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走过去,顺手将背包在搁在一旁,在床沿边坐下,笑道:“今天感觉怎么样,腿还疼么,半夜还是被疼醒?”

谢郗彤笑了笑,“疼倒是还有一些,倒是没有刚开始那样厉害了。”

“夏夏,这段时间可真是谢谢你们了。”望着林夏的眼睛,谢郗彤真诚道。

林夏“嗨”了一声,“就咱们俩这关系,说什么谢不谢的。倒是你,这大病了一场,这性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要不是咱俩关系特别铁,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像颜大的那样,被穿越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林夏紧紧盯着谢郗彤的眼睛,只见她眼神平淡无波,丝毫没有惊讶之感,若真是穿越或者什么的,哪里会这样淡定。

就是她,在刚重生回来了那一会儿,不也是惊讶极了,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或者接受这个事实。

“你丫,还是像以前一样调皮。”谢郗彤捏了捏她的鼻子,娇嗔道。

眉宇间少女的风情无意露出,看的林夏直直叹息道,“你这病了一场,倒把你那性子给治好了,真不知是该哭呢还是该庆幸。”

虽然从本尊的记忆中知道了大概,但连眼下这个一直安安静静的小姑娘都这样说,这个谢郗彤果然是被骄纵惯了啊,难怪会有此祸事。

“想必妈妈定然是高兴的,她不是一直夸你沉稳么,如今我学着你,她哪里还有不喜之理。”谢郗彤笑道。

“唷,看了几天的《谋尽天下》,这文章里面的话可都信手拈来了,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林夏调笑道。

谢郗彤极爱这位叫琉颜的书,林夏她们给她带了《细雨》之后。她也看了,并很快被这样新奇的书给吸引。

前世何曾看过这样的之她刚到此间,正是茫然无措的时候,虽有了记忆,但上辈子的经历和性格,她哪里敢多说一句。

她醒了好久,但因为在昏睡期间听了周围几人的话,心思深沉的她哪里还敢快快醒来,也会实在撑不下去了。才“悠悠转醒”。

而就在她不知如何之际,林夏几人送来了《细雨》杂志,想她堂堂谢家三小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却也是每样略懂一二。加上脑中的记忆,对这些简体字连猜带蒙。一本杂志下来也就认全了。

这才明白,原来,她来到此间,这叫“穿越”。

穿越了百年的时光,来到这个空间。

也罢,反正母亲已经去了。那个家也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了。谢郗彤看着眼前这个和她前世的年纪相仿,目光真挚的少女,心中暖意更甚。

自她醒来。有爱她的父亲母亲,护她的哥哥,和这一群真心待她的好伙伴。前世府里的几个姐妹,虽有血缘关系,却都是虚情假意。又有几个是真心待她。

这几日她在家养伤,假借无聊。将家里的书房的书大致都翻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却有限。只是心中讶异万分,怎得这样的人家家中竟没有记载近几年历史的史书,倒是类似《史记》这样几百年前的的史书。

可这些对她来说却是无益。

好在她心思深沉,耐得住性子。从后宅那样刀光剑影中都能杀出一条路的少女,若想瞒一件事,区区现代人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听林夏这么说,因嘟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欢颜大了,她的书写的这样好,不学才怪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下却很是警醒,十几年说话的习惯,果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过来的,幸好眼下又这么件事遮掩过去了。

因此对这个琉颜倒是存了几分感激。

见她嘟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般,林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好啦,知道了,又没有说你,潇潇她们几个每天在我耳朵边嘀咕来嘀咕去,什么‘汝有何事’‘真真是个好天气’听得我一个头变两个大,真是头昏脑胀啊。”

说着,还搞笑的摇了摇头。

谢郗彤自然能想到那个场景,噗呲笑了起来。她实在是越来越喜欢这里和这些朋友了,若是这样能过一生,那府里所谓的荣华富贵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小女生说笑着,谢郗彤趁机问了一个在看书过程中发现的问题,她曾真实在那样一等富贵家里住过,对宅斗的一些见解比林夏可是要高深的多。因此几个问题下来,却是让林夏发现了几个小问题,也有了一些灵感。

正谈的兴起,林夏看着一旁书桌上面厚厚的一摞书,笑道:“唷,不得了,你以前不是最不爱看这些古文的么,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随便拿起一本书翻了翻,发现是将明朝的历史,笑着扬了扬书,“不得了,这看连历史书都能塞进脑袋里面去了。”

“这有什么,我本就聪慧,这小小的史书算什么。”谢郗彤骄傲道。

她说的却是实话,上辈子谢三小姐谢郗彤有金陵第一才女之称,而这辈子谢郗彤本就是聪慧。以前是因为静不下性子,若是真正安静下来,这些书倒真是难不倒她,这是林夏几人早就知道了的。

“还是像以前一样害臊,羞羞。”林夏挤眉弄眼道。

“怕什么,都是自己人,哼哼。”谢郗彤笑道。

正玩笑间,谢芳华在门口笑道:“吃饭了。”

“我和你们一起吃,才不要一个人在房间里。”

“好好。”谢芳华哪有不应之理,忙和林夏一起,小心翼翼将谢郗彤扶到了轮椅上,推到饭厅。

一顿饭吃得谢芳华很感慨,女儿变得懂事听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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