如喝了这杯酒,闭上眼睛也能骗过自己。
端起酒,没有任何犹豫就喝了下去。
曹时时见他喝下去了,也仰头喝了下去。
体内的药效很快就散发了出来,苏北抱住曹时时往床上一放,疯狂的吻着她的唇。
曹时时承受着他的狂野,身体渐渐地被挑逗起来了欢愉的感觉,正要吻苏北,喉咙里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她呕的一声,捂着嘴偏向了一边。
苏北赤红了眼睛,他药效完全上来,再不解决感觉身体都要爆炸了,抓住曹时时就要强来。
下面一疼,被强行撕裂开的感觉让她痛苦的揪紧了眉头,“苏北!你给我滚开!”她拍打着,胸腔里气血翻涌,恶心的感觉一阵阵的涌上来拍打了半天,苏北都没停下来。
曹时时眉头一皱,扣着苏北的肩头,抬脚踹在他的下身。
苏北身体一疼,翻滚在了地上。
曹时时弯着腰干呕了两声,光着身子就往洗浴室里冲,趴在马桶上就呕吐起来。酸涩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洗浴间里,她干呕完了,眼里都是泪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想法。
该不是怀孕了吧?
因为这个想法眉头跳了一跳,摸着肚子,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任何感觉。自算起来她的月经已经三个月没来了,在那段时间和她发生关系的就只有那十几个人……真的有孩子也不会是苏北的。
心里一凉,曹时时身体无力的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到在地上,抓着自己的脑袋,拼命的捶打起来,为什么会这样!要对她这么残忍!肚子里要是真的有个野种,她还怎么面对苏北,怎么走完接下来的日子!
想了好久,曹时时才发现苏北在外面没动静,冲出房间看到苏北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惊了一下。
她当时买药的时候,老板就告诉她,这药太猛,让她少用点剂量。可她怕苏北对自己起不了反应,所以多放了一些,现在不会出事吧?
冲到苏北的跟前,拍了拍苏北的脸,他的面色潮红,双眼闭得死死地,没有任何的动静,下身的反应还没消。
曹时时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这么对你的,苏北,你醒醒。”紧紧的抱着苏北,曹时时哭的眼睛红肿。哭累了,脑子也冷静了下来。
拿毯子给苏北包裹了起来,自己也穿戴好,才打了医院的电话。
她要在苏北不知道的情况下,打掉这个孩子,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幸福。
第二天,关于叶家的千金也就是叶氏集团掌门人花一亿五千五百万购买了一条钻石项链的事情刊登上了头条,而与此事件一起报道的,还有曹时时打人事件。说的好听的,也只是客观的指点出事情的经过。往怀里说的,怎么样的都有,有说她骄纵蛮横,为人心肠歹毒,有点钱就不把别人当回事。更阴毒的还有大胆揣测,叶慎的失踪,叶父的死,是不是曹时时为了谋夺家产而为之。
曹时时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看着报纸上一条条报道,最后死死地捏成一团。
这些娱乐狗仔,敢这么说她,早晚有一天,她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下面疼的厉害,昨晚她要医生给她做检查,要打胎,可恶的是医生说她检查的结果并不乐观。因为子宫曾经受损,这次的怀胎本来就不容易,若是打胎可能造成进一步的创伤,导致不孕不育。
她不能留下这个孽种,可要是因为这个孽种,让她一辈子都不再有孩子,她不甘心。
没有孩子,她和苏北的婚姻怎么长久的维持下去?他是现在没有足够的现金,等他缓了两三年,把苏老爷子留下的那些财产都转化为现金,他就会离开她,不再受控制。
不行,她一定的想办法。
既不要这个孩子,又要保住自己能生育孩子。
苏北醒来,看到自己躺在医院里,差点就气疯了,昨天的事情他还有点印象,但也就戛然而止在曹时时踢他那一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