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和季弦歌的头发缠到一起,一边诡异的说道,自从夜西楼的伤势好转之后,她就已经乐此不疲的喜欢上了缠头发这个游戏。

“怎么说?”

“陆先生可是没有回香山呢……”

“没有回香山?等等,他该不会去了大陈国吧?”季弦歌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夜西楼那头发的尾巴扫了扫季弦歌的脸道:“小姐可真是聪明!”

季弦歌心思一沉,大陈国,陆恩信,秦梦雪……

“你的人还跟着他吗?”

“怎么小姐想要我撤掉?”

“不,继续跟着不过一定要千万小心不可露出马脚来,陆恩信不是个愚笨之人,若是他要见的认识那个人的话就更加的不能掉以轻心……”

“那个人是指……秦盟主?”

“花花啊,有没有人和你说过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小姐舍得?”

“自然舍得!”

“小姐可真是太坏了!”夜西楼嗔怒道,笑容的幅度,眉角的痕迹,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像是夕阳的一半的灿烂。

“我说真的,一定要多加小心!”

“小姐放心,这自古以来,不论男女,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季弦歌皱了皱眉道:“你用了美人计?”

夜西楼翻了翻眼睛想了一会说:“她应该不算是美人吧?”

“行了,不和你扯了,我要走了,不然就过了探监时间了……”

“恩!”

季弦歌一出门就被大大的太阳的太阳晒得个措手不及,眼睛有一阵子都睁不开,季弦歌用手挡在了眼睛的前面,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一下强烈的阳光。

却是发现一个人拿着一把奇怪黑色的伞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苍蓝……”季弦歌看清了来人轻声的叫道,这一阵子苍蓝一直在为夜西楼看伤势,但是两个人却没有怎么真正的说过话,现在这么突然一见面,季弦歌竟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吧,你不是要去大牢吗?”

“你都知道了……”

“季丘逃走了,季云舒也许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了……”

“苍蓝,谢谢……”季弦歌闻着苍蓝身上的淡淡的药草香味,突然觉得无比的踏实。

“谢我什么?”

“救了夜西楼,他的伤势,若不是有你医治的话,不会好的这么快这么好的……”

“傻瓜……”苍蓝将季弦歌揽到了自己的怀里道,“不是你谢谢我,应该是我谢谢他……”

“……”

“当日,我和四爹爹在皇宫中知道左相府的事情后,赶过去已经晚了,若不是她恐怕受重伤的就是你了,现在多亏了他,你不过收了一点小伤,应该是我谢谢他,你还这样活生生的在我怀里……”苍蓝的语气温柔而淡然,但是那搂着季弦歌的臂膀却是微微的用力,传达了男子的不安于现在的舒心。

“不过,这伞也太特别了些吧?长得好奇怪啊,而且,你确定大热天的我们要打一把黑伞?”季弦歌指着头顶上的伞笑着说道。

“这个是欢舞给我的,说是最近热了,这个伞可以让太阳不那么刺眼,我试了试当真是如此的……”

“欢舞?”季弦歌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欢舞,这定是秦梦雪那厮的鬼把戏!”

“秦盟主?”

“是呀,我就是觉得秦梦雪和上官止是一个地的人,两个人就喜欢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结果,秦梦雪非说不是!”

“呵呵,秦盟主有些事情其确实别出心裁,比如这次陆先生的事情……”

“哈哈,你也知道了?秦梦雪这次可真是做了不符合他以往风格的事情呢~”季弦歌打趣地说道,与苍蓝一同往大牢走去。

季弦歌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的,但是心中却是不能不说是有着一点触动的,这次的事情秦梦雪的确做得有欠考虑,不管他是不是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管他究竟布局了什么。

他这么贸然地让陆恩信前来,已经在一定的程度上暴漏了他自己,若是被有心人抓住还不知道能查出来什么呢!

但是季弦歌却是感激的,若是没有陆恩信的话,阵法也不会破解的如此之快,不过秦梦雪是为了什么,在这种时候,季弦歌是相信的,秦梦雪让陆恩信前来也是顶着无限的风险的,不过秦梦雪拿地正在做什么事情,这一举动无疑会造成了潜在的危险。

但是,季弦歌更是相信,这次的事情,但凡秦梦雪可以出现,绝对不会让陆恩信来的,究竟是谁么事情竟然可以绊住了秦梦雪的脚步?

大牢门口,有许多探监的人,这个时候正好是探监的时候,只要是普通的犯人都是可以允许被探监的,季云舒的罪责竟然被关在普通监牢之中,季弦歌当然明白燕寒秋是什么意思?

想要引季丘出来?

真是好笑了,虽然季云舒在外面人看来得进了季丘的宠爱,甚至超过了自己和阿年这两个嫡系的孩子,但是季弦歌很清楚,就像是潘大将军所说的那一般,季丘这个人是随时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放弃任何人的,包括他的亲人!

季弦歌一直对这句话无比的赞同,只可惜,燕寒秋还是没有明白,季丘是怎么样的一种人。

季弦歌一直往监狱里面走去,季云舒被隔在最里面的地方,那个女子退去了华服,身穿的牢服,显得那柔弱的身子更加的弱不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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