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让她成为筹码?

那么我呢?

我亲爱的爹爹?

“你放心爹爹,我会好好待她的……”季弦歌淡淡的一笑。

“这就好这就好啊,这个,我最近听到一些传闻不知道是真是假……”季丘犹犹豫豫的说道。

“什么传闻爹爹不妨直说。”

“我听到传闻,说是有阿年的踪影,阿年,没有死吗?”季丘试探的问道。

“爹爹希望呢?希望阿年死,还是活呢?”

“瞧你这孩子话说的阿年是我的孩子我能不希望他好吗。”

“那爹爹大可以放心阿年没有事情他现在在安全的地方。”

“这么说,阿年真的还活着?”

“是。”

“你这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瞒着我呢?”

“爹爹这不是就知道了?”

“哎,罢了,你什么时候回宫?”

“想在家待一阵子呢,爹爹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会呢?这永远都是你的家啊!”跟季丘说完一番话季弦歌觉得很累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

季丘有事情已经先行离开了,季弦歌和欢舞在院子中的池塘边,初春的温暖,池塘里的荷花已经有些开花的迹象,只不过整个池塘之中没有一条鱼,不要说是鱼连一个生物都没有。

“欢舞啊,这个季府你怎么看?”季弦歌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往池塘里面扔去好像在喂鱼一般。

但是湖水上面却是冒出了一个个小泡泡,然后水面上面冒出了一层层的白雾,那些看起来好像要盛开的荷花全部变成了黑色。

“小姐,处处都是危机。”欢舞道。

“欢舞,你去把这些跟着咱们的人处理掉,我有事情要办,不希望有这些碍眼的人,至于这些人,喂鱼好了……”季弦歌拍拍双手,将手上剩余的残杂拍去,离开。

“是。”欢舞低头应允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季弦歌在这个季府走走停停,脑中会回荡着小时候那些点点的记忆。

终于季弦歌在杂物房前面停了下来,这个房间,自从目前的房间烧毁了之后,就用来放母亲的东西了。

《碧瑶天神图》会在这里吗?

季弦歌走了进去,在目前的遗物中找来找去,倒是没有找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不过,找到了很多母亲过去写的诗,这些诗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毫无例外的都是母亲对于父亲的爱意,究竟要怎样的一份爱,才能让一个女子放弃所有无怨无悔?

季弦歌在心中默默的叹息着,却是在无意中看到了夹杂在这些诗作中间的几封没有寄出去的信,这些信大多数是写了一半的,还有一大步分被墨涂掉分辨不出来字迹。

季弦歌仔细的研究了这几份信件,终于是确定这几封信件都是要给金铃的,或许还有几封是给别人的但是那里已经被涂黑,分辨不出来。

从现在仅能看见的只字片语中可以看出来,娘亲是想要给金铃道歉,这道歉的语句字字斟酌来回思量,别的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倒是在一封信的字里行间发现了世道两个字。

季弦歌突然觉得当年的事情离自己只差毫微之步。

接下来的将近一个月,季弦歌都呆在季府和季丘周旋,并且除掉季丘在季府安排的每一个眼线,找出季府中属于媚宫的人,只是关于《碧瑶天神图》的事情始终是无果。

这一日,季弦歌有在季府寻寻觅觅无果,终于是暂时放弃了在季府中寻找答案,季弦歌心中思量着世道的事情,决定要自己去宗缇寺一趟,留下欢舞在季府。

这几日季府也是出奇的冷清,大陈国频频来犯,整个朝野都十分的紧张和戒备,季丘与孟梓祤在朝堂上的意见不合,皇上又不在,于是整个朝堂举足轻重的大臣都留下来处理军机要件,已经好几日这样的。

边地的兵力不够,让大陈国一步步逼近,现在无论是军备还是物资大燕都处于紧张的状态。

街上的百姓似乎还没有感觉到这事态的严重,朝阳城是整个大燕的中心也是皇都,也是整个大燕国的政治中心,百姓们在重重的保护之下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边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都如往常一般热闹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季弦歌看着街上的行人,心中有所思量,往马站走去,这时候一匹快马从街中央穿过,马上的人举着一个标志着八百里加急的标志,意味着这是来自边关的急报。

众人纷纷都让开,季弦歌也连忙闪到了一边,心中寻思着是不是遍地又出了什么情况?

确实没有注意自己身边的情况,一个扒手就这么趁乱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钱袋偷走,季弦歌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看着小偷跑远的身影倒是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样子,不过一个钱袋而已。

季弦歌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往马站走去,这时候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声音却说这陌生的称呼:“姑娘,你的钱袋……”

季弦歌转过头,对面的男子伸过来的手将在了空中,并没有被女子接过去。

好久不见的面孔,一如既往般带着温柔的线条,眼睛中带着一丝的高傲和……

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没有了温柔,但这淡淡的迷茫。

“苍蓝……”季弦歌笑着接过钱袋,看着面前许久不见的男子,这么久不见男子变得有些消瘦了,但是依旧不减风采,声音就如第一次见面般轻柔,像是清风拂过耳畔。

“姑娘认识我?”苍蓝看着季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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